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贺本以为自己可以让手下替自己爹出出气,就等着看李玉泽的好戏的时候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来个女的,几个小石头就打疼了所有手下,可见这个女子是不容小觑的,他于是往前走了一步。
“这位姑娘,没想到你武艺如此高强,不过本公子很好奇你为什么帮他,劝你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文贺的这句话还挺霸气。
苏鑫和马少康两位少爷下楼后用了一会儿才穿过拥挤的人群跑到最前面,正巧碰见司徒晚出手救下李玉泽,他们的心随即放心了许多,不过他们同样不知道郡王的新婚妻子模样,所以也想弄清楚她是谁。
司徒晚将李玉泽护在自己的身后,眼神死死盯着文贺,透露心中的愤怒,让文贺心中一惊,不过还是假装依旧很强硬的样子。
“我只说一遍,我名叫司徒晚,李玉泽的夫人,大唐忠武大将军。至于为什么帮他就不用我说了吧。”司徒晚完全是字正腔圆地大声告诉文贺,另外是让京城百姓都知道。
文贺听完就往后撤了一步,他明显是受到了惊吓,面前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是司徒晚,想到刚才展现的武艺感觉十有八九就是她了。围观的百姓当然也感到不可思议,因此都开始低声议论。苏鑫和马少康两人都吃惊得合不住嘴了,传言凶神恶煞的女将军在现实中居然如此漂亮。
赵杰平就算想报复也要看情况,如今对他们明显是不利,立刻小声劝文贺离开。
文贺想想也是,于是转变了表情,略带微笑,“原来是司徒大将军,本公子失礼了,刚才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这就离开。”他没等任何回应随即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那些人立刻领会了什么意思,随即回到了文贺的后面就要走。
李玉泽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司徒晚来帮自己更不能让文贺走了,于是直接过去挡住了文贺的去路,“站住,要想走可以,给我夫人道歉,你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文贺本想不理会,但想到罗刹将军的诨号连忙转身道歉,“大将军,是本公子听信谣言了,还请恕罪。”
司徒晚随即让文贺向李玉泽道歉,提醒他刚才说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文贺不知道这夫妻二人在搞什么鬼,让自己向对方道歉,于是直接就不干了,“你们二人这是玩我,恕不奉陪,走了。”随即迈步要带人离开。
司徒晚随即上前一手抓住了文贺一直胳膊,一手顺势扇了他一巴掌,然后一脚踢在了他腿后窝上,让他跪在了李玉泽的面前,手上一使劲,催促他立刻道歉。
文贺的胳膊疼得受不了,只好妥协道歉,不过他终究是口服心不服,但这已经达到司徒晚的目的,于是直接松手了。那些下人连忙带着文贺匆忙走了。周围的百姓鼓起了掌然后都散了。
苏鑫和马少康两位少爷主动凑上前,和李玉泽打了一声招呼,随即称呼司徒晚一声嫂子,让她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李玉泽心里美滋滋的,让他们继续去玩乐,自己带着司徒晚先回家了。
“你刚才是从城外营地回来路过吗?”李玉泽走了两步就问向了牵着马陪自己走的司徒晚。
司徒晚回了一个是,接着说自己正好路过,但是他会出事就暗中等着了,没想到果然遇到了危险。
李玉泽想想就生气,区区一个宰相之子居然敢当街纵容手下殴打皇室贵族,他一定要让皇叔父知道,好好让那个文贺吃苦头。
宰相文景隆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了那是一个心疼,连忙叫了郎中好好看了看,随即带着文贺进宫告状去了。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一脸青色坐在那,旁边少言一言不发,文景隆站在下面目视前方,身后文贺低头一声不吭。李玉泽接了口谕就和司徒晚赶过来,刚走进御书房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恶人先告状。他此时看见文贺的脸有点想笑,毕竟现在肿的像包子,悄悄询问司徒晚用了多大的力气就这样了。司徒晚用手指告诉自己用了四成力气。
“玉泽,说说怎么回事吧,怎么能让大将军动手打了文宰相的爱子啊。”皇帝直接质问道。
李玉泽狠狠瞪了文贺一眼,司徒晚的眼神也挺可怕的,吓得他赶紧都到了自己亲爹的后面去了。
文景隆随即向皇帝诉苦,“陛下,您看看臣好好的儿子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
“你赶紧解释清楚,否则朕决不轻饶。”皇帝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子整天就知道给自己惹是生非。
李玉泽立刻装得比文家父子还冤,“皇叔父,请您明察,明明就是文贺在街上当众辱骂侄儿我还有我夫人,甚至侮辱皇族,我夫人这才出手教训他的,不过扇了一巴掌而已。”
“真有此事?”皇帝随即问向了文家父子。文景隆知道其中的利害,于是连忙说没有。
文贺也赶紧反驳,“我绝对没有对皇族不敬,不过说李玉泽是废物一个,还有就是说司徒晚是丑将军罢了。”他一着急就说出了实话。
这正中了激将法,文景隆气得冲文贺瞪眼但已无可奈何。李玉泽当然十分得意,请皇帝秉公处置。
“既然如此,朕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是年轻人的打闹而已,文宰相,朕让少言去御药房取些宫中良药给你,回家后给令郎敷上,好的快一些。”皇帝一句话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文景隆连忙道谢,他明白皇帝没有怪罪,否则没有二十板子是不可能的,毕竟李玉泽是皇帝亲侄子。
皇帝随即叮嘱司徒晚平时不要动武,有事可以找京城知府,然后让所有人赶紧都退下了。
李玉泽实在是不爽,直言自己这个皇叔父居然偏袒文贺,本来就应该给他点教训的。司徒晚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若是罚了文贺,或许文景隆就要出手报复了。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整他出气。”李玉泽随即请司徒晚先上马车,自己才上去,让马夫赶马车回家。
文贺清楚自己犯了错所以就低头一言不发,文景隆忍了半天才开口,“自己拿着药,回家后我有话问你。”文家父子上了马车转头回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