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出去走走。
“我要去菜地,那里不方便你去,不过我打算把隔壁的房子也收拾一下,不然,你去帮我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杨安和微思索一下,记忆里去菜地的路估计过不去这么大的轮椅,但是看着杨安平亮闪闪的眼睛,自己的话一点点的说,他眼里的光彩一点点的暗,他连忙想到隔壁,虽然也不是那么合适但是总比没有事情干好吧!
杨安平一想觉得可以,反正自己就是想找一个事情做。省得闲在家里没有事情做徒增烦恼。他连连点头。
杨安和刚要去拿出钥匙递给杨安平,就听见边上传来一阵干咳的声音,再加上自己看过去时谷文那飘飘忽忽的眼神,想了想试探的补嘴说道:“要不,谷文也陪着去转转。”
他预计着谷文答应下来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谷文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主动的要求干过一件事情,再加上自己觉得对不起谷文还有孩子,然后妻主又是护着谷文,大家也没有喊过谷文帮什么忙,没想到今天会要求自己去干活,难得。
看着谷文点点头,俩兄弟相视一笑。看起来像是释然了。
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杨安和就背着东西先出去了,杨安平拿,着钥匙带着谷文跟孩子到了里自己家没有二十米远的房子处。孩子在杨安平的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地方,虽然他看不清,也不认识,但是他感觉很新奇。
杨安平瞧见孩子这可爱的样子,又看了一眼身边带着竹竿的谷文,总是觉得可惜,这么可爱的模样身为父亲竟然不能亲眼看,实在是有些可惜。
“别拿着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站在一边的谷文冷不丁的出声说道
“你不是眼睛看不见,你怎么知道我用什么眼神看着你。在说你要谁的同情,她的?”杨安平觉得自己估计就是和谷文八字不合,怎么一点小事情也可以引起自己的火气。
谷文低头望着杨安平的声音说道:“夜里腿疼,难受不?”那脸上是极其轻蔑的笑容,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谁不知道谁啊?
“你,你的眼睛?”杨安平都谷文这话一惊,吓的转头看向谷文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开口说道:“你眼睛是不是已经好了?”
“大概是和你一样,没有彻底好,原本就是下毒瞎的,毒药要是解了,眼睛自然容易好。就是要多养养。”谷文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竹竿敲着往大门口去。
“你也没有说出来?为什么?”杨和平推着轮椅跟在谷文后面小声的问道。
“你不是也没有说出来,杨大哥还那么担心你,她们可不担心我。”谷文接过杨安平递过来的钥匙尝试着摸索着大门的锁,伸手描绘着它的模样,寻找着锁眼,试着自己开门。谷文有些不在乎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是很嘲讽。但是又何尝不是羡慕,他的长姐要是在他一定比杨安平还幸福。一定。
“我是不敢说出来,我原本就是因为腿断了,才留在这里的,要是我腿好了,我是不是就是要离开了?”杨安平起初很激动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话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底气似乎也越来越弱。
他自从感觉到了自己的腿了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以后,最开始他真的感觉很高兴很兴奋,但是他第一次感觉倒时想要和大哥说的时候,又看见了席燕宛,他突然想到自己是借住在这里的。他担心自己腿好了就要离开,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想要离开了,所以他不敢说了。
谷文尝试了好几次,总算是被他搞成功了,很难得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可是在注意到身后人低落的情绪时,他有些好笑的转过头说:“你不是平时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就傻了,你觉得你在席燕宛家住了这么久,你还能嫁出去?”
他说完就回过身子推开了门,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闭上眼睛,他也有些胆小的。
杨安平回想着谷文的话,眼睛刷一下就亮了,可是想到自己和席燕宛也没有什么流程啊!而且自己就是直接住进来,那?再就是那是大哥的妻主啊!
“可是、”杨安平想到这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全是半人高的草,这怎么清理,这人是有多久没有回来了,草就长这么高了。
杨安平伸手扯了扯谷文的衣袖子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明显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事情。谷文就随着杨安平的力气,慢慢就往回退了。
谷文随着杨安平俩个人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才注意到俩只狗没见了,杨安平转着脑袋四处查找,就是没有看见:“黄工,黑工呢?”
谷文想了想说:“可能进隔壁房子了吧!”如果自己没有感觉错刚才就是那俩只狗从自己身边冲了过去。
杨安平感觉一下应该不会出事情就是草多吗?这一下子回来,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他靠近抱着小孩的谷文再次开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想要参考一下自己应该怎么办?
谷文笑了一下,站起身,拿着竹竿抱着孩子说:“我是席燕宛买回来的,没有选择权。你还是去问你大哥吧!”说完就抱着孩子离开了,天越来越冷了。还是早点回房间带着小鱼休息吧!
他一个带着孩子的,如今还是奴隶之身,他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虽然他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但是席燕宛可是答应自己的。
留下的杨安平坐在外面愣愣的思考了很久,就到感觉到全身都在发抖他才回到了房间里面。他想不明白就听谷文的直接和大哥说,省的麻烦,既然什么事情都要解决,那就把他的事情一起解决了。省的他夜里想着事情睡不着。
这边的席燕宛好和韩乐已经醒来有一会了,陪着萧佑平用过了午膳,席燕宛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东家,我这个人白天容易犯困,而且我也想没有多练练说书争取说的好些,给东家争光,但是我见东家在看书我也不敢打扰,我有不会服侍人,不然我和韩乐还是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她感觉到了今天上午突如其来的困意就是这香炉的熏香,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样不受掌控的入睡还是拒绝的好。
韩乐还不在所以但是她一贯是相信席燕宛的,听见席燕宛的话后她也跟着说道:“在下不才,也想抽空多温习一下书。准备考试。”这下肯定可以如老大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