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原龙请假了,为期一周。
原本对方只是想请三天的假期,但迫水真吾大手一挥,给对方安排了一周的假期,美其名曰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当然也给陆羽开了一张七天的假条。
陆羽:???
陆羽看着面前喝着咖啡迫水真吾,接着又看了一眼对方扔给自己的钥匙,头顶缓缓顶出一个问号。
是相原龙被他说自闭的,你给相原龙放假也就算了,给我放假干嘛?
还有你给我你家的房门钥匙几个意思?
“如今博伽茹已经被消灭了,相信没了对方的召唤,怪兽出现的频率也会没以往那么高了,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吗,这几天好好休息,尽快把伤养好。”
看着迫水真吾满脸的微笑,以及那关心的话语,好似真的是关心自己的伤势。
可我咋就听着那么不对味了?
“哦,对了。”
迫水真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裤袋中摸索着,最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信用卡。
“鉴于现在还没到月末,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无法结算,暂且先用我的,算我借你的。”
陆羽:???
头上的问号更多了。
“可是我这伤三天...”
“对了,我这几天不会回去,所以家里的清扫工作就交给你了。”
“不是...”
“还不上也没关系的,就当帮我打扫房子的劳务费了。”
“...”
陆羽沉默,没有碰迫水真吾放在桌上的卡,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悠闲喝咖啡的迫水真吾,转身离去。
对方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明白对方并不想听他解释,这所谓的七天伤假也只不过是显给其他队员们看的。
给相原龙7天的时间考虑未来的出路,给自己7天的时间还指挥室一个相对平和的氛围,稳定队内和谐。
但陆羽总有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感觉。
不过看迫水真吾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陆羽感觉对方可能内心也对自己的行为颇有微词。
也只能老老实实过完7天假了吗...
陆羽看着手中的钥匙,叹息了一声。
这七天,要干啥呢?
陆羽一时犯了难。
......
四天后。
陆羽横躺在床上,耷拉着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风景,两眼无神,嘴中发着模糊不清不明意义的音节,表情无喜无悲,甚至有些丧失人生目标的意味。
“近日,八幡山一带有数起登山客失踪事件,警方已立案调查,在此再次提醒广大登山爱好者在出发登山前做好相应的防护准备工作和预备应急方案...”
电视机中的女主持人正报道着新闻,知性成熟的声线丝毫激不起陆羽的兴趣。
这四天,他闲着没事干,把迫水真吾的家打扫了八遍。
也不是没想出去找些乐子。
可是在经历过在凤凰巢中的那些射击训练和与怪兽的搏斗,他现在对于其他的娱乐活动都提不起劲,加上又是一个人,感觉更加没有意思了。
当然他也尝试去大吃特吃。
可是日本的特色料理不仅份量少而且口味也没有那么的丰富。
最主要的是,这种料理大多都是生食,让从小吃着熟食长大的陆羽很是吃不惯。
排除了当地特色,那么可选的选项也就大大减少了,大多也都是快餐和不地道的外国特色。
三天就吃厌了。
总而言之,对比在凤凰巢那充实的生活,在迫水宅的退休生活真的是。
“太无聊了!”
陆羽大喊着发泄着自己内心的话语,只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的房间和走廊。
“这样的日子才过去了一半,不如杀了我吧!”
“滴滴滴。”
电话的提示音响起,很快被接起。
“喂喂喂,这里是迫水宅,很抱歉,这所屋子的主人暂时外出未归,请择日再拨。”
“噗,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嗯?”
听着从听筒中传来的笑声,陆羽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真理奈?你找队长直接去指挥室不就得了,干嘛还打他家电话?”
“什么队长家的电话?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真理奈疑惑地声音让陆羽恍惚的眼神稍稍清醒了一些,看向自己拿着的“电话”。
是队内通讯器。
好吧,他承认,四天的无业生活对他的精神冲击有些大了。
“有什么事吗?”
“你的伤还好嘛?”
“嘛,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了?”
陆羽兴致缺缺地回答着。
虽然有过是迫水真吾叫他回去的猜想,但很快就打消了。
这种事对方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圈来般。
不能回去训练和打怪兽,那么剩下的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那你现在有空吗?”
“有啊。”
“那出来兜风吧?带上你的那辆摩托。”
听着从联络器中真理奈明显兴奋的话语,陆羽甚至感觉后半句的语气要更强烈一些。
闲着也是闲着,本着与其在迫水真吾这座无人的宅子中腐烂,不如出去吹吹风看看风景。
如此思索了一番的陆羽最终还是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那好,集合地点我到时候发你终端上,别再躺着了,现在就出发过来,顺便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
“一个人?”
陆羽疑惑出声,但也只是以为是真理奈的朋友,最终没放在心上。
但现实确实出乎陆羽的意料。
真理奈的这位朋友着实给了陆羽一个不小的震撼。
看着那张相貌堂堂实在眼熟得不得了的脸,陆羽甚至能隐约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警报声。
在真理奈和角仓疑惑的眼神中,陆羽有些震惊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
“新...新城?!”
“新城?”
真理奈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教练,自己可从没听说过对方有过这样的别称。
难道是网名?
“你俩认识?”
真理奈询问角仓,后者却也是满头问号,摇了摇头,接着一脸茫然地看向陆羽,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是在叫我吗?”
“额,没什么。”
陆羽摆了摆手,扶额叹息了一声。
最近精神状态太差了,遇上撞脸怪就本能应激了。
不过,那张脸真的是和新城一模一样啊,虽然不是同一个人。
陆羽随意地找个理由糊弄了过去,这件事也就当出发前的一个小插曲了。
紧接着便是真理奈带着角仓对着陆羽的那辆堀井开发的摩托一阵观摩,频频问着不是让他难以理解就是难以回答的问题。
好在是陆羽费了老大劲再度糊弄过去,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不少。
但没想到的是在骑行到最高处的时候遇到了有人跳崖的场面。
让陆羽更是好奇起来。
怎么今天突然遇上这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