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老张你帮我顶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一个小伙跑出了车间。
喂?姑姑怎么了我在上班呢?小伙顺手点起一根烟漫不经心的说到。
电话另外一边一个女人憔悴的声音传来。
小深我跟你说个事,你千万别激动听姑给你讲完.....
言深,大专毕业。没有什么理想,没有什么特长的平凡人。
父亲与母亲在童年时期便离婚了。父亲跟爷爷将言深拉扯长大。
毕业之后在一个工厂上班一个月赚几千块的工资勉强够度日。
可就在2017年一切都改变了。
小深,你爸得了右肾肿瘤现在已经住院了。现在我在医院这边看着你快回来吧。
电话那边的女人疲惫的说到。
言深大脑一片空白嘴巴上叼着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现。
过了好一会......言深连忙跑去跟老板请假回家。
言深跑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言深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这该怎么办。
旁边的姑姑将言深叫到了医院消防楼梯中说道:医生说咱们这医院治不了,要去大医院才能治。
另外村子里的医保没给交钱,住院跟手术要自费了。啊,那要多少钱啊。
言深有些傻眼,言深父亲是下岗工人医保跟养老保险都是村子里面缴纳。
可是村子里的资产在80年代到90年代都已经被贪墨光了。
村子里面的医保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缴纳。
言深的父亲下岗之后便去卖菜,一个月下来勉强有个两千块的收入有的时候碰上城管还会被没收。
可以说能把言深拉扯大已经花光了家里的全部积蓄。
深夜,言深一个人坐在医院停车场旁边的台阶上独自抽烟。
身旁的垃圾桶上烟灰缸已经是满满当当,脚下有三四个空着的烟盒。
手上香烟快要烧到手却没有发觉......
2018年2月。因为言深父亲的病情让这个家庭负债累累。
言深双眼通红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休息。
这时言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以前的同学安昌。
言深上大专的舍友跟言深关系很铁,这两年跑去国外听说还发了财。
喂,言深我回来了。出来聚聚把。
言深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说道:不了我父亲这离不开人。那我过去看看你把,正好有事跟你说。
言深也没多想说着:行,礼物什么的就别带了没啥好招待你的。
言深不好意思的说这。
言深去商店买了两瓶白酒还有一些小零食跟安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叔的病怎么样了?安昌喝了一口酒问道。
这半年可以说抽空了言深所有的精力。
丧气的回答还能怎么样,恶性肿瘤也就是癌症发现就是晚期就是多活两天吧。
哎,咱兄弟喝一个,说着安昌端起杯子跟言深碰了一下酒杯。
两人将杯子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安昌吃了一个花生米说到。
那你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发展?言深没有说话只是给自己将酒杯倒满然后再一饮而尽。
安昌继续说到:要不你跟我出国吧,我在外边一个月能挣四五万。说完言深的眼睛一亮。
这么多?!好干么?现在的言深可以说是被钱给难住了,给父亲治病能借的都借了。
言深的爷爷八十多还去找老兄弟开口,这让言深心里心如刀搅。
听到一个月能赚四五万怎么能不高兴呢。
也没什么难的就是在赌场上班在国外那都是合法的.....听着安昌的话。
言深心里一沉,虽后一咬牙说到:我去试试。只要能挣钱就行!
安昌也拍着胸脯说到:这没什么难的,你看我都能赚到钱。
你还赚不到么?来咱们兄弟在喝一个.......
言深把照顾父亲的事情托付给了姑姑,决心跟着安昌去高棉国去试试。
两人便坐上了前往高棉国的飞机......
两人一下飞机便看到了赌场专门来接他们的车。
是一辆老丰田,车型很老但是洗的很干净。
一个当地司机带两人前往赌场。高棉国是个极度落后贫穷的国家。
大街上经常能看到不穿鞋子的小孩跟低矮的房屋。
但是这个国家的赌场却修建的宛如宫殿一般富丽堂皇。
让言深惊讶的是这个国家到处都有中文的广告牌就好像不是在国外而是在国内。
言深惊讶的问着安昌,这啥情况。
安昌一点都不惊讶的回答道:这边都是闽南跟粤地的老板来这边投资当地人都很穷的......
几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赌场,的确够富丽堂皇与周边低矮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安昌事先给负责人联系好了。
两人一到地方便有人来接两人到赌场内的酒店先住了下来。
负责人是个地中海的中年大叔,说着带闽南口音的普通话像我们两个介绍着周围的情况。
大叔递给安昌与言深一盒七匹狼说着:这附近很乱的出去小心哦,赌场里面都有平时尽量少出去这边有飞车党专门抢华人的。
赌场里面超市,会所,理发店这些都是有的。
不出去也没有关系......中年大叔喋喋不休的说着,我们一行人放下了行李。
中年大叔又说到走吧给你们两个接风洗尘,我跟安昌便跟中年大叔一起走进了赌场内的会所。
一进门就看到很多南越跟高棉的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看样子也就十几岁。
裙子都很短,有的坐姿不雅还能看到一抹春光。
皮肤都很白,有客人进来都会主动上前打招呼。
这大概就是传说当中公主把言深心里想着。
中年大叔随后说到:不该看的不看。
言深与高昌只好将装作看向其他地方,中年大叔带两人走到了一个包厢。
里面有几个女孩跟一个带着眼镜很斯文的中年人。
中年大叔给我们介绍到这是公司的股东之一,少新。
这个中年大叔叫少戈,少新旁边的女孩是公司的另一位股东CU。
其他的几个女孩也都是公司的同事大家互相介绍寒暄一番后。
少新向言深跟安昌介绍起公司。言深发现大多都是闽南的口,应该都是老乡之类的。
少新简单介绍完宣布大家继续,有的唱歌有的喝酒倒是热闹。
我跟安昌包厢当中坐下,旁边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也是闽南口音叫泰格可能是年龄相仿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言深问到:外面那些公主都是什么价格?
泰格很老道的样子说着:一般五十美刀就够了,说着还抖一抖眉毛有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