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华似是想也没想竟然就去了山的那头，让蛇妖不由陷入沉思，他是否早就知道了一切。
明明之前看她的眼神就跟恨不得吃了她一样的侵略性，现在却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在想什么？”北冥挥了挥手，却不见蛇妖有任何反应。
迫不得已，北冥在她耳边大喊：“城红颜！回神啦！”
……
慕容少华醒了，眼里一片清明，发生了什么，他明明进了水镜想要找城红颜的。
不重要了，因为城红颜就在这里。
他知道了他记忆里的女主角，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一定是她。
“师父。”慕容少华有些犹豫，但还是坦诚，“我蛮了你一些事情。”
说出来后心里的石头好像放下了，说不出的快感。
城红颜就坐在边上，静静的听他说话，眼里没有任何神色。
慕容少华并没有察觉到城红颜的异样，而是像个宝宝拉着城红颜的衣角，像个犯错的孩子。
“其实我都知道，但我没有告诉你。”
那是他和城红颜的故事，同样是蛇妖，同样叫城红颜，同样有北冥，也有瑶光。
什么都知道了，他有些庆幸又有些难过，他和师父的记忆似乎并不美好，但也不全是痛。
每一次城红颜回忆起那些事时，他的记忆里就会多出一些记忆。
他的心很痛，痛的不得了，但他没办法打扰，只能静静的看着它注入他的脑子里。
最后陷入平静。
他一遍一遍咀嚼那些美好的记忆，尽量避免那些痛苦的记忆。
但是太痛了，痛到让他承认他什么都知道。
“什……什么？”
城红颜没反应过来，怎么什么都和慕容少华有关，一定要牵连到他吗？
“你觉醒的记忆我都知道，以另类的方式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的记忆力很好，好到再过几百年都不会忘记。
或许真的要离开了，城红颜想。
见城红颜没有反应，慕容少华也不打扰她的思绪，他知道这个消息让人难以消化。
任谁都不喜欢一个人的记忆两个人共享。
慕容少华在等待，只是等到了城红颜愣愣的话：“我要去天城。”
天城，城红颜无数次和他说过的地方。
但她为什么要去那里？
“师父，你要抛弃我吗？”
慕容少华可怜兮兮，有些低落。
是因为记忆的事所以你要离开吗？
早知如此他便不说了，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慕容少华，以你的实力去不了天城，所以你得提升实力，但我必须去天城，很急。”
城红颜神色认真，“那里对于你来说很危险，不想我和你说的那样。”
慕容少华急了，想要坐起来，也是坐起来慕容少华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在水镜，而是天启宗了。
“我可以提升实力然后和你一起去啊。”
他天赋很好，他可以比以前更努力。
但慕容少华你还不明白吗？
“我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你的实力局限在这个范围，或许我该离开了。”
一桩桩一件件，城红颜自认为是个聪明的人，但她却在自己徒弟上犯了大错。
慕容少华天赋太好了，好到让她起的是保护之心而不是教导，教导慕容少华成为一个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