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裴迪愤怒的想要杀了他,杀了自己的鸾生弟弟。
“皇兄,该走了。”皇弟辅君王说道。
…………
璇玑也慢慢恢复了记忆,想了之前做傻事,心里忍不住骂一句脏话。
二个月后,璇玑呆在府中弹琴跳舞,裴迪天天陪在她的身边。璇玑想要什么,裴迪就给她买什么,慢慢的璇玑适应了裴迪生活。
在古城里,因为感冒过后的缘故,越来越多人走出家门,经历大难不死,知道了钱的重要性,开始经商开店,赚钱养家。
街道上,白天,热闹非凡;晚上,灯火阑珊。每一个角落里,都会有人摆摊,无论是粘牙的糖人,还是深受女子喜爱的的首饰。
在小桥里,在河岸边,有的人放着荷花。在空地上,在漆黑的夜晚里,有的人放着明亮的孔明灯。
裴迪府上的小桃,是给璇玑当婢女的,小桃在府里很少出去,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像个小孩子的似的。在璇玑耳旁里述说着街上的繁华和八卦。
裴迪走到樱花树下,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和谐的画面,在樱花树下,微风轻轻的吹过,掀起了樱花飘落。璇玑抚摸着琴,嘴角含着微笑,聆听着婢女小声低语。
一张长得倾国倾城的容貌,在樱花树下,显得越来越进化心灵,像个纯白的天使,让世人膜拜。
花美,音美,人更美。裴迪痴迷着看着璇玑,要是一直都这么美好,该多好。
璇玑感觉到了炽热的目光在注视自己,她回头一看,看到了裴迪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的双眸望着自己,他的眼睛里只有璇玑一人。
忽然,一阵风吹过,扰乱了璇玑和裴迪对视,扰乱了璇玑的青丝,扰乱了樱花瓣的快速落下。
裴迪起过了身,扑打着身上的花瓣,朝着璇玑走去,一步,两步,三步,近了,他用常年拿着兵器的的手,轻轻的拿起璇玑头上的花瓣。
璇玑微眯着眼睛,仰着头,望着他。他的个子好高,魁梧的身躯把阳光全部遮挡。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深情似水的柔情,高高的鼻梁,再往下是薄薄的嘴唇。
璇玑咽了咽口水,若是…若是与他生下的孩子,肯定是非常帅气。
“璇玑?”裴迪嘴语在一张一合隐隐约约说些什么。
“啊!我……你刚刚说什么?”璇玑慌忙道,她羞涩了脸,低着头,不敢看着他。
“哈哈哈,为我舞一曲可好?”爽朗的笑声,看透了刚刚璇玑的想法,裴迪愉悦心情得到了高兴。原来,我家的璇儿也有对我的的长相也有痴迷的一天。
刚刚的军情战败,似乎在璇玑这里得到了缓解。
“嗯。”蚊子般的声音从璇玑鼻音发出来。
“哈哈哈哈”裴迪又大声笑着。
璇玑恼红了脸,连着耳根一起红了,裴迪把璇玑拽到了自己怀里,女子的清香传入了裴迪的身心,他忍不自禁的咬了口,璇玑樱桃似的小嘴。
璇玑连忙离开他的怀抱,抽出了裴迪身上的软剑。慌乱之中,稳定了自己,在樱花树下舞起了舞姿。
美,极美!舞姿随风飘扬,抬腿,向前冲,手里软剑拐了个弯。舞步让人眼花缭乱的变化,身子像是没有骨子似的,软,极软!
樱花纷纷扰扰落下,随着软剑的晃动,与软剑融为一体,与璇玑融为一体。她像是天上的仙子,落让了凡尘,让周围暗了颜色。
裴迪不敢呼吸了,他如痴如醉的看着,他知道璇玑跳舞很好看,他没有想到,璇玑超乎想象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璇玑会跳舞,众所周知。意料之外的是,她以花带舞,以风为铺,以剑为衬,明明是冷光剑影的杀人武器,却在璇玑挥舞下变成了水。
舞毕,璇玑眼睛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跑到了裴迪身边,“吧唧!”清脆的响声,响到了对方的耳朵里,甜到了对方的心里。
“生日快乐!裴迪。”璇玑高兴的搂着裴迪的脖子,把他扑倒在草坪上。
在屋角后面,一处深紫色的衣服动了动,往后面缩了回去,不见踪影。
裴迪眼睛微闪一下,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并没有多想。
不一会儿,一下午都过去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现在的美好时光,真的能抛开身份,长久在一起吗?
璇玑喂着裴迪一口一个葡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吐葡萄皮。”
“不吃葡萄怎么倒吐葡萄皮?”裴迪说道。
“是个绕口令嘛,还有一个绕口令,吃饺子,吃饺子皮”璇玑胡乱的说。
小桃把饺子端上在桌子上面,又自觉的退了出去。
“来,尝一口,会让你好吃到爆!”璇玑吹了吹饺子,喂到裴迪嘴里。这可是璇玑花了一天半才学会了包饺子,擀面皮,剁肉馅。
“好吃,这是你自己做的?”裴迪大口喝了茶杯里的水,又气又想笑的表情压了下去。
“对啊,真聪明,的确是我自己做的,好不好吃?”璇玑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似乎请求着表扬。
裴迪挂在嘴边的话语戛然而止,学了句璇玑的话:“好吃到爆,你自己尝尝。”
璇玑重新拿了个勺子,吹了吹,尝着自己做的饺子。
“水水水水,辣!好辣啊!”璇玑放下了碗和勺子,寻找着水源。
裴迪把没有喝过的水递给了她,又说道:“果然好吃到爆!”
“哈哈哈。”裴迪大笑道,“以后跟着后厨王阿姨好好学学。”
“不吃了不吃了,不能再笑了。”璇玑嘟着嘴说道。
“我生气啦!”璇玑说完,气鼓鼓的跑回自己房间里,坐着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睡觉,哼。
被单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璇玑掏出来一看,一封无名的信,上面写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天,这,这是谁写的?”璇玑僵硬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