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总算得以确认一次,燕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最后到底还是选择不进了,他不是来探案,而是来证实梦境的,既然有了现实印证,他就可以再去其他人地方找寻了。
在城南转了转,想着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素材,找找新的灵感,奈何满脑子都是梦里的情景,燕禹只好放弃。
找了家韩餐馆,简单的吃了顿饭,便坐车打道回府了。
“去年年后的案子,我一点不知道不说,还是从梦里知道的?”回到家,搜着网上的信息,燕禹又疑惑了。
“特喵的!记忆错乱是怎么着?”燕禹恼恨的暗骂一声,索性也不从网上查了,先把案子记录下来,能去实地印证的就去看看,最后总应该能弄清楚怎么回事的吧?
“按说这林青春家应该会有些线索啊,怎么找不到呢?”阿肆在死者林青春家里找了一圈,最后站在客厅里看着其他忙碌的人,疑惑的嘀咕到。
大家兵分三路,阿肆带人去了林青春家,封熠带人去了邵平家,阿尧和阿羡带人去了连雨家。
最后无所获的三队人马在刘家汇合,刘家兄弟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新城国际各有一套房产,且还是对门,于是大家碰个头,就分两路进了两个门。
“他们会不会做的太隐秘些了?”最终阿肆都有些恼了,这几位家里不要太干净!
虽然都是单身男人,但是未免也有些过分了,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可能呢?
凶手难道真的变/态到随机杀人?那那些年轻女孩算怎么回事?
“头儿。”封熠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拧眉看着忙碌的同事,看了眼手机,按下接听键。
“阿骁,查到了什么?”视线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繁华的都市,封熠沉声问到。
“头儿,我查了刘哲的账户,近两年,他每半年就会往同一个账户里打六万块,一年十二万。”阿骁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还伴着敲击键盘的声音。
“账户的主人叫陈宁,女的,今年快五十岁了,名下在西郊有一处别墅房产,而她人常年不在本市,早年开了几家连锁练歌房,其中两家的地址就是现在刘哲兄弟的这两家。”
“联系过了么?”封熠听着新消息,脑海里快速分析着。
“查了下她现在的手机号,拨过去,对方承认是陈宁。”阿骁继续回到。
“只不过她说她三年前已经定居南海,不回来了,别墅本来在犹豫卖不卖,刘家兄弟联系她说想要租两年,于是他们就一拍即合,别墅租给了刘家兄弟。”
“把别墅地址发过来。”封熠说完,就转身招呼所有人立刻出发。
赶到西郊别墅区,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这别墅可不小!”看着眼前的大别墅,阿羡咧咧嘴。
“年租金十二万呢!”封熠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大家做好准备进去勘察。
“我擦!”一个小时后,阿肆带着人将一堆东西搬到封熠面前。
“头儿,这真是些畜生啊!”阿肆恨声骂到。
“这是模仿国外的有些变/态呢?”阿尧翻着那些东西中的一摞照片,冷笑着说到。
“照片、录像、工具、药品,可真是样样齐备啊!”
“头儿!”忽然翻着照片的阿尧就变了脸色,“你看,这几个特别像美容院里做了假资料中的几个女孩。”
“连雨是他们之间的纽带,这里是他们迫害这些女孩的地方。”封熠捏着手里的照片,眸色森冷的说到。
“阿尧你和阿羡去查几个人之前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是如何勾结到一起的。”封熠终还是只能叹口气,理智的分配任务。
“是。”两人应声。
“阿衡,你带两个人一起带着这些照片立刻赶回警局,和阿骁做比对,看看这些女孩都是什么身份。”将照片全部收起来装进证物袋,递给阿衡,封熠郑重的交代到。
“头儿放心!”阿衡点点头,带着人走了。
“阿肆,带着剩下所有人,彻查这里!”最后封熠神色肃穆的说到。
“收到。”所有人齐声应到,便转身各自开始忙碌。
三天,整整三天,大家缩短休息时间,不停的忙着核对信息,调查取证,终于案件有了实质性突破!
“邵平和林青春的父辈都是老辈下过乡的知识青年,一同回城,他们少年时期两家一直有联系。”警局会议室,阿羡汇报着他们调查来的信息。
“后来邵家离开本市,直到邵平六年前回到本市教书,他们才又重新有了联系。”
“我们根据调查信息推测,两年前,邵平可能是去美容院找林青春,在那里他碰到了他的学生,大概从那时候起,他们生了恶念。”
“美容院里,连雨不经常在,他到底是不是高级美容师不确定,但是他和刘家兄弟相熟,一场罪恶慢慢的就这样形成了。”
“因为没有任何嫖/客记录,也没有相关影像,所以不确定都牵扯到了哪些人?”阿尧叹口气,接了话。
“别墅区的监控只是摆设,存储时间也短,很不好查。”
“那些受害女孩的关系查的如何?”封熠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听着,这时候问到。
“查到了一些,尤其是这两年跟学校闹的有些厉害的家属,我们查了下,准备回头去走访一下。”阿尧应声回到。
“这三天凶手没有再作案,估计也是没有发现新的目标,咱们说什么也要赶在凶手再次行动之前破案!”封熠坐直身子,沉声说到。
“头儿,会不会只有这五个人?”阿羡疑惑的问到。
“不能确定。”封熠摇头,“虽然没有再发现其他人,但是不排除还有隐藏的更深的人。”
“今天散会休息,明天继续!”封熠说完,率先开始整理眼前的资料。
“啊!”燕禹打着瞌睡,看着屏幕上的文字,脑海里是封熠的身影,“本市的刑警队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啊?”
“可别真是叫封熠,又跟劳资长得一样,劳资承受不起啊!”燕禹哀叹一声,揉着咕咕叫的肚子,起身去厨房搜罗了一盒泡面。
“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难道真的要查到所有事才算完?”想着,燕禹觉得碗里的泡面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