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景看来那是男人之间的事,现在还有徐云峰和马景两人在饭桌上,因为自己够勤快,所以懒得连一个保姆都是舍不得请,所以屋内还是显得有一些空旷。
徐云峰还想知道一些后文,就继续追问:“那以后的事怎样了,你是知道的,我们从来都是不知道外边的事情,只是知道建国初期那会儿我们是很穷,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看我们,又是有房有车的,吃的穿的都不用愁!”。
“云峰,要是你那样想就是真的太狭隘了,我们现在面对的不只是自己国内的事情,我们要发展,要强大,不只是满足自己的需要就行,你是不知道外面每天都还有饿死的中国人,再说,现在是提高国际知名度,国与国竞争的时候,可不是国民党那时候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会儿闹着玩的,鸦片战争的教训就是告诫我们,要想不挨打就要比别人强,咱不说比别人强就可以欺负别人,因为中国人还是爱好和平的,至少可以不被人欺负!”
徐云峰立刻被他的见识所倾倒,原来自己还是真见识少了。
“那又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介平民,那些大事又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还好现在已是言论自由的时候,要是换做以前可是要被杀头的!”徐云峰泯一口酒后小心翼翼地说。
“你这样说可是不对了,我们的价值还是有的,只是一只筷子和一把筷子的道理你还是懂得,所以我们要团结众人的力量,为祖国的建设出一份微薄之力,十多年前小鬼子入侵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千千万万的同胞齐心协力最后还不是把鬼子赶出国门,现在虽然是和平时期,但又是一个恢复的过程,建国,不只是一个虚有的幌子,我们要拿出实力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不至于在地图上消失!”他说完的时候感觉得到有一些口渴,于是顺便抿一口酒水。
“但是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怎么懂你的意思。”
慢慢的一桌菜硬是要冷了,徐玉君大概是陪着女儿睡去,房间里只是剩下两个男人促膝长谈。
“哎,我们刚才不是在说钱先生吗!看你说道哪儿去了!”徐云峰话锋一转,扯到正题上。
“就是啊,我们一直都是在说钱先生,这些都是他的一个个小插曲,你慢慢听我道来就是。
“钱先生再被软禁之后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学术研究,同时一直在寻找一个回国的机会,在受尽困难,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写了一封信交给正在日内瓦开会的周总理,那封信还是夹在他的夫人蒋英写回家的一封信才是得以送出。周总理看后非常愤怒,同时又感到兴奋,兴奋地原因就是终于有一个靠得住的科学人才,要是他回国就可以重振航天志气,那是他正在存在的价值。所以周总理无论如何也是要把他救回国的,于是那封夹在蒋英夫人的信件中的信条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周总理的施压之下美国政府终于同意将他放回国、、、、、、!”。
“那不是挺好的吗!那现在中国的科学事业怎样?”徐云峰迫不及待地问。
马景知道他要这样问,嚼完一口菜之后继续说:“问题就是在这儿,美国政府虽然答应了他回来,可是背地里不会没有动静的,所以钱先生在回国路途中的安全问题是最大的一个问题,现在是八月十五,距离钱先生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中国政府要在他回来之前做好全部的准备工作,确保钱先生在回国的途中万无一失不会被美国人干扰,那样中国政府才是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要是自己的公民都保护不了那么这个政府一定是失败的!”
“那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是一介平民,那些都是国家军队的事情,我们是掺杂不去的”,徐云峰还是无奈的样子说道。
“那可不是,军队是集暴力和正义于一身的组织,他们不可能一大群一大群出现在钱先生的身边,然后把他围个水泄不通,这样的手段也是太看不起人,我已经得到准确的消息知道他会在哪一个港口靠岸?然后又有什么人来接应?所以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在他下船的时候确保他的安全,然后交接给聂荣臻元帅,最后的任务就算结束了!”马景说完的时候像是很舒心一样。
“什么,聂荣臻元帅?他也要来?钱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徐云峰最后还是有一些惊奇大元帅的到来。
“何许人?最后你就是知道了,这就叫‘天机不可泄露’”马景很是得意地说。
“可是、、、、、、!”,马景似乎还有一些疑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
“怎么,你还怀疑我么?”马景对他的疑问没有感到惊讶,反是充满了好奇。
“不是,我就是觉得中国的发展难道非得靠这些人吗?”徐云峰替自己反驳道。
“那是必须得,师夷长技以制夷,那些学成后肯回国的‘海归’都是中国现如今难得的人才,想要进步非的要有先进的东西不可,不管是思想、科学、还是工农服务业都是一样的!”,马景补充说。
可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些所谓‘天机’的?”徐云峰终于把自己一开始的疑问问了出来。
马景也是可以理解他的疑问的,再加上自己又和他是好兄弟,把自己的真是身份说了也是无所谓,于是乎,大胆地把自己这些年经历的说了出来。
“老实说吧,我现在是国家的人,多年前就是在为党国效力,一直到现在,当然是共产党,不是国民党,这次和你在这相见也是有任务的,就是完成钱先生的迎接任务,我能告诉你的信息也就是这些,其他的当我是兄弟就别问了,还有我们说的这些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第三者总是不好的!”他说完的时候就又抿了一口辣辣的酒精,总是觉得那种痛也是一种刺激。
徐云峰明白言下之意就是徐玉君也最好不要让她知道。
“有那么秘密吗?来,吃菜,都要凉了!”他勉强一笑,然后夹了一块肉往他的碗里送。
他也是毫不客气。
“所以我的那些兄弟和你的那些兄弟伙都要团结起来,到时候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还有,虽然我是负责‘幕’的工作,但是迎接钱先生这件事事关国民问题,也就是说全民保卫工作,但是,又不可说出来,要不然任务也就是不是任务,只是一朵裸露的火花,一晃而尽,对于兄弟们也是要尽量说服,不,必须说服,因为人多力量大,这一仗我们势在必得!”又是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那是必须得,谁叫我们是兄弟,兄弟的兄弟还是兄弟,吃吧,吃完了我们就去看看那些家伙,白天的哪一仗大概是打舒服了,这会儿应该是睡着了!”。
“德勒,走着!”、“哐当!”碰杯,喝尽,起身就要走。
“嘘,收拾完再走,她累了,睡了!”徐云峰悄声说。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吃,然后自己收拾,到厨房,洗完,放好,一切都是静悄悄地。
“陈江应该感到高兴!”马景看着他的眼睛说。
徐云峰没说话,只是抿起嘴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