“只是,这店里的伙计还没有着落。对了,裁缝不用找了,不好意思啊,我应该想好了定下来再请你帮忙的。”秋与歉意地看着赵白石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赵白石说,“眼下时间短,还没有找到适合的人选,我这就让他们别再找裁缝了,另找会简单厨艺的伙计。”赵白石说。
“行。”秋与点点头,“这伙计得要找忠厚些的,毕竟是做吃食,可千万不能出问题。”
“那是自然,放心交给他们去找就好。”赵白石说。
“老爷、夫人。”秦妈试着往前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人说道,“我倒是有个人选。”
“噢?你说说看。”秋与说。
“是我买菜时认识的一个妇人,她就住在城里,丈夫早死,这么些年她独个带着她的闺女,平时在饭店帮厨打些零工,还兼做红白喜事。”秦妈说,“我对她了解得不多,做饭什么样也不知道。但夫人说是让我隔三差五地过去配腌料,她们做的不过是把肉腌上,再炸出来,也没有多难。我看她长得善净,人也利索,也敬佩她一个女人带着闺女糊口度日,还能天天乐乐呵呵的。”
“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对她挺感兴趣的了。”秋与说,“在这个时代,孤儿寡母地把孩子拉扯大,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确实值得敬佩。”
“夫人要是有意思,我明儿去找她探探口风,她若也有意思,我就把她们娘儿俩带来给夫人过过目,顺便让她露上几手,考校考校。”秦妈笑着说。
“行,你去问吧。”秋与说。
“是,夫人。”秦妈说,“这两日我必给您回话。”
***
第二日中午。
“这炸花生,跟别家的不太一样啊。”赵白石把辣的和不辣的各偿了一口说道。
“是炸了一下,然后再加料炒的,不辣的就是花椒、麻椒、八角和姜丝,辣的就是再加一味干辣椒。”秋与解释说。
这花生是比着酒鬼花生照猫画虎,秋与在现代并不擅长厨艺,比起做更爱吃,跟秦妈研究了一上午,还是差很多,但味道也还行,至少比较新鲜,就打算先这么着吧。
“味道可还好?”秋与心里有些忐忑。
“好吃!”赵白石说,“只是碍着身上的伤,又在服药这才不敢多吃的,不然这一盘子我都能吃进去,我尤其喜欢这辣味的。”
“真的吗?!”秋与问。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等他们都吃过后,再让赵安他们跟你说说其他人的反应。”赵白石说。
“不是不信你,是怕你在哄我。”秋与说。
“在这事上我若只是哄你,让你拿着不好的东西去开店,生意不好了,你岂不是更不高兴。”赵白石说,“无关紧要的事,哄一哄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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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炸鸡全宴和今日的炸花生,都得到了全府上下的喜爱,炸花生自然还是辣味更招人喜欢,就连平日不喜食辣的人都爱不释手,吃上就不想停。
秋与当即决定往后馆子里便只卖辣味的炸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