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48分。
看着锅里煮的两块肉,我想母亲今天又要做法事吗?
哎!
不说了。
……
11点19分。
听到邻居家的狗在叫,我想是谁呢?
站起来看过去,是大舅和法师。
昨天母亲说,“你帮我看下这电话。”
我说,“做什么?”
母亲说,“拿去给你大舅记下来。”
我想,难道是大舅家要做法事?
看着名字,我知道是我们亲戚,凤山县。
距离我们不知道多远呢,可能几十公里,甚至上百公里。
刚才看到母亲煮肉,我想着做法事?
过了很久也没有见到法师,我以为我误会她了,这会知道了,没有误会,她让大舅去接法师了。
号码是为了联系法师,找到法师。
我靠,无语了,做法事就算了,去不知道多远的地方接法师?
附近的法师不少啊。
不知道她想什么呢。
我真是被她气死了。
法师估计也不愿意来,但她死皮赖脸说着,法师不好意思就来了。
肯定是这样的,一两百块,上百公里,谁愿意来呢?
这母亲啊,我无话可说了。
还想着有钱了,带她去城市生活吧。
现在看来,不行,有钱了,她不想在这里生活的话,让她和弟弟一起过,跟着弟弟,我是不愿意让她跟着的。
万一去了城市,我还是说不服她,还让法师去南宁(有钱就去南宁定居)帮忙做法事。
万一真这样,我死的心都有了。
不写了。
愤怒。
不满。
……
13点46分。
我在剥茶果。
母亲上来说,“大哥,下来做事。”
我以为是杀鸡了,因为对她做法事的不满,故意慢吞吞的。
她催促道,“快点啊。”
下楼,看到拿一根长木,长木一边放着一个喂猪瓢,猪瓢里有油,在烧油,法师说,“来,你拿。”
然后母亲拿火把,我拿油锅,法师拿一碗水,然后法师嘴中含一口水,朝油锅喷水,瞬间起火,鬼走,如此反复六次。
厨房一次,楼梯一次,大厅一次,门口一次,铁栏门一次,岔路口一次。
结束。
我脑海中出现两个字:疯子。
……
继续剥我的茶果。
完。
……
15点05分。
刚才下去杀鸡了,然后吃了午饭。
此刻继续剥茶果。
法师今天估计不回去了,明天回去,刚才看到大舅拿着一瓶酒下来,我想可能真不回去了。
晚上大概跟我睡,虽然房间多,但都没有被子,弟弟的房间被子很冷,估计母亲也不让睡弟弟房间。
另外两个房间呢?
一个是母亲她们原来的房间,还有很多东西没搬,至于一楼房间,这个有可能,但得铺棉被,不知道有没有。
只有两个可能。
一,和我睡。
二,睡一楼。
晚上再说,剥茶果了。
……
16点08分。
好几场法事啊。
又刚做了一场,又杀一只鸡。
不过我只是下去杀,母亲自己处理。
说说做几件法事吧。
早上做一场,做完后又做一场,做完后就是我下去的那一场,然后我上来后又做一场,就刚刚又做一场。
一场一场又一场还一场。
啊!
场场。
场。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