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再看到子琛那矫捷的身手很是熟练,皇上很是觉得有些奇怪,执意的甩开了赵宣仪的手,“朕先回宫了,你们慢聊”。
为了让皇上放心,子琛只好跟他一起回宫了,虽然没得到皇上青睐,可是计划很成功,赵宣仪得意的回去了。
若雪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想着该来的总会来,一定会应付过去的,对于赵宣仪,她也只有强忍着,找个时间给她点教训。
回到养心殿,皇上思来想去,觉得刚刚哪里不对,忽然,一个眼神告诉了他,纳兰若雪跟慕容子琛。
于是,便召见了他,想着对他一番试探。
得知皇上召见,子琛觉得该担心的始终要来,只好硬着头皮前去了。
他来到养心殿跪安:“不知皇上召见臣,所谓何事”。
“子琛,朕看你一直在宫中侍候,还不知你可否婚配”。
果然如此,子琛内心很是忐忑,“启禀皇上,臣不曾婚配”。
“那可否有心仪之人”。
面对皇上的步步紧逼,子琛也只好见招拆招了,“皇上,臣却有心仪之人,只不过只是臣一厢情愿罢了”。
见他回答的如此干脆,皇上也没敢多问了,以退为进,“既然是一厢情愿,那何不速断情缘,若继续下去,到时候难免会遍体鳞伤,倘若子琛某天真的有了两情相悦之人,朕立刻给你赐婚,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臣,多谢皇上”,子琛实非心中所想,但也只好如此了。
“好了,就这样吧,朕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那臣就先告退了”。
待子琛走了之后,皇上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心想醉,“严士郎,给朕拿酒来”。
见皇上好久都没有喝酒了,严士郎察觉到了一些事情,皇上该不会是来真的吧。
没一会儿,皇上就醉的一塌糊涂,严士郎打算上去为其更衣就寝,没想到,皇上却醉醺醺的说到:“来人,摆驾雪院,朕要去雪院”。
这时候的雪院,冷清清的,除了看门的丫鬟跟下人,若雪都已经安塌而眠。
此时,严士郎赶紧上前通报:“皇上驾到”。
听说皇上来了,若雪瞬间被惊醒,心想着三更半夜的,皇上来干嘛,特意起身披着外衣前去迎接,“臣妾拜见皇上”。
然而皇上直接醉倒在她身上,搞得她甚是无奈,皇上一声令下:“你们都给朕出去,朕今晚要在这儿休息”。
待所有人都走了,若雪将皇上扶到了床上,随后,皇上一个反身将其压在床上,若雪觉得很是不妥。
欲将其推开,谁知皇上心急之下,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纳兰若雪,你给朕听好了,你是朕的妃子,朕的女人,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我”。
刚说完,就对她一顿猛亲,边亲还边脱她衣服,若雪奋力一把将其推开,内心深处十分抗拒。
“皇上,您喝醉了,还是好好休息吧”,说完自己就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出去了。
若雪心里始终是惊魂未定,她来到了院里乘凉,觉得事情不能在这样发展下去了,必须尽快找到父亲,离开皇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她出去了,皇上心里很是不甘,再这样下去也是徒增烦恼,于是,直接拍门而出,回了养心殿。
若雪静下心回来之后,皇上已经走了,此事情一发生,搞得她自己也无法入眠了,于是便穿上夜行衣,再次夜探寿安宫,没想到这次不小心被严士郎看见了。
严士郎觉得很奇怪,他轻声跟了上去,发现她去了寿安宫,心里一阵纳闷,这人谁啊,看着不像是皇上,便回宫告知了皇上。
此时,皇上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听严士郎说,宫中又出现了黑衣人,还去了寿安宫,觉得里面有蹊跷,便让严士郎前去调查。
严士郎换好夜行衣,来到寿安宫附近,蹲了起来,此时,若雪正在寿安宫内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寻找。
就在这个时候,皇上安插在寿安宫的眼线出动了,这位眼线就是隋明清隋大人之子隋阳,看见有黑衣人出现,以为是严士郎,便前去打密语。
看着那手势,若雪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位黑衣人,她特意学了学,没想到隋阳还真信了,便在前面带路。
此时,严士郎也进来了,若雪开始察觉到了,担心暴露,便躲了起来。
严士郎前去示意隋阳,并告诉他刚刚那人并非是自己,而是其他人,不知是敌是友。
突然,若雪的一个举动不小心引来了御林军,带头的人发现了她,立刻大声喊到:“来人,有刺客”。
就在她准备撤退的时候,正好碰到前来的严士郎,俩人不谋而合的打了起来。
此时,御林军杀了过来,若雪一个下意识的分心,被严士郎的剑伤到了手臂,由于对方势力来势汹汹,只好一个轻功飞走了。
看见御林军过来了,严士郎担心他们会去养心殿通报,便立刻赶了回去,换了身衣服,回到了殿外守着。
没想到还真有人过来了,御林军统领何钺来报:“启禀皇上,宫中出现了刺客,属下特来护驾”,于是乎便让人把养心殿保护了起来。
严士郎趁机进去,将实情告诉了皇上,皇上听后有些意外,便立刻让严士郎带人去护住雪院。
此时,若雪支走了丫鬟,独自回到房间,强忍着疼痛处理伤口。
就在这时候,严士郎带了些御林军前来护院,丫鬟闻声后赶了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中出现了刺客,老奴特意带人过来护院,纳兰小主呢”。
“小主正在就寝呢,你们小声点”。
“是”,于是便吩咐御林军守好雪院,自己就先回去了。
看见严士郎走了,丫鬟便前去敲门,“主子,主子,您休息了吗”。
然而,此时的若雪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丫鬟推门而入,见此情形,吓得她正准备叫太医。
没想到若雪突然间清醒了过来,怕她也是奸细,手持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说,你是不是皇上派过来监视我的”?
