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行吗?你看你现在学成什么样了?我管不住了,只好走了;你姐姐在家的时候,什么事都给你们安排的妥妥当当;你说你煮过一顿饭吗?你说你能做些什么呀?”
于慧气鼓鼓地反问道……随后走出院门。
于小馨站在院里,哭喊着。
廖佳红看着这情景,心软的停了下来……正要转身过去时,走出门外的于慧,喊着,“红红,你也跟我走。”
“好,姑姑,请等一等。”
“好。”于慧,于小和停下了脚步,“姑姑,你真走吗?”
“不走还能怎样?你妹现在不收拾她,以后会变本加厉。”
于小和点了点头。
廖佳红站在院门口,左右为难,一边听于慧大声喊着一边院子里的于小馨在哭喊:“姑姑,哥哥请不要走,我改正错误,不叫姐姐走了,我保证。”
廖佳红心疼的说:“小馨、我、我……”话没说完,只听见于慧,大声喊道:“廖佳红,你走不走啊?”
“姑姑,小馨跪在地上哭着呢……怎么办?”
话音刚落,只见于小馨不顾一切地冲出院门,边跑边喊道:“姑姑请不要走,我错了,以后不赶姐姐走了。”
于慧心痛不已的哭着说:“孩子,现在家里只剩下你们姐弟妹三个人了,你们好好想想,你姐姐多好,这么多年,在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爸爸,奶奶在的时候,有好吃的都留着给你们吃,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你俩做过吗?还有煮稀饭,你们吃干的,她吃稀的;做家务活再苦再累叫过你们兄妹俩吗?没有你姐姐起早贪黑,你们有钱去读书吗?”
于慧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说:“你读书不认真读,就听别人乱说……姐姐能害人吗,你好好看看啊?这么善良的人,能害我们吗?”
于小馨听后,瑟瑟发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于慧的脚,“姑姑,姑姑,我错了,以后我会听姐姐的话;姑姑这么晚了,不走好吗?我错了,我错了。”
于小馨看着于慧没反应,转身跪着抱着廖佳红的腿,“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以后改正错误,不叫姐姐走了,我要听姐姐的话,以后跟着姐姐学做家务,姐姐不要丢下我们不管不问好吗?”
廖佳红听后,流着泪说:“小馨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妹妹,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呢!”
于慧接过话说:“你看你刚刚的态度,谁听了都会接受不了;你姐姐刚刚出院,身体都还没完全恢复,你这一闹,闹得大家不愉快。”
“姑姑,我错了!”于小馨说完,两手握住于慧的手。
于小和看到这情景,流着泪说:“小馨,请你往后不要再听长舌妇们说的话!爸爸妈妈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我们更需要珍惜身边的人;要团结起来,共同努力把自己家做好,你明白吗?”
于小馨听后,点点头说:“嗯,听哥哥,姑姑,姐姐的话。”
“那好,姑姑相信你,快起来吧!”
于小馨站起身来抱着于慧。
“走吧,回家吃晚饭去!”
“好。”兄妹俩人说完,挽着于慧的手,朝回家的路走去。
廖佳红迅速走在前面,并打开了院门,忙碌的走进厨房,点火把玉米粥倒进锅里,重新热起来后,又一碗一碗热粥端了出来喊道:“姑姑,小和,小馨快来吃吧,等会凉了。”
廖佳红喊完后,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房间里传出,“好,我们马上出来。”于慧带着兄妹俩,把口袋里衣服全部拿出折叠好放进柜子里,然后走了出来。
廖佳红站在桌子旁,喊道,“姑姑,快坐下,饿坏了吧?”
“没有,红红快吃,多吃一碗,身体才恢复的快!”
“好,姑姑,谢谢你!”
“好,快吃吧。”
“嗯呢。”廖佳红挨着于小馨坐了下来。
于慧照样看了看于小馨,又想了想,说:“小和,小馨呀,你们兄妹俩以后放学后,回家帮助姐姐做些家务活,好,好吗?”
“好的。”于小和爽快的答应着。
于慧听后,转头看见于小馨只顾吃玉米粥,对自己讲的话,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于慧抬起头,担心着,叹了一口气。
于小和,于小馨很快吃完晚饭,兄妹俩一起走到水槽旁,开始刷牙洗脸后,走进房间。
厨房里只剩下于慧,廖佳红。
于慧手拿毛巾,喊着:“红红来坐下,我俩谈谈。”
“姑姑,什么事?”
“孩子啊,姑姑知道你心里面苦,有苦无处诉;你难过,无助和无奈……当姑姑的心里都明白;这两个月来,我没来医院看你,你不记恨吧?”
“姑姑,说什么呢……反而这次是你和爸爸救了我的命,我感激还来及呢……还怨你;姑姑,对不起,这次我太冲动了……是我没考虑周全;爸爸才过世的;才使这个家处于困境,是我错了。”
廖佳红说到这,已经泪流鼻涕的跪在地上,打着自己的耳光!
“红红,给我住手,你在干嘛?我不是说了吗……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命运安排,我们无法掌控的事情!”
姑姑的理解和包容,廖佳红感觉没脸见人,于是,赶紧搓着双手,嘴里说:“姑姑,也许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和来到这个家,都因为我,至亲个个都离我而去……我该死……我该死……怎么不死……我自己呢?”
于慧心如绞痛着,顺势将她抱在怀里,说:“孩子,以后不要这样了,更不要这样想,打起精神好好珍惜自己身边的人,以后把日子过好就行了。”
“嗯嘞。”廖佳红边说边打了一个喷嚏,脑子里一片混乱……思绪万千,百感交集的埋着头在于慧的怀里应了一声。
于慧边抚摸着廖佳红的头边说:“对了,你什么时候知道你爸爸过世了……谁告诉你的?”
“上个月,大家都以为我不会醒来,姑姑,二伯母准备把我送回家休养,我俩个哥哥来接我时,大家在病房里,小心翼翼的说说漏嘴了……我忽然有种莫名感觉……慌乱不安,恐慌,害怕起来;感受到爸爸不停的在、在我耳边轻轻呼唤:红红快醒醒、醒醒呀!这熟悉的声音,使我流下了泪、泪、泪水打湿了枕头和床单,就这样,慢慢的醒了过来;醒来后发现腿动弹不得,所以在姑姑和二伯母的陪伴与鼓励下慢慢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