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像怨妇，但是城红颜还是客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是很客套。
慕容少华眼更红了，直愣愣的盯着她，城红颜转过头不去看他，莫名生出罪恶感。
“你去哪里了？”
慕容少华一直盯着她，盯着城红颜有些不好意思。
但转念一想，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盯着她。
昨天他还爬床她都没怪他！
城红颜突然有底气了起来将手里的东西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把慕容少华吓了一跳，眼睛更红了，快要哭出来。
城红颜：呵，男人，那么娘们。
城红颜亮出她的小爪子：“哭什么哭，不准哭！”
慕容少华受起了眼泪，然后囧了，他怎么一遇到城红颜就崩人设，他不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形象吗？
怎么成了这样？
慕容少华郑重了起来，看着桌子上金灿灿的大蛇玉佩
慕容少华拈起来，仔细打量，一条大蛇张大了嘴将太阳含在嘴里，有吞日之势。
没什么特别，除了大蛇有点像城红颜的本体以外真的没什么特别。
“这什么？”慕容少华虽然觉得没什么用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揣到了兜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一定是给我的。”
城红颜：……脸皮真厚。
城红颜伸出手，语言里不允许慕容少华拒绝，“给我。”
难道真不是给他的？哼哼哼，小气。
慕容少华拿出来还给城红颜，撅了噘嘴。
随后慕容少华趴在桌子上看着城红颜的一举一动。
城红颜将手指划破，将血液滴在上面，说道：“这是吞日。”
拉起慕容少华的手，将血液滴在上面，城红颜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炸，“拜师用的。”
什么意思，慕容少华一脸懵逼。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第二个亲传弟子，至于那什么宗门我会带你去见识见识，但你不许拜师。”想了想，城红颜道：“你只能有我一个师父，就够了。”
慕容少华又乐又愁，乐的是他和城红颜绑在了一起，愁的是他不是城红颜的第一个亲传弟子。
“那，第一个弟子是谁？”
慕容少华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问城红颜，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第一个弟子城红颜也不知道是谁，在她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个人就是了。
城红颜摇头，表示她不知道，但慕容少华还是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不想告诉我？”慕容少华盯着她想要从她眼里看到一些什么，“他是谁？”
城红颜坦白：“我不知道，有一些记忆我还没有完全记忆起，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可能已经死了吧。”
城红颜想了想，补充：“你们人类难道能活两千年？”
什么？她的弟子竟然还是人类吗？她不是妖吗？
城红颜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暗道一声肤浅，给他解释。
“妖世的时候，人类什么都不是，就像现在，你们人类将妖当奴隶一样……”
城红颜不说了，当初收徒她也是心血来潮，到了黑市买了一个奴隶回来。
那个时候妖那叫一个威风，现在两者反过来了让她有些失落，她不在的时候应该是邪帝带领了人类的崛起，但他没有熬过两千年。
“小子，等哪天在那个什么宗玩腻了，我带你去天城啊，天城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想当初我在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