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易风在知道易胜也毫无办法的时候,嘴角的笑也从此消失了,生活最终还是把会笑的易风逼到了不会笑。
一个月后,夜花城的花没有变样,复活后是什么样的,一个月后还是什么样,它们和之前的夜花一样,不会凋谢,永远盛开,只是没了夜晚的光亮。
水仙和木天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带来,最终,他们离开了,而易风,即使等不到任何有关夜花城的人来,即使在易胜的权力劝阻下,他也不离开,最终,小一选择了和易风留在夜花城。
天黑,来到中分镇的木天和水仙,准备在中分雅阁休息一个晚上,明早再起身去阳城。他们想要木林帮忙打听一下有关夜花城,为什么刚刚好烧毁的是整个夜花城花到之处?是谁所为?为何而为?夜花城的人都去了哪里,还是已经遭遇不幸......
木天觉得有太多的问题堆积在了这一件事中,木天和水仙不得不了解清楚,不得不帮夜花城寻找出最终的解释。如果他们已经不在,就当是给他们的一个明了,如果他们还在,他们也许更想知道是谁所为,为何而为。
“果然是城主之女,那皮肤,那脸蛋就是漂亮。”
“是啊,要不是有这一次的遭遇,可能我们到死都不可能摸一摸那么白嫩的小手了。”
“所以,我们是不是得要感谢夜花城遭此一劫,哈哈哈。”
几人哈哈大笑在说着,本来水仙和木天不想理会这些疯人疯语,但是两人却清楚的听到了“夜花城”三个字。
木天的剑已经压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看着另外两人,如阎王般的眼神吓得几人直哆嗦。
“再把刚才的事情仔细,认真的说一遍,要是敢诓骗,小心脑袋和身体搬家。”
“爷,你,你先把刀放下来,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是好人,好人。”
“我只想知道关于你们所说的夜花城的事,要是敢撒谎,呵呵。”
被木天用剑逼着的人的脖子,已经渗出了些许血,吓得几人瞬间闭了嘴巴,不敢在造次。
“你说。”
水仙指着对面的一人,眼神中的警告,即使手中没剑,但那幽魅的眼神,也学了木天的几分。
“我只是听别人说,三个月前夜花城被火全部烧毁了,有人说夜花城城主一家全部被烧毁于那场大火中,有人说他们一家逃过了此劫,会逃离过中分镇,所以很多想要一睹夜花城城主之女芳容的人,才会在中分雅阁等,等待他们一家的到来。我们也是想看看城主之女的美貌,才在这里等的。半月以前,有一个很落魄,什么都不记得,像个傻子一样的女孩从这里路过,有人说那就是城主之女,我们看着那个女孩虽然有些脏,但是那张脸确实很漂亮,即使被敷上一些泥,但是白净中还带着红润,我也是鬼迷了心窍,看着她不会反抗,所以就摸了一下她的手和脸,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
那人急切的说完,求着木天和水仙饶过他一命,他说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摸了一下夜小兮的手和脸,还说夜小兮什么都不记得,像个傻子一样不会反抗......
水仙的眼泪瞬间掉落下来,拿过木天的剑,下落,稳稳地落在了那人的手上,瞬间那人的手被从手腕处分成了两截,可即使鲜血淋漓,也模糊不了此时水仙心里在滴血的事实,她要让任何一个欺负过夜小兮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整个中分雅阁的人都被这惊奇的一幕吓到,旁边的两人已经被吓尿,如果知道夜小兮后面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他们肯定只是看看,不,他们肯定看都不敢再看,见着都要躲远一点。
“你们呢?那只手摸的?”
水仙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也许相比起自己任何的遭遇,她都不在乎,但是在这里,除了木天,她唯一最在乎的就是夜小兮了,为什么这些人要欺负她,为什么她要遭受命运的折磨如此?
“我没有,我没有。”
其中一人连忙甩手否认他曾经做过的事实。可水仙此时怎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人?看向刚才被截了半截手的人,示意他证明这个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那人此时哪里还敢说谎,只得把他也摸了夜小兮的手的事也说出来。
水仙刀起刀落,那个人的脖子上瞬间多了一道似乎不太明显的口子,一瞬间,没事。下一秒,那人脖颈处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另一个人的衣服,吓得他尿都出来了。
“你呢?”
水仙看着第三个人,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那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水仙的面前。水仙一刀下去,那人的右手直接活生生的掉落在地,似乎那只手掌还在地上动了动,可是水仙不在乎,谁都不在乎。
“滚,以后要是还敢任意欺负人,要你们随时见到阎王爷。”
木天叫活着的两人离开,此时远远围观的人们也害怕的离开,掌柜的和几个店小二怯生生的不敢靠近,就怕一不小心惹了那个看似温柔到可以滴水的女人身上,毕竟,命比什么都重要。
水仙一下瘫软在木天的怀里,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死一个人,也是她亲眼所见自己砍下两个人的手,但是她真的忍受不了他们口中的夜小兮的惨,她不想夜小兮那么不幸。
“掌柜的,可还有上等的空房?”
即使没有,掌柜的此时也不敢说不吧,捻出任何一个人,掌柜的也不敢捻出他们啊!
怯生生的走过来,带着抱着水仙的木天朝着三楼最好的房间走去,要不是水仙刚才的狠厉,这个房间可能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住到,因为这个房间一般不会开,可能只给特殊人住,而在掌柜的眼中,即使会点武功,即使有些钱,根本不够格。即使此时水仙软绵绵的温腻在木天的怀里,但是谁敢惹她呢?只要木天还在,就没人敢惹她。
房间里,不管是物件的摆设,还是物品的价值,亦或是房间的隔音,都比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好,也比这里的木天见过的任何一个房间都宽,怪不得会叫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