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李瓶儿:武师父妙手回春

武植又带着花子虚转了几个药店,都说没有卖喜来芝的。

只有西门庆家的大药房有,还是从济宁府重金买的。

西门庆要价死贵死贵,一两要十两银子,都比上黄金了。

又不能去济南或者济宁,开玩笑,等我回来武二郎早就被开刀问斩了。

看样子这有从西门庆家重金购买了,只是武植没有钱,只有坑徒弟了。

“乖徒儿。”

“师父,你还有什么要我帮忙?”花子虚对于师父充满希望。

他指望师父扬眉吐气呢。

“只差一味喜来芝,我就可以让你打败李瓶儿,成为他的老板,而不是临时工。”

“那还等什么?快去弄!”

“喜来芝阳谷县只有西门庆的药铺有。为师却不屑去他的店。所以...”

“所以让徒弟去?”

“你真是为师好徒弟!”

“拿钱来!”

“你说什么?我是你师父,你问我要钱!”

“刚才我都替你还了二两银子。”

“你特么当我是聋子,你就没有付钱。快去,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一会,花子虚两手空空,悻悻的出来了,

“师父,喜来草太贵,他们不赊给徒儿。”

“那没办法,没有喜来芝为师也帮不了你。西门庆还是会勾搭李瓶儿,你还是会被她们连手黑了。”

“师父那该怎么办?我不能便宜了西门庆这小子。”

“我教你,你去李瓶儿那拿一两件金银首饰。”

“啊,师父,你让我去偷。”

“放屁,夫妻之间怎么能是偷?”

“这...”花子虚面漏难色,他平日里在家里没有地位,怕极了李瓶儿。

“你就等着李瓶儿把你扫地出门,你饿死街头吧!”

虽说武植说的很悬,但是联想到李瓶儿的所作所为,花子虚还是选择相信师父。

他狠狠心,偷她的首饰把李瓶儿发现会被活活打死,不去偷也迟早被她抛弃。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听师父他老人家的拼一把,或许还有生路。

当花子虚把喜来芝交给师父的时候,武植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是冰凉冰凉的。

很显然,这破落户吓坏了。

“师父,她知道了,非要杀了我。”

“她不知道也不会饶了你啊。”

“这,可怎么办啊师父?”

“你不怕,你太紧张了。在师父这里睡一觉,就好了。”

“现在睡,我晚上睡不着。”

“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为什么呢师父?”

第二天早上,武植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役卒满大街吆喝:

“知府老爷准了武松的死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武松。”

“知府老爷准了武松死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武松!”

“知府老爷准了武松死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武松!”

狱卒喊了三遍,又骑着马跑上前。

武植听说差一点没背过去,到底是兄弟连心。

他捂着胸口,强装镇定,赶紧去找花子虚。

李瓶儿和花子虚还在酣睡,武植踹开门他们也不知道。

满屋狼藉,两个人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他们昨晚也不知道大战多少回合。

武植坐在堂屋太师椅上,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摔地上。

什么时候了,两个家伙还不起床。耽误我救兄弟,你们以后别想再让我给你们神油。

啪的一声,茶杯摔倒地上。花子虚翻了个身,接着睡,昨晚累坏了。

没有里,武植气坏了,我堂堂大宋第一高富帅,你们家等你们睡到自然醒。

武植也没客气,举起茶壶,直接撇地上。

小兔崽子,别怪我,我没有跑卧室把你光屁屁揪出来。

就已经很客气了,谁叫我是师父呢。

这回声音够大,把花子虚下了个冷机灵,他还以为来贼了:“抓贼啊。”

起来一看,原来是师父他老人家正端着茶杯喝茶呢!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李瓶儿嫌弃。”

“那哪能呢师父,你这要真的好使,要不就说是印度神油呢。”

“这是哪个天杀的,惊了老娘美梦。”李瓶儿睡的正酣,被人吵醒,还是在他家摔茶碗。

怒气冲冲就差杀人了,她看到是武植,气一下子全消了:“怎么是师父他老人家。”

“能不着急吗?花子虚欠我五百两银子,他马上就被你扫地出门了,所谓老公欠债老婆还,我只好来找你了。你要没有,我就把你老公站起来送官。”

“什么师父,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

“我从大街上把你救了,给你请郎中,供你吃喝,还给你研究神油。哪一样不花钱?”

武植这些天供花子虚吃喝看病也就花了二三两银子,这时候狮子大张口是为了救弟弟。

西门庆花了二百两银子要武松人头,他要给狗县令五百两银子。这笔钱只能乖徒儿出了。

“师父说笑了,花子虚是一家之主,奴家如何敢把他赶出家门?师父若要银子花,奴家虽不富裕,还有点积蓄,师父拿去便可。”

“你说,花子虚是一家之主,谁会信啊。整个阳谷县都知道,花子虚怕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当日你私通西门庆蒋竹心,他都不敢来捉奸。还是为师替他做主…说三日内要你跪下求我徒儿,可有这事?”

武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

眼睛还不忘喵了李瓶儿一眼。虽说是五短身材,但是也真的是很标致,而且水灵。

怪不得梁中书家有母老虎还有偷腥,花太监身为宦官还要和他偷偷来往,花子虚听说李瓶儿跟西门庆勾搭上肝肠寸断都本想活了。

果然是人间极品,和潘金莲不相上下。

只见李瓶儿竟然真的跪下来:“师父说笑了,奴家只是身体有疾病,说了些混账话,冲撞了师父。还望师父原谅奴家年幼无知。今天师父治好了花子虚的病,奴家哪里敢造次。”

李瓶儿说完重重的磕头,此时此刻他真的相信师父是神人。

居然可以让一直身子虚弱的花子虚脱胎换骨。

“我说的是你给老公扣头请罪,给我磕头做什么?”武植没有让她起来,而是喝自己的茶。

李瓶儿最会善解人意,二话不说给花子虚磕头请罪:

“奴家前几日病中,言语冲撞了相公,望相公念夫妻一场,莫要乖奴家。”

“怎么会?娘子快快起来。”这赔钱货,居然这么快就把李瓶儿扶起来。

我怎么收了怎么个东西做徒弟。

“师父没有吃饭吧,奴家让下人去做!”

“不用,快拿钱,为师要办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