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轻功和壁虎功

武英侯府,日,内

客厅上,武英侯赵环在招呼着几个番僧。

赵环:干比赞王子,我们似乎有十八年不见了?当时我记得你还是一个小孩子。

干比赞:是的,当年我随父皇出使中土,与侯爷有一面之缘。

赵环:王子此番亲到中原,不知所为何事?

干比赞:一来是见识一下中土的风土人情,二来想与大宋签订两国互不侵犯条约。

赵环:这么说来,这可真是吐蕃和大宋两国臣民的幸事了。

干比赞:侯爷心系天下百姓,在下自愧不如啊!

赵环:不知王子何时面见我大宋皇帝?

桑坤:我们王子殿下准备到访少林,再到汴京拜会天朝皇帝。

赵环:如此说来,我当陪同王子一同前往汴京!

桑坤:那就有劳侯爷了!

这时,赵灵儿气冲冲地冲了进来。她看到几个吐蕃和尚也在这里,更是生气。干比赞王子看到这么一个美人进来,眼都没有眨一下。

赵灵儿:爹,有人欺负女儿,你要为我做主!

赵环(笑起来):别闹了,发生了什么事?

赵灵儿:刚才有两个臭小子欺负我,还有一个跟他们一样的番僧。

赵环:别胡闹了,是不是你先惹事的?

赵灵儿:你怎么也帮着外人欺负我。

‘哼’一声准备离开。

干比赞王子(拦住了她):郡主,究竟是谁欺负你,我帮你出气。

赵灵儿(看了看干比赞那猥琐的表情,肥胖的身躯):你是?

赵环:放肆,他是吐蕃国的干比赞王子,旁边这位是吐蕃国的护法国师桑坤。(转对干比赞)王子殿下,这位是在下的令爱,让你们见笑了。

干比赞:原来侯爷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真是……

赵环呵斥:还不见过王子殿下。

赵灵儿(满眼怒火瞪着干比赞):见过王子殿下!

干比赞(笑呵呵):美人,真是美人!

桑坤:郡主,刚才你说有两人欺负你还有一个番僧,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赵灵儿:两个臭小子长得像个小混混一样,年纪跟我差不多,还有那个番僧,武功着实厉害,年龄跟你差不多。

桑坤(自言自语):一个番僧?难道是他?(追问)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赵灵儿:他们一直往东走了。

桑坤:既然是我们西域的僧人得罪了郡主,我们一定会为郡主讨个公道。

赵灵儿(笑了起来):记住,那两个臭小子一定要活捉,我要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干比赞:听到郡主的话没有,国师!

桑坤:是,郡主!(转对金川、金普)你们两人带人往东寻去。

金川、金普:是,师父!

破庙,日,内

单宗躺在草堆上,无名和小虎围在单宗跟前。

小虎:老大,你这些草药能行吗?

无名:试一下咯,小时候村里人受伤都是找三七跟仙鹤草,内服外敷。

小虎:可是这么久了,都没见他醒来?

无名:再等会,如果不行,我们就背他到城里找大夫。

正说着,单宗睁开了眼睛。无名将他扶了起来:大和尚,你终于醒了!

单宗看了看自己身上包扎的伤:你们怎么还没走?

无名:我看你晕倒了,我们就在这照顾你。

单宗:你们是什么人,家在哪里?

无名:我叫无名,他叫小虎。我们都是孤儿,自小就出来闯江湖!

单宗:我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为何不去找点事做或者拜个师父学点本事?

无名:我们自由自在惯例,况且谁会收我们这些小混混!

单宗:你的少林的迷踪步是跟谁学的?

无名:小时候有个和尚教过我一些防身的功夫,后来村子发生瘟疫,一村子的人都死了,我便离开了村子,之后就没见过这个和尚了。

单宗:这和尚为何会无缘无故教你功夫呢?

无名: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佛门里所说的缘分吧!

小虎:大和尚,你是从西域过来的吗?

单宗:是的!

小虎:你大老远跑到中土来所为何事?

单宗看了看两人,沉默起来。

小虎:大和尚,你武功这么高,为何会受伤了,是谁打伤你的?

单宗:是仇家!

小虎:佛门里面也有仇家吗?

单宗:是的,我们西域佛教跟你们中土佛教是不一样的。

小虎:有什么不一样?

单宗:吐蕃是佛教国家,而大宋不是!

小虎:大和尚,你的仇家又是谁?能不能告诉我们?

单宗:这些事你们最好不要知道。

小虎:敢问大师怎么称呼?

单宗:你们叫我单宗就可以了!

小虎:你武功这么高,有没有收过徒弟?

单宗:有。

小虎:他们人呢?

单宗:都死了!

小虎:那你能不能也收我们作徒弟?

单宗(想了一会):不行……我怕你们也死了。

两人一阵失望。

单宗:不过,教你们一些基本功夫还是可以的。

无名和小虎跪地:谢师父!

单宗:我说过我不是你们的师父。

无名:是,单宗法师!

破庙,日,外

无名和小虎立在一旁。

单宗:我现在就教你们一套轻功以及一套壁虎功。这两套功夫都是逃生用的。希望你们不要用于偷鸡摸狗之事。

无名:是,法师!

单宗:这轻功叫‘登云纵’,是西域的上乘轻功。你们将口诀记住,凝神聚气,脚步如风,身轻如燕,纵步登九天……说着,一跃而起,立于树顶之上。

无名和小虎无不拍手称好。

单宗:你们照着口诀练习一下。

无名、小虎:是,法师!

两人照着口诀,习练了一个时辰。单宗看他们纵跃的样子,已能掌握‘登云纵’的基本要领。

单宗:下面我念一下壁虎功的要诀,手如鹰爪,脚如吸盘,神似蛛丝缠梁,身如壁虎蠕动……任它壁立千仞,我自来去如风!

单宗念完,纵身一跃,吸在破庙墙上,然后如幽灵一般在墙壁上移动着。

片刻之后,单宗跃了下来。头上全是汗水。内伤似乎又发作了,在那里咳嗽不止。

无名拿了一碗药过来:法师,你没事吧!

单宗:没事,你们自行去练习吧!

无名:是,法师!

无名纵身一跃,想附在墙壁上。不过,却摔了下来。

单宗:不要有私心杂念,要全神贯注。

无名:是。又是一跃,轻轻地附在了墙上。

单宗:别急,慢慢移动。

无名得到单宗的悉心指点,不到半炷香时间。

见两人已能领会其中要义,单宗叮嘱:练功,最忌心浮气躁,你们平时一定要勤加练习!

无名、小虎:是,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