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心乱了
- 重生之娘娘今天掉马了吗
- 月下小玥
- 2028字
- 2021-04-07 19:29:55
“你说什么?清越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人还能不见了吗?”舒炳文下了朝,已是精疲力竭的,徐德福来报墨清越不见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拎着徐德福的领子就问怎么回事。
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徐德福,也是全身颤抖,被舒炳文都拎得双脚离了地,“是萧家大公子来说的,具体奴才也不晓得,这不大公子已经到东宫门口....”
直接把人甩开,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萧南风焦急的来回踱步,他知道墨清越不见后,恨不得冲到墨家去,只是如今是否能找到人才是关键,他无法想象如此柔弱的墨清越,一个人在外面要如何过活的。
“怎么回事?什么叫清越不见了,你给我说清楚。”
见来人,萧南风也顾不上行礼,忙说:“早上墨府来的消息,一早便不见清越了,大姐已经让人翻遍了墨府,都没见着人,怕是跑到外面去没回来。”
“她不最爱跑到那些石洞缝隙里可都找了?要是真的出走可留字条了?还是只是溜出去玩了没回来?”舒炳文忽然想到什么,捂着脸说:“她还不会写字呢,她溜了出去,怎么没人晓得?”
萧南风也直摇头说:“该是她有意为之,下人都被下了迷药,她是故意的。”
“你们又逼她作甚了?”舒炳文无法想象墨清越受罪的样子,还记得她瘦瘦小小的爬向自己求救的样子,心就忍不住揪了起来。
“大姐,只想送她去女子太学,并未逼她,居然...我也不在她身边。”萧南风内心无比自责,若是自己能多护着她些多好,她可以什么都不学,“我怕她在外面会有危险,想看看殿下可以有什么法子,把她找出来。”
舒炳文也是心急如焚的,叹了几口气便说:“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找,不然又被人抓了把柄落了口实的,我会让人在城里的客栈打听,你们最好也在附近看看,可有见着的,也许只是闹了脾气?”
“最好便是闹了脾气,今日便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银子,有哪里可以去的呀?”
这话瞬间刺痛了舒炳文的心,不是说好冷冷她吗?敢情自己还没冷着她,她倒是给自己吓个半死,“就怕她出城了。”
舒炳文带着御林营的在街上找着,不敢太显眼,便让几人乔装了去茶馆和客栈打听了,结果可想而知,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到了黄昏,更是着急的不得了,“能把你抓回来,一定把你屁股打烂了。”
“殿下,前面有个书生说见过墨小姐。”
“还不把人带来。”
只见侍卫将一白衣公子带到跟前,舒炳文眯着眼看着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在茶楼和墨清越交谈的人吗?莫不是...
“殿下,学生是...”
直接打断了莘言的话,声音冰冷的说:“直说,什么地方看到的,往哪去了。”
莘言嘴角一扬,“今日早上,我往太学去的时候见着墨小姐的,见她往东门去了,喊了她许久,都不见她回应,行色匆匆的。”
“此话当真?”
“学生不敢欺瞒,殿下大可去城门问问。”
舒炳文挥了挥手,手下的人自然懂得何意,几个侍卫直接跑向东门,“你和清越很相熟?”
“萍水相逢自是有缘。”
舒炳文严肃地看着眼前微笑的莘言,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忽然舒炳文笑着说:“那便多谢了,只是...你们当真只是萍水相逢吗?”
“自然...若是没事,学生还要回太学。”
舒炳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旁的徐德福看着眼神交火,劈里啪啦的,而且太子殿下似乎还落了下风呢。
“殿下可要去查一下这个人?”
看了一眼徐德福,再看了看莘言远去的背影,“他的眼神里有东西,只是...还在太学便不着急,先去把人找着了一切从长计议。”
这段时间,墨城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然墨清越失踪便成了他看管不力?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被骂的,家里唯一安然处之的只有老夫人,对着这个自己不喜的孙女,自然是连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几个时辰前,墨清越终于翻过了山,看到了一副世外桃源的地方,河边的不远处便是普达寺了,进去便是一阵演习,被丈夫拳打脚踢的故事就此展开,听的闻者伤心,再见身上如此多的瘀伤,自然是被收留了。
此时的她坐在禅房里,想着接下里的事情,毕竟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不去女子太学,算是给家里施压,但是一旦被抓回去便...而且接下来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吧?
“蘑施主,晚膳给您放在门口。”小尼将东西放在了门口,看到了影子离去,墨清越才将东西拿了进来,因为平时留宿的人也多,这个时候几个女子也是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双手合十做礼。
墨清越忙回礼,“您也是来此借宿的吗?想来也是缘分。”
女子腼腆一笑,指了指墨清越身边的床便问:“我便睡这张床吧。”
“您随意,我也只是来此叨扰的。”墨清越见对方如此客气,自己也不好无礼,只是心里想的就是,她可能也是翘家少女,不然为什么那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要跑到荒郊野外来。
身边的女子倒是不客气的很,“阿芙,何必如此客气都是借宿的,谁又比谁高尚的去呢?”
阿芙有些不好意思,忙给墨清越道歉,“姑娘莫生气,我朋友便是直脾气,您别见怪了。”
转身对着那女子说:“阿曲,嘴上可要注意了,人家又没得罪你,又是客客气气的,何必套嘴上话。”
见好友说着有礼,只是别过头,并未多说什么,“我不在意啊,你们随意。”
墨清越只觉得两人做作的很,像是作戏给谁看一样,也许自己是看错了?
坐回桌边,名叫阿芙的女人走到了她边上,小心翼翼地询问:“姑娘不知如何称呼啊?今日作伴也算有缘。”
“叫我蘑菇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