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月宇离开,易胜就强制的霸占了木紫杉,每个晚上如此,即使回来的再晚,易胜都会把已经睡着的木紫杉拥入怀里再睡去,没有一晚缺席。昨晚,是木紫杉来这里的第一次他不在。
易胜以为就只有自己慢慢的习惯了,以为睡不着的就只有自己,没想到木紫杉也是如此。嘴角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慌忙的起身,可走了几步的易胜又停住了脚步,回到位置上,特意的坐好。
旁边的人看着易胜,要是敢说,他们铁定会说易胜疯了,但是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易胜的命令。但,好久好久,易胜也只是坐着,端正的坐着,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天黑,坐了一天,看了一天的木紫杉也没有等到易胜的到来,只听到自己叹息声的日子,又回来了。
起身准备回房间,木紫杉听到了院子里有响动,她跑出去,看到了月宇正好从地上起身。
木紫杉惊呼,她没想到此时月宇会来。急忙的走向月宇,俩人都知道门外不远处有人,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说着什么。
月宇拉着木紫杉的手,指向外面,他的意思很明确,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带木紫杉离开这里了。
可是木紫杉却摇了摇头,还抽出了自己的手。
月宇眼神里的疑惑映衬在木紫杉的眼里,就像在控诉着她的一切不是,没有为画君守身如玉,失了对画君的真心,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
此时,在木紫杉自己看来,在月宇的心里她就是这样的。
月宇还没来得及多问,门外的脚步已经逼近了大门,门里的俩人都听到了。一瞬间,俩人慌张的对视了一眼,月宇来不及翻出墙外,只得躲在脚落的花丛里。
推门而入的易胜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木紫杉,脚步稍微停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些抓不住的东西。也许是没想到这么晚了木紫杉竟还没睡,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眼前,来不及反应,但总归是个惊喜。
而木紫杉手上慌张的动作,全在易胜的眼里了,本来他就知道,但他不想去揭穿什么。相反于往常,他拉起了木紫杉的手,直接走向屋里。
木紫杉只得跟着他走,就算很想看一眼躲在脚落的月宇,木紫杉都不敢。俩人都以为易胜什么都不知道,可易胜却在寻找着乘着他不在时闯入的人。
眼底巡视过一圈之后,易胜没有找到,那既然找不到,就让他自己出来。易胜转脸看着站在身边的木紫杉,本以为昨晚她不睡床上是为了等他,没想到是等别的男人。易胜越想越生气,看着木紫杉,他有了一个想法,一个最有效的办法。
一把拉过木紫杉,易胜迫使木紫杉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既然是为了她而来,那么,就让来的人亲眼见识一下木紫杉是怎样在他身下承欢的。
听到屋里的声响,月宇抬头,直接看到了发生在桌子上的画面。他知道易胜就是故意的,易胜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激怒他,用这样的方式折辱他和木紫杉。
在这之前,不管木紫杉怎样被易胜折磨,她都觉得没什么,毕竟心不动之时,谁都是一条死鱼。可是此时月宇在门外,还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木紫杉觉得此时易胜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用刀割着她的心,她的身。
可本来就是惩罚的过程,易胜怎会管木紫杉的感受如何,怎会对她温柔以待,他更想让闯入者知道,即使是惩罚,木紫杉也不能反抗。
草丛里的月宇,看着默不作声的木紫杉,听着易胜对木紫杉的爆裂,他再也忍不住,从里面站了出来。手中的剑早已经拔出,脚步恨不得飞起来的跑向屋里,想要把手中的长剑直刺易胜的胸口。
一直忍着不出声的木紫杉,在这一刻终于哭出了声音来,可还在拼了命的朝着月宇的方向摇头。
而她的摇头,在月宇看来,是不想他的出现,无疑不是在表示着木紫杉的不想离开,可是在易胜看来,则是木紫杉对月宇的心痛和对自己的痛恨。
易胜本想让月宇进来,清楚的看着他是怎样疼爱木紫杉的,可最终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让别人看到木紫杉此时的样子,不忍心让木紫杉羞辱于其他人。
大手一挥,旁边散落的衣服盖在了木紫杉的身上,一把捞过桌子上的木紫杉,转身,进了里屋。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从窗外进来了几人拦住了月宇的去路。
那扇门关住,月宇再没听到木紫杉的哭泣声,他以为在此时,在这么多人在场之时,易胜会好心的放过木紫杉,可是月宇错了,在打斗之间,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可并不是哭泣。已经经历无数的月宇,怎会不知道那是带着有意无意的享受,毕竟以前那些在他身下的女人,都是这样。
在他分神之际,一把剑直接划破了他的衣服,划到了他的皮肉,瞬间拉回了他的思绪,一个滚落往后,才让他躲过下来的一棍,否则他得死在这里不可。
打斗的几人已经到了院子里,此时,月宇想离开,已经来不及,只得拼了命的战斗。
屋里的战斗也还在继续,只是木紫杉听从了易胜的威胁,释放自己,迎合着易胜,他就可以放了月宇。感受着听话的木紫杉,易胜忍不住把惩罚丢在一边,嘴角终于笑了起来,听着外面的打斗,带着温柔有一下没一下的,可他以为这是温柔,却是对木紫杉更大的惩罚。
月宇的到来,不是来救木紫杉于水火,反而把她推向了更深渊。可是此时,木紫杉没时间思考更多,虽然她恨易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羞辱于她,虽然她恨月宇,在这个时候不离开反倒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以后无法面对他,但她此时只想着救月宇,救自己已经毫无存在的面子与自尊。
睁开湿润的眼,颤颤巍巍的双手抱住了易胜,唇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角,再到他的耳根,“你让他们离开好不好?不要让别人听到。”
眼神里带着祈求,那股洒在易胜脸颊的气息,配合着木紫杉的动作和送过来的香甜,易胜只以为她是在撒娇,只认为她是在求合。
果然,世上最大的风,也抵不过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