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很大,
很强,
卷走了严冬的记忆,
飘零的落叶,
一片一片,
孤独的躺在那里,
似乎等待着什么,
期待着什么,
也许它已疲惫,
也许它已厌倦漂泊,
不想再听风的使唤,
不想再让风来决定自己的去向!
在学校放学之后,我们哥几个一起爬过大墙,去家附近的学校里去玩,大哥在玩高低杠,锻炼着身体,姐姐在旁边地上看着蚂蚁,我在操场上疯跑着,这时大哥把我叫到了他旁边,让我把手放到高低杠那里,他去调节那个高低杠的高矮,结果一下调低了,我还没来得及缩回手,手已经被压到了里面,大哥也慌了,急忙又去往上调,我手才拿出来,可已经压得是鲜血淋淋的了,姐姐害怕,去找了父亲,父亲一听说我手被大哥给压坏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要找大哥时,手里还拿了家里的一把扫地的笤帚,去追大哥,这时父亲也不管我的血流了多少,压没压坏手指头,就是满操场的追大哥去打,后来打完了大哥之后,才把我送到医院治疗,可我的右手大拇指还是落下了残疾,那个手指的指甲旁因为当时的挤压,少了一块肉,很难看,即使长大之后,也是缺了一角,从此我和大哥出去玩,我都先看看有没有危险,才和他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们家就是大哥看姐姐,姐姐又看我,一个看一个慢慢长大的!
而这时,有一个小家伙,来到了我们这个大家庭,他就是我的弟弟,当时已经开始了计划生育政策,不让再生那么多孩子了,弟弟正好赶上了小尾巴,是可要可不要的,母亲还是要了他,生出来是个男孩,父母都很喜欢,父亲就更别说了,又添一个儿子,对于父亲来说,那是我们老沈家光宗耀祖的好事,而且父亲也岁数大了,也是老来得子,父亲之前给我们依次起名是沈清风、沈海平、沈黎,给我弟弟起了沈铍的名字,我们先前的这几个孩子那就是一个靠边站,父母把所有的爱又都给了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我们哥几个是嫉妒、羡慕、恨,可父母喜欢他,虽然我们不喜欢这个后来的,可父母总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家里的生活条件终于也好了许多,弟弟长得很黑,没我们几个孩子皮肤白,但虎头虎脑的,还是很好玩的,一逗他,他就傻傻的笑,还有两个小酒窝,有时我会在外面拿雪球进屋,然后放到他脖子后面,他不哭,反而在看着我,以为我和他在玩,我急忙把雪球拿出来,要不母亲看见会骂我的,母亲每天看见她的老儿子,那就是一个开心,似乎我们这几个孩子都不存在似的,回来先看看老儿子,亲一亲,然后才开始做别的,有时就一直陪着她的老儿子说话,什么也不做,父亲去做饭,饭好了时,我们一家六口人,围坐在桌子旁,有了家的气氛,晚上一起睡觉,母亲搂着弟弟睡,还给他唱歌哄他睡觉,这待遇,我们小时候都没有,我们哥几个互相看看,斜了斜眼睛,就各自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