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看着夕灵阙的不敢确定的眸子,我突然的很想笑,但是这时候我还是很认真的点头:“我确定。”
“这条路可不好走。”
“好走我也不会选它。”靠在沙发上,用牙齿咬掉了一个啤酒的瓶盖,一瓶啤酒直接的灌了下去,声音带着一丝的解脱:“我想了好久,以杀止杀,以杀入道,以杀正道,以杀成道。”
“好,我护你一生。”夕灵阙也郑重的许下承诺。
一道金红色的契约出现在我们俩的中间儿,慢慢的消失不见。
书楼的里面,多了两个临时工,还是皇帝和太子的身份,只是两个不是一个时期的。这两个倒是有一个共同的哀嚎,那就是他们都是书呆子,只要给他们书,给他们两根供香,剩下啊,就什么都不管了,任凭外界的世界风雨飘摇,他们啊,不动如钟。
那天之后,我就开始了刚刚成为这个书楼身份的开始,那地狱一般的生活,不是挨雷劈就是挨揍,不过好在我还有一个同甘苦共受罪的倒霉蛋,不过那个倒霉蛋儿只是晚上下班儿才有的啊,晚上他才回来啊。白天的时候就我自己个儿。
现在,天刚刚一亮,四个小时的沉睡时间就够我生活了,所以,剩下的时间,我基本上十有八九都是在的一个被称为炼镜的地方锻炼。
那所谓的锻炼,就是夕灵阙她根据着她曾经的经历和曾经听到的传说之类的东西和一个书楼的一扇落满了灰尘的古镜,镜子是很精致的白色的,上面有一只很精致很好看的黑色小猫,只是这个小猫虽然看起来就很灵动,但是它和一般小猫不同,它的尾巴类似于蝎子的尾巴一般,一看就油光水滑的小身子,再加上那人性化的耳朵上还带着一个漂亮的玉石铃铛,微微的侧头,露着两个小尖牙在那儿笑着。
你别问我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它在笑,那是真的,它真的在笑。玉石一般的眸子都在泛着波光。
那时候我还好奇嘞,结果她夕灵阙说了一句让我摸摸它,好么我直接的被咬了,手指一疼,我就松开了手,镜子就用那黑色的蝎子尾巴在我的手指上勾着。那小猫儿还在那儿咧着嘴儿笑着。
夕灵阙哈哈哈的笑着,她坐在窗户口,看着蓝羽尘黑线的模样,走了过来,看着满足的小猫儿眼珠儿红了一阵儿之后,蝎子尾巴就收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蓝羽尘隐隐的听见了一声轻灵的猫叫声。
“仙儿,笑够了?”
“笑够了,笑够了。”
“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还是什么玩意儿吗?”
“这个啊,这个应该叫魇,一只以造梦为主的灵兽,它的名字叫做尖尖。”随着夕灵阙的手指轻动,黑色的小猫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雕塑的镜子,在镜面之上甩甩身上的毛毛:“咪。”
怪不得老哥是猫奴嘞,果然是很可爱啊。我看着夕灵阙“仙儿,嘛意思?”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一个奶萌萌的小声音传来,小黑毛儿伸着左前爪,作势要握手吗?我和它点点爪爪。
夕灵阙也和它砰砰爪爪:“尖尖,这是我们的阁主,他要以杀入道。但是他实力不够。”
小猫猫舔舔爪爪很人性化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怪不得你要把我给从长眠里唤醒呢,正好我也睡得累了,就交给我吧。”小猫猫整理好了自己,刺着小尖牙对着我笑:“阁主是要速成的还是要慢一点儿的?”
“速成的是………………”
看着这个黑暗的天空,雷电闪烁,我就想知道了,你是一个猫,能不能别那么着急,能不能听我把话给说完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刚想要问它,速成的是什么样,慢一点儿的是什么样,结果没有等我把话给说完了之后,我就被它给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反正在那之后,我就被它给送到了这里,而在半分钟之前,那个奶萌萌的小声音给我讲了这里的规则。
“蓝蓝小帅哥,这里的规则很简单,这里每时每刻都是充满了杀戮的,你尽管杀,反正你不杀它们它们就杀你,不过不用担心会死哦,我会看着你的,而且要是坚持不下去的话,就,就叫我就好了啊,叫我一声尖尖就好了。”
说完了之后,我就感觉到了四面八方的都有了活气儿,凭借着感觉,我向着旁边儿一躲,好么,一只斑斓大虎,张着血盆大口,那模样,那口气,嗯应该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刷过牙。灵活的一滚,我摸到了后腰,嗯,庆幸,我是匕首不离身的,也庆幸那就是一只普通的野虎。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嗯漂亮,身上连尘土都没有。
这随着往里面走,我愣是见识了这个大千世界的千奇百怪,各种生物过去,我开始见识到了神奇的怪物,例如张着人脑袋的怪兽,再例如三脑袋的狗,在再例如一巴掌就把地面给拍成两半儿的大猩猩,又或者……
这还是好的呢,我虽然狼狈点儿,但是却也并没有什么受伤,但是,记好了这个但是,在这个但是之后,我见到了更加神奇的。
会放电的,会水的,会法术的,什么啊,甚至还有一些会召唤手下的,例如怪物领主啊,又例如什么骷髅领主啊,最气人的是,这一片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诅咒似地,这一片儿居然还有那半死不活的那种,一动还带掉碎肉的。
我嘴里碎碎念,小心的埋伏在草丛里,累的和孙子似地喘气儿,还不敢大声的喘气儿。就怕吸引了底下的视线,前面正是这个令我不适应的场景,一个正在办理婚礼的现场,当然了令我不适应的不是单身狗的嫉妒,而是因为办婚事儿的人。
新郎骑着一头只剩下骨架的大马,我都担心大马得碎了,再说骑马的新郎,身上那衣服,你们就不能敬敬业?穿一身红的?就算是不穿红的,那也不能穿这么一身儿的破烂儿啊。
好吧,这个我忍了,但是新娘子难道不需要坐喜轿吗?你坐一个被四个骷髅架子抬着木板子算怎么回事儿。
结婚的队伍慢慢的走着,不知道那是干嘛的,一个穿着破烂,手上还拿着一个破布条儿的头发也不整齐的看不清是男是女的骷髅,走一半儿脑袋还掉了,它立刻慌了,四下里乱摸着,结果只是乱七八糟的摸着,脑袋被越扒拉越远,最后居然,居然整场婚礼都乱了,毕竟第一个乱了之后,这群也就都乱了不是。骨头渣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