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有些手抖,在给顾瑾舟上药的时候,她心里真的非常着急,以至于她下手有些重了,顾瑾舟疼又快乐着,这就是人性本贱吧,在喜欢的人面前,无论怎样的痛苦都可以做到苦中作乐,顾瑾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终于,在痛苦与快乐的挣扎中这次上药结束了,顾瑾舟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是汗。
但是洛姝对自己上药的技术非常自信,感觉自己完成的非常好,她拍了拍顾瑾舟的肩膀:“嗯,同桌,我感觉我很有当医生的潜力,以后你的药都我来上吧!好不好。”
顾瑾舟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这简直是身心的痛苦,他扯了扯嘴角,说:“不用了吧,下次医生肯定有空,用不着你来给我上了,我感觉我的这个伤口太难看了,我不忍心让同桌你吓到。”顾瑾舟虽然很希望自己可以和洛姝有更多的近距离接触,但是,他也得有活下去的希望啊,他好害怕经过洛姝的一系列“治疗”,他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洛姝撇了撇嘴,说:“那好吧,以后你想让我给你上药,我也不给你上了,瞧不起我。”
顾瑾舟内心挣扎了三秒:“好吧,下次,不,以后我的药都由你来上。”
洛姝心里乐开了花,她本来只是想逗一逗他,看着他纠结的眉毛都皱在一起,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顾瑾舟哪里知道洛姝的心里想的这么多,他只想着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上完药之后,洛姝又扶着伤员顾瑾舟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以后,他们刚刚坐下,苏星眠就一脸八卦的转了过来,眼神在洛姝和顾瑾舟之间流转,然后贱兮兮的说:“你们俩去哪里了?去了这么久,不会……”
顾瑾舟看着她,做了一个嘴型:“曾书佑。”
气的苏星眠摔了书:“顾瑾舟,我告诉你,你不要老是威胁我,我也是有你的把柄的。”
顾瑾舟看着她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洛姝听见了他们俩的谈话,看着苏星眠说:“你有什么把柄,你偷偷的告诉我,我也想要他的把柄,这样我就可以奴役他了。”
苏星眠又神秘兮兮的说:“不可说,不可说,尤其是,哎,不可说!”
洛姝被她搞得非常之无语,她把头转向了顾瑾舟,问他:“苏星眠到底握住了你的什么把柄,你这么害怕她,你告诉我,这样你就不用受她的威胁了。”
顾瑾舟被噎了一下,说:“她胡说八道的,我这么正直的一个人,能有什么把柄。”
“切,不说就不说。”
顾瑾舟疑惑的看着她:“你每天都这么八卦,玩的比谁都厉害,为什么学习还这么好。”
洛姝翻开了桌子上的数学试卷,冷冷的回答道:“不可说!”
顾瑾舟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是生气了。”
当然,没有人知道洛姝到底有没有生气,洛姝当然没有生气,只是想怼一下他,啊!怼同桌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