丫鬟一脸的惆怅,“主子,放心吧,我不是奸细”。
看她也是实诚,迷迷糊糊的叫住了她:“别叫太医,小声点,去隔壁房间拿点伤药过来,记住,别告诉任何人,也别让人看出来”。
“好”,丫鬟听后,淡定的走了出去,找到了伤药之后,用白布遮住,并送去了主子寝宫,帮她处理伤口。
若雪心里容不下任何沙子,伺机像其试探,“这件事情……”。
“放心吧,主子,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看她如此聪明,若雪便放心了,“谢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启禀主子,我叫素心,另一个叫冰月,我跟她都是皇上特意派来侍候您的,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行了”。
不一会儿,伤口包扎好了,素心说到:“主子,夜已深,您早些休息,我会一直守在门外,不会让人进来的”。
说完就退下了,若雪想了好久,心想这俩人真的能信吗。
没想到,次日清晨,皇上上完早朝,便去了雪院,此时,素心跟冰月正在伺候若雪更衣。
听说皇上来了,赶紧上前请安,“皇上吉祥”。
看她安然无恙,皇上也就放心了,“朕听说昨晚又闹刺客,特意过来看看”。
话虽如此,可若雪内心也有疑虑,“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这里一切安好”。
皇上表面上丝毫不在意,可内心深处是想保护她,因为她是老师的女儿,一想起内心很是自责。
他怕纳兰家再出事端,便派素心跟冰月前来保护,其实,俩名丫鬟也是武艺高强,深藏不露。
看着皇上三天两头的往雪院跑,身为后宫之主,太后对皇上的看法,十分不解,午膳过后,便摆驾去了养心殿。
一过去就见他正在逗鸟,整天看着他这样荒废度日,太后心里的这团火始终憋着,未曾发过。
皇上一回头看见太后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一激灵,“母后,您怎么来了,这些下人也真是的,也不通报一声”。
“皇上”,太后真是恨铁不成钢,“哀家这次前来,是来为其他妃子讨个公道的”。
皇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讨公道,母后何来此意啊”。
越说,太后就越来越生气,“皇上,哀家给你纳新妃,不是拿来观看的,你三天两头的往雪院跑,置其他妃子于何地啊”。
皇上明白太后的意思,于是,假意奉承到:“母后,儿臣明白了,要雨露均沾”。
“最好这样”,说完太后便摆驾回宫了。
为了顺着太后的心意,皇上当晚就去了崇言宫,崇言宫乃是姜月言的寝宫,知道皇上来了,月言高兴的不得了,立刻前去迎接。
“臣妾叩见皇上”。
“免礼”,皇上一脸高兴的样子走了进去,四处观望,看着整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随口说了一句:“不错啊,朕许久没来了,这里面真是花香肆意啊,来人,打赏,给宫里的每一位下人,每月多加几两奉银”。
“还不快多谢皇上”。
“多谢皇上赏赐”,下人们听着很是开心。
见天色已晚,月言羞涩的说到:“皇上,夜深了,让臣妾为你更衣就寝吧”!
皇上心想,既然你那么主动,那朕就顺了你的心意,就在俩人同塌而眠的时候,不管月言如何引诱,皇上始终不为所动,一躺下去就睡着了,这让月言甚是无奈。
随后的几天,皇上都用着同样的方法,去了其余爱妃的寝宫,心想着,这下太后该放心了吧。
时间过去了很久,太后终于开始行动了,一天,晁烈带人去了一间密室,隋阳发现了情况,随机换上士兵的衣服,混了进去。
果不其然,看着老师被关在此地,遍体鳞伤,就知道晁烈派人对他用了刑。
接下来,他看到了有史以来第一次掠打,晁烈手拿鞭子对他一顿毒打,并恶狠狠的说到:“说吧,城防兵阵图在哪儿,快说”。
为了城防兵阵图,老师受尽了折磨,奄奄一息的说到:“我不知道”。
“说不说”,紧接着又是一顿毒打,隋阳看到之后,内心乃是百般煎熬,紧握着拳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几鞭下去,晁烈便停手了,生怕把他打死,就没人知道兵阵图在哪儿了,审了一次又一次,他就是不说,晁烈便走了。
隋阳跟在士兵里,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了看他,那是教他武功,教他识字的老师,一想起很是痛心。
当晚,趁所有人没在意,隋阳偷偷溜出了寿安宫,来到养心殿,将实情告诉了皇上。
得知真相后,皇上又愤怒又自责,“可恶,他们竟敢对当朝宰相使用私刑,实在是可恶,可恨至极,一切都是朕太懦弱了,才害得老师如此惨地,这一切都怪朕,都怪朕”。
严士郎赶紧安慰到:“皇上,您可千万别自责,当下是要把人救出来要紧”。
“是啊”,皇上瞬间反应过来,连忙问到:“对了,你可否知道人被关在哪里”。
“知道,臣去过一次,就在太后寝宫旁边的阁楼里,里面有间密室,不过此前有人看守”。
为了不让老师再次受罪,皇上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既然如此,明晚朕就陪你们一同前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