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玉氏皇宫热闹起来。
为了躲开赢国皇子,玉东清今天特意准许瑶光出宫玩一天。
反正,他就觉得是能躲一天算一天吧。
还在床上刚睡醒的瑶光知道消息后,一开心就表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你这孩子……”玉东清佩服自己的小女儿,牛批死了。
“爹爹,你对我也太好了吧!”她一跃而起,足足有两米的高度,弹跳力惊人。
而玉东清吓得脸一白,伸出双手快速抱住她。“不准这样,万一摔伤了怎么办?”
当他的手心有了女儿的体温,他才彻底放心下来。就怕刚才她摔倒,那还不心疼死他了?
“没事的,爹爹,瑶儿可厉害了。”瑶光摇头,撅着粉嫩的小嘴,不喜欢玉东清过度保护自己。
果然,她还是要跟着太子大哥他们练武功才行,这样父王就不会担心她受伤,或者被人欺负了。
只是学武功,他怕是还不肯同意。
因为两个月前,她试着开玩笑说要跟大哥他们从小练武功,结果他的脸立刻黑下来。
“反正瑶儿你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能乱跳乱跑,不能……”
玉东清又开始说三个“不能”,三个“不准”了。
瑶光听到后,赶紧捂上耳朵。“爹爹,就放我出宫玩一天吗?我觉得这样迟早还是会遇到四国的皇子。”
“瑶儿不要担心,一切有爹爹扛着。你只管开心,只管玩就行了。”玉东清笑了笑,把瑶光举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坐。
她已经五岁了,还能坐他肩膀几年?
瑶光瘪嘴,嘟囔着:“爹爹,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四国皇子的事。”
“嗯?你想到了办法?哈哈哈……”玉东清佩服自己小女儿的脑袋,真是聪明绝顶。
瑶光得意一笑:“如果我每天都能出宫的话,那他们就见不到我了。”
“什么?父王不答应,瑶儿你别想天天出宫,那得多危险,你这孩子真是的,不准再这样想。”
玉东清快气炸了,他的小女儿居然想出这么坏的主意,真是快气死他了。
如果她真的每天出宫,别说他们见不到她,就是连他这位老父亲怕是也很难见到她。
他才不要为了几个外人,就失去每天见到女儿的机会,根本不值得。
所以,他会想一个最好的办法,尽快把四国的皇子送出国。
又被拒绝了,瑶光难过地憋着小嘴,眼眶溢满泪水。
“父王背你去玩玩好不好?”玉东清没看见瑶光的不开心,他走到比较空的地方小跑起来。
而瑶光坐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如樱花一样灿烂。“哈哈哈……好玩好玩……哈哈哈……爹爹,慢一点,哈哈哈……”
她玩的很开心,笑得像个小傻子。
直到年皇后进来,玉东清才不敢让瑶光坐在自己的肩膀,两人跑来跑去。
毕竟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危险。
……
半个时辰后
瑶光梳洗打扮,吃过早膳,就跟着二哥玉玄烛和五哥玉玄华,一起乘坐一辆豪华的马车,朝着宫门驶去。
“二哥哥,今日出宫,明日也可以吗?”瑶光嘴里咬着一块软绵绵的糕点,口齿不清晰地讲完这句话。
玉玄烛却听得很懂,就是她一岁之前的哭声,他都知道表达的意思。
“你别想!”他直接吹灭瑶光的希望。
“二哥哥!”她这次终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二哥哥他就不能哄哄她吗?
玉玄明笑道:“妹妹你乖一点,别想着天天出宫玩,小心父王生气,就把你锁在瑶光宫。”
“哼!爹爹才不会把我锁起来了。”瑶光双手叉腰,凶巴巴瞪一眼玉玄明。“五哥哥你最不听话,锁也是锁你。”
“我哪里不听话了,父王和太傅交代的作业我都每日准时完成。”换玉玄明不开心了。
他喜欢木工活,尽管可以一辈子在自己的小屋子搞木匠这个梦想。
皇宫里也有全国最厉害最优秀的木匠大师,但一辈子能出宫一次,日子过得也是很平淡,没啥意思,没啥奔头了。
……
瑶光和玉玄华在马车里玩起了挠痒痒,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飘出了了车厢。
他们却不知道四国皇子的住所也很热闹。
苍国和萧国几个皇子,一大早就在赢国住所外徘徊,都想第一个见到赢国的五皇子。
听说他是赢国君王最喜欢的皇子。
以后有七成的机会登基坐龙椅,所以他们要和他认识,打好交道。
慕野看着两个侄子也去看热闹,他却没有跟着去,而是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下围棋。
……
赢司幽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立刻从床上下来,大声喊道:“须弥,快给我梳头发。”
他急得去见一见其他三国的皇子,趁现在赢国五皇子醉酒没有醒来之前,尽快把这件事搞定。
“诺,九皇子,稍等一会。”须弥急忙忙从外间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铜盆进来,里面装着一大半的水。
就算他走的很急,身体摆动弧度大,但铜盆里的水也没有撒出来。
这个动作他每天都要练习一百次。
因为九皇子十分完美,作为侍从他的,也要尽量做到完美,不要让九皇子被外人说笑。
“五皇子可醒了?”赢司幽坐在铜镜前,让须弥给自己梳理头发。
“没有,睡得跟死猪一样,就他那个身体,哪有九皇子您的身体好。”须弥兴高采烈说起这件事,就觉得老天爷很公平。
五皇子有赢国君王的宠爱那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一个“大肥猪”,还是那种长相也很丑的猪。
瑶光公主若是看见五皇子,估计会被吓哭吧!
赢司幽换上一件浅蓝色的外衫,没有吃早膳,就急急忙忙大步冲出去。
“九皇子,先吃早膳吧!吃一点也好啊。”须弥跟在后面急坏了,不吃早膳怎么行?饿肚子最难受了。
“等一会,事情很快搞定。”赢司幽这时已经走到院子里,隔着两三米高的围墙,根本看不到什么。
他让守门的侍卫打开大门,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的脸庞。
越走近,他的心越惊慌。
只见少年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