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暑假我放了假,原来那是他计划已久等待的时机。”唇边溢出嘲讽的笑痕。
“我站在窗前跟同学发着信息,他从外面回来,竟然给柳纯下了安/眠药,将我抵在墙上,你们能想象的到吧?”韦冉耸耸肩。
“看着沙发上的柳纯,窗外的行人,我只觉得人生再次跌入了地狱,遥远的噩梦再次回归。”
“你流浪的时候……”封熠听着这话,也是想到了。
“你很聪明!”韦冉笑了笑,这句赞扬倒是挺真的,“从来我都是被命运玩弄的那一个,凭什么?”
“凭什么贺然离开了父母,还能继续遇到待她好的养父母?还能继续如此阳光灿烂的活着?凭什么?”
最后一句,她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来,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命运之事谁能说明白?或许有的人会说,那是你心存不善,可是这个命运多舛的姑娘又惹了谁,要被人如此对待?她难道不想心存善念,活的如平常人那样?
出了审讯室,将案发过程的询问工作交给了阿尧他们,封熠满心沉重的一路走出了警局。
而燕禹坐在桌前,亦是怔怔的出着神,心情同样沉重。
破获的案件往往有些雷同的小细节,可是真的每次都让人心里沉重而难过,却又莫可奈何!
看了眼窗前飘动的窗帘,燕禹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密室玄机(1)
“这里并不是真实世界,可是封熠怎么说案子都是真的?”过了会儿,燕禹放松下来,不禁又起了疑心,倒不是说他怀疑封熠,只是真是有些矛盾啊!
越想,燕禹就觉得越挠头,简直比写小说来的难上百倍,不过也是的,小说毕竟自己是主宰,这倒好,让个莫名其妙的魂淡主宰了,连封熠都不能如何,他又能如何呢?
“睡觉,明天问候一下二老,还真是想念的很!”燕禹伸着懒腰回了卧室。
“喵的!又来了哪里?”很快睡着的燕禹就走梦中醒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真是有些烦闷了。
“侦探社?什么鬼?”燕禹看着门头上的字样,“三更雪么?古里古怪的名字?难道是玩剧本杀的地方?总不会是真的开个私家侦探社吧?
“梦里应该不会看到自己!”燕禹想着就迈步走了进去,既然是新的案子,看看吧,指不定能帮上封熠。
现在是下午,这里是没人来么?别不是倒闭了?
上下三层小楼,燕禹都走遍了,布景看起来真是有些阴森、诡异,可是没人啊?
“吱!”一声开门声响起,燕禹赶紧循声找了过去。
“我擦!”只见从三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里走出一个人,浑身穿着类似巫师的大黑长袍,长袍还带着一个大兜帽,戴上帽子,那人的脸真是一点也看不清楚,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木质拐杖,看起来确实挺有感觉,燕禹忍不住低呼一声。
“现在的人为了犯案,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方法都想的到。”燕禹感慨了一句,看着那人迈步向楼梯走去,便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任何罪恶都无法隐藏,恶人终将受到惩罚!”那人来到二楼一个房间,里面的布置有些奇幻的意味。
只见那人放下手杖,拿起桌上的一个刻着奇怪花纹的碗和一个类似柳条的东西,碗里面还有像水的液体,那人就像是国外的神父驱魔似的,沾着那液体到处撒、甩,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家伙是工作人员还是什么人?”燕禹看的懵擦擦的,说起来这种新兴的游戏他还真没玩过!
“而且这话说的真是,明明就是很正义的一句话,这家伙说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看着那人忙活了一通,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尽头,等着他再想跟,却发现人没了,找遍小楼也没有发现。
“啊!啊……”忽然阵阵惨叫声传来,“放我出去,开门,开门!”
燕禹一惊,赶紧向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发现传出惨叫声的房间赫然就是刚刚那间!
“我去!”惨叫声停了,燕禹定了定神,小心的进了房间,入目的就是床桌上横躺着一个人,这里的场景和刚刚根本不一样,桌上的人惊恐瞪大了双眼,已然是断了气。
燕禹深吸一口气,捂脸喟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难道和那像水的东西有关?而且这到底是不是刚刚那个房间?
忽然像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响起,燕禹回神就看到桌上的人竟然像被一把刀,从脖颈处开始,开膛破肚!
“唔……”很快,人体内的一些器/官出现在眼前,燕禹一阵恶/心,捂着嘴就想吐。
“特喵的!”咒骂着,从梦中醒来,燕禹呼吸急促的拍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来是已经梦到了!”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哎!”燕禹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看着那道身影,真是想骂都没什么力气。
“知道我做了梦,还吓唬我,怕我不被吓死是么?”
“没死就起来收拾一下,跟我走吧!”封熠耸耸肩说到。
“去哪里?”燕禹懵擦擦的下床。
“你梦到的是什么案子?”封熠问到。
“你怎么确定我梦到的一定是案子?”燕禹撇撇嘴,越过他进了卫生间,不过倒是没有关门,免得听不到他说什么。
“没梦到案子,你会吓醒?”封熠摇头失笑,这家伙真是出乎他想象的……“笨”!
“听过三更雪侦探社么?”上完厕所,站在洗手池前,拿着牙刷正准备挤牙膏的燕禹停下动作,问到。
“果然是梦到了。”封熠点头,“快点洗漱,就是这个案子。”
“这个三更雪不在市区,我不知道去几天,所以留你一个人在市区不放心,接到通知,我就过来了。”
“你去办案要带着我?”燕禹含着牙刷探出头,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你留在我们住的警局招待所,应该比留在这里安全吧!”封熠说着,心里却是暗自叹气,看着燕禹的目光也越加复杂了。
“行,你要是没有不方便,我都行。”见他不是说笑,燕禹点了头,快速洗漱完,收拾了想带的东西,就跟着封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