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目光散漫,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半晌才回过神来,苦笑道:“却是小老儿失态了。我亦算是受害之人,家在黄州府,有几亩薄田,虽无余裕,也算安足。只是孙女天真烂漫,怕她受害,才不得以逃到北边,做了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