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小。等到时机成熟我会给你们说的。”杨乾说完不再多言。
何吉是存在的，只是杨乾不愿意把她介绍给其他人。
他还太差，他们会笑话他，他可以忍。
但他无法忍耐他们笑话他的吉。
关于转正的考试就在眼前。
杨乾更加早出晚归了。
他坐不到最后一趟公交车了。
晚上，等他疲惫万分地回到家。
零食已经被消灭到一部分了，又补充了新的零食。
那些零食都是他爱吃的。
杨乾留下纸条，告诉对方屋子里还有新的衣服和化妆品。
他问何吉的工作时间是不是调整了。
得到的答案是，他们两个的工作时间几乎完全互补。
其实，这还是在梦里吧。
梦里会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还有人给他盖被子……
他不记得自己给过何吉钥匙。
结果他还没有问，对方就先解释了。
何吉：钥匙是我配的哟。
杨乾：你什么时候偷偷配的？
何吉：嗯……从最开始喜欢你的时候。
何吉：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你在沙发上睡着了。
杨乾：抱歉，最近有点忙。
两个人就这样越来越熟悉，说的话也越来越亲密。
自然而然，他们成了男女朋友。
杨乾不再刻意去区分这是现实还是妄想。
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了。
他一直忙到考试结束了。
等到了休假。
他也想给何吉一个惊喜。
杨乾一身正式坐在沙发上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玫瑰花放在桌子上。
红酒杯亮堂堂的。
浪漫的烛光晚餐。
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伸出一只细长的胳膊。
“杨乾，帮我拿一下衣服。”
“我忘带衣服了。就你昨天买的那条睡衣。”
唉，她好像就住在他心里面一样，什么都知道。
没惊喜了。
他的吉，他的小可爱太聪明了。
喊他拿衣服也太……调皮了。
杨乾低着头红着脸把洗了一遍的睡衣递过去。
和杨乾想象中的一样。
她穿上那套睡衣真的很漂亮。
她的样子也和他脑海里的一模一样。
所以，吉怎么可能是假的？
他们说他病了。
是他没有解释清楚，所以他们搞错了。
不过，他的确有点多梦。
之前，杨乾生怕梦中的世界会重现，他在平时就叮嘱何吉不要坐最后一趟班车。
两个人一见如故。
顺理成章。
没开灯的屋子里，光影变换。
一只手摸索着打开了台灯。
在灯迅速被关上的那一瞬间。
有男孩子沙哑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倔犟的哀求：“我……我想再看看你的样子……”
“好……以后慢慢看。”
吉是活的，温暖的，唯一不太相同的就是没有那么温柔有一丁点强势……
……
第二天。
杨乾洗过澡，坐在铺边拿着一对戒指，面色红润，眉头紧皱。
他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对戒指了。
但是戒指上的纸条是他的字迹。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忘记呢？
杨乾气得打了自己的脑袋。
他一直刻意装得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
何吉洗漱完进来，端着一杯水，拿着一枚药。
杨乾迅速握紧了手，挡住戒指，羞得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何吉一样。
吉……也以为他生病了？
没想到何吉自己把药吃了。
“你手里拿着什么？”
何吉想看，杨乾躲。
当杨乾被按住何吉的时候，躲不掉了。
杨乾坐起来，摊开手。
何吉疑惑地看着杨乾，打开盒子一看到戒指，眼睛都亮了一下：“这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