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丫丫要去上大学了吗?这不还早吗?”徐辋不可思议的看着大伯家,很多年未见的大伯似乎老了很多。
“丫丫要上大学咯,你姐姐让丫丫去她那里玩玩……”大伯提着行李,忙往老旧的摩托车上塞。
“慢点嗷,大伯。”总的来说徐辋还是感觉自己睡少了,徐辋一会儿打一个哈欠,一会儿又大一个哈欠,泪眼惺忪的看向离他远去的徐丫丫和大伯的身影。
总得来说还是得改变的,徐辋觉得,大早上生气大吼大叫总是不好的。可是若徐丫丫不给自己化妆,总是少去了洗脸这个环节的,总觉得还是有点不怎么习惯。徐辋揉着自己粗糙的脸,独自一个人回到向家里面走去。
昨晚上的事情是否是梦呢?那个女人叫什么呢?
徐辋躺在床上,手机的振动他实在不想去看,估计是那个女人的电话。他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月光如影,洒向大地;眼前的世界,放眼望去尽是自己少年的模样。徐辋不悲哀,他有好说话的家人,长辈事业有成,姐姐更是为他铺好了未来的道路;家庭和睦,无论是三观还是教育,都是平凡家庭所无法相比的;自己事业尽在眼前,虽然说是勉强不挂科,可是那是在几乎不听课的情况下产生的,第一学期的徐辋可是学校专业第一,现在读硕专博,未来的路可谓是一个人所期望的。甚至,还有一个或许两个和他纠缠不清的异性朋友。这是一个人所期望的美好生活。
徐辋倒在床上,他又忘记了吃晚饭,以及世界的美好。
睡眼惺忪的从床上撑起,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旋转,天色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晨。
开门如开山,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房如山一般的向他倒来。
徐辋躺在草坪上,背后是一座普通的房子,不高也不矮。这对于徐辋来说算是个连环的梦,每次不吃晚饭大喝一口水只会都会来到在这里。
“喂,你怎么躺在地上,昨夜才下了雨,地面潮湿。”背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徐辋没有回答。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他脑袋没有了前夜宿醉的痛。
徐辋吐口便骂,流利的日语从他嘴里吐出来:“本当にばかです!(真是个笨蛋!)”他准备去日本留学一段时间,少则半年,多则几年,然而家里终究不准,没有原因单纯的是因为日本。当然,德国也不准。徐辋想到这里,又不满的骂道:“Ignorant Kerl!(无知的家伙!)”
家人不准的事情,就是不好的事情,徐辋从来不会去这么想,他只想去留学,去东京大学留学,去鲁迅去过的地方学习,这是他的条件也是他的想法。
学习了一年多的日语和德语,本来打算听从家人的话,尽量的不违背家人去留学,二选一的话,家人准保选德国,可谁知道?连国门都不准出!
“It's annoying.(真烦人!)”
谁喜欢去呢!还不是为了自己!徐辋是这样,谁都是这样。可是家人怕,怕什么?人生地不熟,还是在国外,家人看不见摸不着,本来徐辋就不喜欢打电话,一飞去了国外,想给他打都打不通,万一带个外国老婆回来,还加入了别国的国籍了,这简直是要把祖祖辈辈的脸给丢光!可是该怎么怎么办呢?
不出去呗!
徐辋可不是个听话的种,自己读研、读大学,没说百八十万,小十万是有的了,自己早就在日本德国那边和学校沟通好了,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