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最大特色之一便是对景色事无巨细的抒情描写和审美的心境。而现在，景色，审美，意境，哲学，都变成了毒，令大众群起而攻之，敏感准确地攻击真是浑然天成且训练有素。这个年代，已经到了赫胥黎所以预测的。普通人已经悲训练成见不得鲜花，亲近大自然都觉得不自在。
放在几十年前，人文尚且纯正的年代，启蒙教育想开化，都没这么准确能告诉人们表达的是什么。而现代人能。凭直觉就能判断那是有毒的，不适合自己的，于自己生存逻辑相去甚远的砒霜。美不行。干净不行。他们要攻击。这种准确，令人震惊。
比如说，启蒙一种大众生活中尚未被普及的东西，逻辑上这是有难度的。因为它尚未被认为是正常存在。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文化，可以被精准捕捉并且朝着相反的方向迅速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