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这本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是什么书?”
我看了好几眼,何叔手上的这本书是一本老书,书面泛黄,可能是经过岁月洗礼,只能一个残破的墓字依稀可见。
看何叔炽热双目,我十之八九已经确定,这是一本能带我们去盗墓的书。
果不其然,何叔开口说这是当年他们从墓中拿出来的一本古籍,是关于盗墓的书。
我心中暗喜,这下能进去那我也算是有救了。
就这样,谢师傅说我们三天后就上路。
三天后,准备了一些该带上的东西,背上背包,我们就坐上了镇子上专门接送来往城镇的秦师傅的车去了城里。
我们来到城里火车站,就订了最快赶往所在地最近位置的火车。
火车发车,我就随何叔与谢师傅上了火车。
何叔跟谢师傅走在前面,突然走着走着,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那就是太安静了,听不到一丁点杂音。
要知道,这可是火车站,人山人海,声音嘈杂才是常态。
就当我要上火车的时候,我才发现有点诡异。
列车员似乎看出来了我精神不太正常,走了过来,询问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说没事,只是没休息好。
估计是我担惊受怕,疑神疑鬼太久了,都已经变成了神经衰弱,我继续往前走。
就在我上火车的时候,列车员忽然走到了我旁边,这么突然靠近我,差点把我撞到下。
我皱着眉毛,难道我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进去,我准备再说一次。
我再次看过去,整个人都不由一愣,列车员的衣服竟然变成了红色的,怎么这么眼熟?
因为列车员比我高太多,我只能抬头看上去,看到那张脸,我瞬间汗毛倒立。
这哪里是列车员,而是一直缠着我索命的嫁衣女鬼,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相公!”
嫁衣女鬼一边笑,一边朝着我走了过来,眼角冒出来血水,变成了留过两边脸颊的血泪,十分诡异。
“不要缠着我,走开!”
原本烈日高照带来的酷热,现在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炎热,反而浑身冰寒彻骨,如坠冰窖。
我忍住心头涌出的恐惧,连忙朝着前面加快脚步。
奇怪的是,这一次我没有被禁锢,我很快追上了谢师傅和何叔。
“怎么了!”
看出来我精神游离不定,何叔和谢师傅齐齐皱眉。
我赶忙说嫁衣女鬼在后面跟着我。
“谢师傅,为什么我看不到!”
何叔疑惑的问谢师傅。
谢师傅无奈的道:“这是恶毒的诅咒,只会针对下诅咒的人!”
我心里骂娘,小阿三没想到是这么恶毒的人,想害死我就算了,关键是还想让我在死之前百般折磨。
想到小阿三本来就是心术不正,我倒也是理解小阿三会用这样的手段了。
“谢师傅,过来了,她过来了,怎么办!”
就在我刚放松些许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列车员走了过来了,不过那张脸却是嫁衣女鬼的脸,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那颗心瞬间再次变得提心吊胆,我连忙对谢师傅说道。
谢师傅脸色一沉,立刻说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这女鬼是看你阳气虚弱,想就此趁虚而入!”
我脸色苍白,这女鬼目的不言而喻。
“趁你病,要你命!”
不过这一次,女鬼也只是坐在一个乘客旁边,似乎只是想吓我。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能把我给吓一个半死。
好在已经见了几次,我心理有点承受能力,不然我估计自己已经是有心脏病看。
“你不用担心这个女鬼会对你出手,寒月就在你身边,这女鬼现在也奈何不了你!”
谢师傅这番话,才让我再次放松了些许。
这一次寒月被我们装在手提箱之中,还放了一些符和一些特殊的物品镇压,放在我身边变成了我临时的护身符。
我也终于明白女鬼没能接近我,原来是害怕寒月,看来这寒月来头更大。
今晚因为我怕小阿三找我索命,我连厕所都没有去。
因为有寒月在,我终于是能好好的睡了一觉,等天亮的时候,我才睁开了眼睛。
因为睡得好,我心情恢复了不少,不至于跟之前一样整天心惊胆战。
如果一路上都能这么顺利,这一次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将这些凶物还回去,我心里暗暗想着。
可偏偏事与愿违,去买早餐的何叔带着早餐回来了,结果刚放到我前面,却是脸色一沉。
我看到何叔脸色不对劲,心想难道是小阿三跑出来了,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到小阿三,问何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没问,谢师傅也是发现了什么,跟着也是脸色一沉。
看到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我心中咯噔一声,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赶忙朝着他们看去的方向看去,我惊恐万分,确认没有看错后,这对于绝对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比小阿三和嫁衣女鬼找我索命还要可怕的一件事,那就是桌子下的行李箱不翼而飞。
我心中一沉,顿时知道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给扒走了,十之八九。
之所以我这么确定,是因为我知道在火车上都有这么一群干着摸鸡偷狗的事,他们专门趁人不注意拿走一些好东西。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原来这寒月只是关系到我一个人的生死,但是现在这已经关系到一车人的生死。
如果那些人已经打开行李箱,煞气外泄,这一车人都会必死无疑,这绝对是一个灾难。
“这些该死的贼,偷东西之前也不擦亮眼睛,分头去找,一定要在他们打开之前找到他们!”
何叔和谢师傅皱着眉毛,忧心忡忡。
我连忙扎入人群之中,找不到寒月,还没走出这火车,我估计自己就已经是嗝屁了,务必要找到。
谢师傅拿出来一个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后指针动了动,停留在一个方向。
谢师傅走到了三四个打扮文质彬彬,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