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说女子的美

世人都爱美,都有追求美的理想。世间什么最美,我说:奇女子最美。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这是曹植的《洛神赋》,可见才子犹爱美人,这几句是他对仙女描写的惊鸿一笔,“惊鸿”、“游龙”,是写女子曼妙的舞姿;“髣髴”“飘飖”是写女子时隐时现的情态,更突出一种神秘之美,似轻云笼月,若流风旋雪,境界更甚于“犹抱琵琶半遮面”;此美女体态与长短适中,肩美,腰细,也难怪才气逼人的曹植都为之倾倒。

古代的女子是美,现代的女子也绝不逊色于她们。来看我这一段:一女学生行走于校园内,穿着蓝色的牛仔服,牛仔裤,牛仔裤的裤腿是破了几个洞的。她气质文雅,如同一朵美丽的花,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韵;一身穿着衬出她脸颊肌肤的白皙,她行走之间更显娴静之美。

我在小学低年级时,见过一个学姐,看她姿态优美,常常喜欢跟她说话,问她一些不认识的字。她谈吐非常文雅,和她说话间我总能获得一种很好的感受。她身材高挑,彰显一种瘦美,她头发很干净,而且正值青春初期,外表不赖,虽然还未长开,但她的美与优雅全熔铸在其气质与灵魂中。待她长大后,只怕一般男子是娶不到的。

女子,身体是花朵拼凑而成;灵魂,是天上的露水做的。女子最美的姿态便是仙女;女子精神与文化的最高境界,便是奇女子。

美丽的女子对于自己的爱人,犹如空中飘飘洒洒的细点雨丝,融化在心田,轻抚面颊;她们专情时,对自己心上人的爱,就像月亮般的柔和,散发清辉,照亮着他慢慢前行,但是却从来没有收获到心上人的回报。女子爱起人来,永远是付出得更多,收到的回报很少。女子的美还体现在,她认为自己是花与雨露结合而成,独处之时喜欢娴静,喜爱打扮,有着严重的自怜自恋情结。“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是说的才女李清照,“半开的梅花在那里挺秀吐香,情绪不禁迷茫缥缈地充溢心胸”,这是说的林徽因。

我看过一部古装剧的女子,长得实在是美,这里我就作了一首诗:

雪白女子,貌美如花;披擎夹发,妙笔生花。秀瀑成细泉,白衫舞雪花;清尘芙蓉色,波撼月茫水。

论奇女子的数量,《聊斋》里的最多,什么才貌俱佳的连城,一身仙气的辛十四娘,有着梨涡晕的瑶池仙女……从我很小的时候,里面最令我动容的一幕是:当奇女子伤情时,她眸中流下的眼泪,躺在颊边,与她美丽的爱情相交融,相互辉映,美得是惊心动魄,颇有种孤芳自赏、自怜自爱的感觉。太过凄美了终归是不好,所以越是美丽的奇女子,越需要得到男子的疼惜和爱护。

古今多少少年逸子,将自己对女子之美的迷恋寄托于山水与意境中,像宋朝的王观,“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像徐志摩,他将女子的媚态化在了他散文中的花花草草,一景一物里。可是,真正用散文直面写女子之美的,却很少。因为中国现代的文人们,不敢直抒自己内心的真正情感,缺失了中国文人理想中的“真”。

说中国之女子,仙女者,眉眼似清泉,顾盼生巧姿;长发如瀑布,短纤亦衬美姿。面颊若轻雪飞扬,朱唇轻启似娇乐奏响。身胸宛似花苞环绕,静立太空间,挺秀吐香,体是花之作,灵是露凝集;娴淑之时端庄秀丽,激昂之时似温煦高阳;羞时是花般生涩,喜时宛若梨花绽放;仙境之中,孤影而立,若幽兰生长,倒映泉涧,孤魂散香。情郎怀里,似温驯绵羊,娇媚如花,欲滴出水。才女成熟者,恰冬日之白雪,树下之雪绒;端庄大方,温情不弱和煦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