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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柳如烟回荔枝娱乐拍摄show品牌的第三只广告。
拍摄结束后，在走廊上撞见了林彩儿一行人。她们目光轻蔑，打量柳如烟犹如看一件商品。
“你被多少个人睡过？”林彩儿靠近柳如烟，笑得嘴都合不拢。
姜九从后方走来，她将柳如烟拉到身后，“你想被多少个人打？”
林彩儿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
上次姜九那一巴掌，她休养了半个多月，牙齿都被她打松动了。
女人只能闷声生气并不敢与姜九硬碰硬。
林彩儿跺了跺脚，离开了。
姜九转过身，握了握柳如烟的手，“别放在心上。”
说不放在心上不可能，但柳如烟也没多在意。她看着姜九，微微扬唇，“其他人怎么说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觉得我还是好的女孩。
姜九是她的光，也是她第一次有过的依靠。只要她依旧宝贝她，柳如烟就不在意旁人。
“嗯，去把广告拍完，晚上带你吃饭。”
姜九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陪着柳如烟，她生怕她被网上的舆论刺激，又做出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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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回到办公室，先是看到了姜宴赫发来的信息。
那厮说她在市区120码的速度飙车，要吊销她的机动车驾驶证。
姜九不屑，拉开椅子坐下。
两秒钟后，她又看到了下一条未读短信，是京城公安局发来的，有关吊销公民机动车驾驶证的通知。“……”
姜九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姜宴赫我艹你大爷！
“——你有一封新的未读邮件。”桌面上的台式电脑发出提示音。
邮件上的三个主题小字吸引了姜九的目光：柳如烟。
她即刻点了进去。
一目十行扫了这篇几千字的资料信息，还点开了附带的视频压缩包。
资料是有关柳如烟出生到出道前十八年的生活信息，视频压缩包是一些记者采访，应该就是这一周采访的。
采访的对象是柳如烟老家的一些邻居。
柳如烟，水乡村柳家养女，从小被虐待，十五岁被养父母卖给南港模特公司的人。养父一年后重病，不计前嫌甚至每月寄所有工资回家。
看到这些资料，姜九眉心蹙起。
这是一份扭转舆论最好的资料，只要资料放出，网友的嘲讽都会变成同情与怜悯。
姜九胜券在握的同时，无比心疼这个才十九岁的女孩子。到底以后她的花路要有多盛况，才能对得起前半生这样蹉跎。
“叩叩叩！”宋影敲门进来，“九哥，总监找您。”
姜九去了总监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室内申月的笑声：“总监，你这次可不能再偏袒姜九了。如今柳如烟塌房，sunmmer的违约合同估计很快就要寄过来。”
“两亿的合同，五倍赔偿金就是十个亿，柳如烟加姜九两个人都赔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