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孰轻孰重,如何抉择?

还在我读高中时,便听过这本书的名字,那时的叫法还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虽然对于这书名一直很熟悉,但直到我如今大学毕业,才真正的去阅读了这熟悉的书名下陌生的内容,而此时的书名也似乎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我现在读的这一版本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书名叫做《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现在就让我们走进这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吧。

本书总共分了七个部分,分别是:

第一部分:轻与重

第二部分:灵与肉

第三部分:不解之词

第四部分:灵与肉

第五部分:轻与重

第六部分:伟大的进军

第七部分:卡列宁的微笑

本书的主要人物是男主托马斯,女主特蕾莎,女二萨比娜,男二弗兰茨,还有男主和女主养的一只小狗,卡列宁。其他还有一些次要人物诸如男二弗兰茨的妻子玛丽·克洛德,男主的儿子西蒙等人就不一介绍了。

这里再把主要人物之间的关系梳理一下吧,男主托马斯是布拉格的一个外科医生,有过两次婚姻,一次偶然的机会与旅馆酒吧的女服务员特蕾莎偶遇,两人情愫暗生,后来结婚,而萨比娜则是男主托马斯众多情人中分量最重的那一个,同时她还是个画家,后来她离开了布拉格,又成了大学教授弗兰茨的情人,但弗兰茨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回到书的内容本身,本书一开头,就引用了关于尼采的“永恒轮回”的猜想,据说也就是因为开头的这一猜想,劝退了当年不少读者。关于永恒轮回之说,作者在书中写道:“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得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在永恒上。这一想法是残酷的。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

“如果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在这一背景下,却可在其整个的灿烂轻盈之中得以展现。”

到这里,似乎引出了一些关于“重”与“轻”的模糊概念,作者认为:“重与轻的对立是所有对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

于是,作为读者的我们就带着重与轻的疑惑走进了托马斯和特蕾莎的故事,获悉了托马斯与萨比娜的关系,了解了萨比娜和弗兰茨之间的纠葛,知道了小狗卡列宁为何会露出微笑。他们之间的每一段故事都值得仔细品读,书中的很多段文字都经得起细细玩味。

关于重与轻的思辨,关于灵与肉的联系,存在与虚无的关系,以及人类不可避免的陷入媚俗的观点,在米兰·昆德拉的夹议夹叙的表达方式中,直击读者灵魂深处,发人深省。

而整个的叙事结构和风格也让初次阅读其作品的我耳目一新,比如在书中间便知道了男主和女主结局的我,却丝毫不影响后续部分的阅读,反而会让人好奇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那样的结局的,虽然书中最后也没有交代,但是整本书给我的感觉就是主题大于内容,思想大于故事本身。

那么这本书到底探讨了什么主题呢,凭借我浅薄的认知,从书名出发,对于轻与重的理解,究竟何为轻,孰为重呢?为何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呢?

要想解答这个问题,我认为我们要将目光放在男主托马斯身上,当时代的尘埃落在了托马斯和特蕾莎的肩膀上时,在布拉格之春爆发后,托马斯便带着特蕾莎和卡列宁来到了瑞士最大的城市。

在那里生活了好几年后,特蕾莎带着卡列文又背着托马斯回到了布拉格。

然后书中有这么一段话:“他(指托马斯)跟特蕾莎捆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里,他每走一步,她都在盯着。仿佛她在他的脚踝上套了铁球。现在,他的脚步突然间变得轻盈了许多。他几乎都要飞起来了。此时此刻,他置身于巴门尼德的神奇空间:他在品尝着温馨的生命之轻。”

我们可以试着从这段话中来解读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托马斯本就是放荡不羁的一个人,据不完全统计,他的一生拥有不下两百个情妇,他不喜欢被感情束缚,但他对特蕾莎却有着特殊的情感,这让他感受到生命的沉重,而他这份生命之重,我把他理解为一种责任,专门对于特蕾莎的责任;这也就是为什么特蕾莎不在他身边时:“他置身于巴门尼德的神奇空间:他在品尝着温馨的生命之轻。”然而这却是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所以托马斯需要特蕾莎,所以托马斯才会选择听从特蕾莎的建议去到了乡下,并且与特蕾莎死在了一起(虽然这是意外事件并不是主观可控的。)。

在我的理解里,轻是自由,重是责任,轻是托马斯纵情于不同情妇之间的放荡不羁,重是托马斯对于特蕾莎的朝夕相伴,托马斯由轻到重;而特蕾莎似乎从一开始就背负着沉重的一面,她逃离了她母亲,奔向了托马斯,试图在工程师身上体从沉重中解脱,但似乎并未成功,后来去到了乡下,又将自己的归宿寄托在了小狗卡列宁身上,后来卡列宁也离开了,直到托马斯变成了他怀中的一只乖巧的“野兔”,她才似乎得到了解脱。

关于生命中的轻与重,相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以上只是自己的一些浅薄之见。

另外,关于媚俗,在书中作者也出了独到的见解:媚俗的根源就是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在媚俗被当作谎言的情况下,媚俗必定处于非媚俗的境地。媚俗一旦失去其专横的权力,它就像人类的任何一个弱点一样令人心动。因为我们中没有一个是超人,不可能完全摆脱媚俗。不管我们心中对它如何蔑视,媚俗总是人类境况的组成部分。

作者认为,我们并没有办法完全摆脱媚俗,我们所需要摆脱的是附加了专横权力的媚俗。

以上便是个人读完这本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一点感想,那么关于生命中的“轻”与“重”,你又有什么想法呢,在生命中的“轻”与“重”之间,你又会如何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