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家宁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恢复的速度让很多军医与苏联的专家都有些没有想到。秦媛看到党家宁的恢复速度也是非常的开心,党家宁正好是在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面对如姐姐般的秦媛自然有说不出来的喜欢,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党家宁也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之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在准备离开医院的前一天晚上。党家宁约秦媛到空地上聊天,党家宁说: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秦媛没有想到党家宁这么快就要回部队有些错愕。党家宁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哦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我回到部队之后会给你写信的。秦媛要比党家宁大几岁那里不知道党家宁的意思,一下子小脸红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跟党家宁说。党家宁看秦媛没有说话继续说道:我给你写信不会打扰到你把?秦媛以为党家宁误会了赶紧说道:没事的,用空的话我会给你回信。党家宁听到秦媛这么说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开心的笑了起来,有点像是一个大男孩。党家宁的笑容很阳光,一时间把秦媛看的有些呆了。
党家宁回到了部队,神枪手三连补充了很多的新兵。门口值班的是一个没有见过党家宁的战士,看党家宁的年龄跟自己差不多以为也是新兵。党家宁上去跟值班的卫兵说道:我是神枪手三连的,请问这是神枪手三连的驻地么?那个值班的卫兵说道:是的,你找谁?党家宁想了想说道:我找指导员刘文亮。其中一个卫兵进去通知刘文亮,另一个跟党家宁聊起了天。你是刚来的新兵?怎么你一个人?能被分配来神枪手三连可以呀......正当那个值班的卫兵跟党家宁聊天的时候,指导员刘文亮从营地当中走了过来。看到是党家宁眼神一亮,快步跑过去给党家宁一个熊抱说道:还是这么壮实,在医院怎么样?你可吓死我了,你被背下来的时候都没有人样子了。衣服被炸成了布条,全是黑乎乎的全是血。都以为你要牺牲了。说道这里党家宁急忙问道:团长怎么样了?我咱战地医院没有看到团长。说道这里,刘文亮眼神黯淡了下来说道;肺片被击伤了,一直咳血。抢救了几天还是没有能抢救过来。现在政委兼任团长职务,咱们连之后又补充了很多的新兵。之前几仗三营一直没有缓过劲来,说是要压缩编制。跟二营合并,咱们神枪手三连要扩建成为神枪手三营。你任营长,我还是指导员。旁边的两个卫兵给看傻了这就是31师的大名人党家宁两名卫兵赶紧敬礼。党家宁和善的笑了一笑就向着营地里面走去。其中一个跟党家宁聊天的卫兵说道:这么年轻看着跟咱们差不多大呀,这就当上营长了。另一个卫兵说道:他一个人杀敌好几百,据说这还是能统计到的数字。没有统计到的更多。那名之前跟党家宁聊天的卫兵摇了摇说道:这么厉害,那咱们岂不是也能学到这个本事?之前进去通报的士兵说道:那肯定的你没看连里面的老兵个个都是神枪手全是连长教出来的。说完感觉自己也像是一个神枪手一样。党家宁与刘文亮边走边聊,党家宁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美军的反扑很厉害,团里伤亡很大现在团里两年以上的老兵二百人都不到。大多都是刚补充上来的新兵,31师其他的部队也大多是如此急。战斗力下降的很厉害。为了能在阵地战上不吃亏,现在打阵地战都是要挖坑道。只要躲在坑道里面美军的火炮就吃不上劲。团里人员变动很大,之前党家宁跟刘文亮的老连长现在是二营的营长。团里的军官基本上换了一茬,美军的神枪手专门挑军官下手实在是可恨。关键是美军神枪手不知道用的什么枪,打的特别的远一般都是在800米之外击杀目标。咱们很难跟美军的神枪手做较量,他们打完了就跑很是气人。党家宁听到刘文亮这么说表情变的更加凝重。党家宁来到连部看到自己的步枪被清理的很干净,只是步枪上的光学瞄准镜被去掉了。之前的战斗航弹的爆炸将光学瞄准具完全损毁,镜片全碎了。好在步枪本身损害不打,被捡回来之后刘文亮有空就将步枪清理一边。党家宁摸着这支副司令员给的狙击步枪感慨万千。没有了瞄准具没有关系,用机械瞄准一样能打准。只不过望远镜是少不了。这也难不倒党家宁,其实党家宁更喜欢用机械瞄准。因为远距离射击子弹带弧线光学瞄准镜不好调整,而机械瞄准具只需要调整标尺上面的游标就可以了。刘文亮从枪上摘下来一只步枪,是一只春田1909的改进型狙击步枪说道:这个就是美军神枪手用的步枪,咱们击毙了几个缴获的你看看。党家宁接过步枪拉开枪栓观察了起来,步枪整体制造的精度很高。党家宁接过子弹之后发现上面也都是有刻螺旋线,党家宁把五发子弹在手中掂量了掂量说道:好像要比在咱们用的子弹要重一些。说着拿过来五发莫辛纳甘用的7.62弹,在对比一下之后更确定的说。确实要比咱们用的子弹更重。刘文亮也将两种子弹放在手上掂量了起来。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党家宁用刺刀将一发春田步枪的子弹拆开。然后在将一发莫辛纳甘的子弹拆开发现,美军用的弹药装药量多了不少。这一发现让指导员刘文亮豁然开朗的说道,怪不得他们能打这么远。原来装药量加了不少,这美国佬可够机灵的。党家宁表情有些严肃的继续说:这种子弹对步枪的伤害更大,因为装药量的关系。非常容易炸膛,如果咱们用莫辛纳甘这么做的话很有可能还没有打到敌人先伤了自己。指导员刘文亮也觉得有道理,党家宁看着两种子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