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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托马约尔的确认听证会期间,最高法院已经审理了该案但尚未作出判决,而该案也成为了“选择性同情”的焦点所在。最高法院对其提名进行考虑的时候,最高法院以5∶4的简单多数推翻了她的裁决。阿利托大法官的协同意见对共和党参议员为什么会认为这是一个用于反对索托马约尔的案例进行了解释。弗兰克·里奇(Frank Ricci)是起诉纽黑文市的主要原告。“为了获得晋升资格,[里奇]作出了个人牺牲……里奇患有阅读困难症,他发现有必要‘花费不少钱雇人把有关书籍和学习材料的内容录入磁带’。他‘每天平均要花8—13个小时……甚至开车的时候还在听录音磁带’。”像托马斯提到监狱的汽车一样,这也是在唤起人们的同情。不过,对于索托马约尔的挑战是,她对里奇的同情太少,尽管她的同事针对此案的意见只有一小段,她甚至都没有督促其同事多写一点内容。

共和党对选择性同情的关注与他们有关法官应该如何解释宪法的主张格格不入。正如我们将在第四章看到的,如今的共和党人都认为法官应该先弄清楚一个理性的人在宪法制定之初对宪法内容含义的看法再对宪法进行解释。这一探究完全无需对诉讼当事人的同情,无论是选择性同情还是普遍的同情都不需要。共和党人发出这样一个矛盾的信息:“你不应该对任何人抱有同情,但如果你同情别人的话,你应当做到公平。”这一矛盾不太符合逻辑,相当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