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我突破了,你也就能打破第一层封印了!”
弑明简直高兴的要跳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嗯嗯嗯嗯”
‘冥槐木’产于至阴之树‘冥槐树’,是冥槐树的核心。
槐树,在天朝东北地区也被称为鬼树,此种树木阴气极重,很容易诞生恶灵。古话说的‘逢林莫入’指的就是槐树林,据说夜晚误入槐树林是最容易撞鬼的。而冥槐木的阴气更盛,相传生长于阴阳两界的交界处,彼岸花从中。
“这块冥槐木里面还有些邪念,你帮我把它净化了。”鲁修将冥槐木递给了他师弟。
小和尚二话不说接了过来,盘膝坐好,淡金色微光不断如同潮汐一般冲刷着那块褐色砚台。
天目大厅中,小庭困得直点头。
突然,光幕上红光大盛。貌似有什么状况发生。
小庭瞬间清醒,“什么情况?总部遇袭了?”她晃晃脑袋,赶紧仔细查看。
“来自大楼内部?不行,我得给老大打电话!”
不多时,花彦楼再次出现在了天目大厅中,旁边还跟着便衣打扮的刘紫婷。
见此情形,小庭眼眸中闪动着名为八卦的火焰。他们俩为什么这么晚还在一起?
“这不是训练室么?”刘紫婷一眼就看出了那波动的位置在哪。
“果然是那两个小子么?他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搞什么。”
小庭抬眼古怪的看了看他们俩,小声嘟囔着“那你们俩大半夜不睡觉,在一起搞什么?”
花彦楼耳力不行听不到,刘紫婷却是听到了。
她却装没听见,甚至暗自有些欣喜。“我们要不要冲进去看看?”刘紫婷提议。
花彦楼赶紧摇头,“人家万一只是练功呢?本就是修者,超能者,有能量波动不是很正常么?”
“所以,不去看喽?”
花彦楼想想自己屋子里那自己满意到没朋友的木床。
“他们只要不出乱子,有些波动不用盯着他们,他们应该没什么坏心思的。”
“是!”小庭立刻回答道。
刘紫婷慵懒的打了个哈切。“这样的话,我要回去睡觉啦。”
花彦楼点点头。“那,刘队长晚安。”
刘紫婷动作一僵,神特么刘队长,还叫我刘队长?这货简直直到没朋友!
“晚你个大头鬼的安!”刘紫婷翻了个白眼,留给了花彦楼一个美丽的背影。
花彦楼脸色无奈,不就是约会么,吃烤肉么,我都去了啊!我不就是没喝酒么。这又生哪门子气了?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那句刘队长有错…………白雾苍苍,流水茫茫,所谓直男,让人惆怅!
小庭用悲哀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直系领导。
夜半时分,训练室内。
鲁修表情期待,不时的搓搓手,目光几乎离不开那块褐色的古朴砚台。
他脑海中回忆爷爷的话。“你这臭小子虽天赋不低,但适合你的属性却是很偏门,要么是极阴属性的灵木,要么就是极阳属性的灵木,寻常的五行灵木对你来说都是拖累,出去慢慢找,可不能因为着急而将就!”
还没等鲁修着急呢,这至阴冥槐木已经到手了。
等把这冥槐木里面的‘至阴之气’吸纳融合进入自己的元气中后。他就能将自己的元气修为提升到下一个境界了。他的元气本身就该具有攻击力了,而不是…………当一块儿电池。
少年嘛,总是对于变强大这件事情有着难以想象的兴趣。这种兴趣无比简单,却不会考虑‘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种事情。
“好了师兄!快吞了它!”弑明周身佛光收敛,双手虚按,收了神通。
鲁修一把接过砚台,神情振奋,“好嘞!师兄我要彻夜炼化它!你先去睡吧。”
砚台散发着有些冰冷粘稠的波动,缓缓漂浮在盘坐的鲁修身前。随后,淡绿色的元气逐渐将它环绕。
小和尚看了几眼,暗暗给师兄加了加油,就跑回了自己的上铺。他目光盯着上方的灰色花纹的帘子,躺着花彦楼买来的床垫床单。
无论怎么努力,小家伙都翻来覆去的无法睡着。
满脑子都是‘智能手机啊’,打破第一层封印啊,还有这宁安市繁华到极致的景象。当然也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对‘家’的思念。
反正他今晚也够呛能睡着了。
次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训练室的地面上。
睡得很晚的师兄弟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睁开了双眼。数年来,每天都这个时间起床,他们早就习惯成自然了。
“师兄,起来练晨功了!”小和尚睡眼朦胧的习惯性的将手向后一敲。却发出敲击木板的闷响。
那可爱的小脸上一脸错愕,怎么没有瓮声?旋即恍然。
已经出来了啊,离开门内已经快一个月了呢,啊不对!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月,实际都三年多了。
“起来啦起来啦,这‘宝贝’后劲儿真大,我现在还觉得有点冷呢。”
小和尚自然明白师兄说的宝贝是什么,面色激动的将头探下下铺。
“那师兄,你突破了么?”
鲁修一脸骄傲,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还没,不过用不上一个月,师兄就是‘元变’的元气修为啦!哈哈。”
小和尚满眼羡慕。“好厉害!”
“元气修为到元变境,木匠等级也在不久前达到了‘大巧不工’这个层次。这种实力,应该是达到了师傅口中那句‘勉强跟住了天才的尾巴’那个层次吧?”
鲁修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着。
“喝!哈!喝!哈。”
两名少年深扎马步,目光炯炯有神,收拳,踢腿,回身爪击!
招招精炼,势大力沉,却又灵巧多变,两名少年在宽阔的训练室中开始晨练起来。
二人的招式武功很古老。是上一个修炼大纪元,旧进化时期的绝学。
五禽戏!
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聪明,齿牙完坚。”
数年不间断的练习,这五禽戏二人早已是炉火纯青了。
相比于其他更强大的拳法,五禽戏既能保持筋骨的延伸,又不至于将一天的精气神镇散。
还是天目大厅内,花彦楼精神奕奕的迈步进来。
他对昨晚的睡眠着实满意。
大厅中,那早早就过来换班的男青年正无比怪异的打着拳。不时小鸡展翅,不时病猫下山!
花彦楼有些好笑。
“小王,干嘛呢?在哪学了降虫十八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