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阴暗的早上,可能是昨夜天空下起了雨的缘故,清晨的阳台湿漉漉的,摆放在阳台上的植物却变得越来越嫩,仿佛刚接受完自然的洗礼。
今天空气格外的好,我驾驶着车开往林间的小路上,路边的植物中的昆虫们越发亢奋,他们吵个不停,仿佛在感谢自然给他们的恩赐。我之前在郊区旅游时认识了一个大伯,言语中的交谈发现大伯是一位护林员,林间有一件简陋的木屋就是他的安居之所。我把车子开到了林子中的空旷之地,距离他的木屋也不远,只要经过一段小溪流便到了。那间小木屋虽然简陋了些,却丝毫不缺少它的韵味。正巧,大伯在忙,他准备要出门了。
“大伯,我来了,您这是要出去吗?”
“嘿嘿,是啊,要不要跟我看看雨后林中的景象啊?”
“好啊,我们一起走吧。”
雨过后的林子里不再寂静,动物们都出来嬉戏了,远处看那一片花朵开的正艳,也自然而然的少不了那些“工作者”——蜜蜂。大伯不仅仅是护林员,他还是个养蜂人,知道蜜蜂的习性和种类,每当我提到他养过的那些蜜蜂的时候,他总会特别欢喜的跟我讲下去:“听大伯说啊......”
我被安排在大伯的小木屋里吃了顿中饭,中饭虽然不是那么丰富,却非常美味。一些素菜却能为我在这个木屋生活中增添了一丝美好。转眼间就到了深夜,夜晚的林子中能看见星星和月亮,那些挂在天空上的家伙离我们好近,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向我们。大伯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慢慢地走向我:“哎,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眼睛直勾勾的。”
“大伯,不瞒您说,我梦中老有个女孩,我再回忆她的样子。”
“哎呦,你这是长大了啊,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把这几个月所做的关于她的梦跟大伯说了,大伯没有说话,转身去屋子里找出了两瓶自己酿的酒。“小孩,你这肯定是喜欢那个女孩,说说吧,她长啥样子的,哪天追到手,别忘了给我这个老头子带过来看看。”大伯喝了口酒对我说。
“哎呦,我对她的面貌都是模模糊糊的,又怎么能找到‘她’呢,您可别逗我了。”
“你才多大,有的是时间去找,哪像我......”
大伯岁数不小了,可是连个老伴也没有,之前有几个人给他介绍,结果他都否决了,否决的理由只有一个:“人家长得那么好看,我这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配得上她们,罢了罢了。”大伯对我说:“你做梦梦到的那种女孩是你真心喜欢的吗?如果是那就好办了,既然她出现在梦里,那么她也有可能会真的出现在你的身边,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目之所望是回忆,心之所想是回忆。你来的时候随着春风拂来,带来的阵阵暖阳,走时什么也没有留下,却给我带来了空欢喜。那一晚我判若两人,心痛不已却难以挽回。或许每次的梦境只是我想要相遇你的理由,可你最终揭穿了我,让我跟你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永远记得梦里遇见你的第一个季节便是春天,阳光真好,微风正好,都想第一个跟你说。相遇在天,可是我却没有好好挽留。我如同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随着那次消失消散。我的梦本来是那种夜带给人的包容感,那次你离去的时候天亮了,太阳出来后一切都变得真实,到头来只有月亮是个梦。
梦醒了,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或许另一个时空的我在替现在的我去爱你。万事顺遂,我们的故事也该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告别了大伯,我想:或许真的该现实一点,曾经的那些幼稚行为也该从那个春天结束了。始于春天,落于春天,暗示着我要重新开始,那些曾经的历史,就麻烦昨晚的星辰帮我永远封存。
那个故事——
我不想再讲了——
踏上新的路途,我想我也该离开我现在安逸的生活,去真正寻得一位我真心喜欢的姑娘,心安过一生。
点到为止的故事就此收场。
到站了——
我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