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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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学了一周了,还是黑黑的脸,今天,上了第4节课,严菲来要我送她去家有事,我借了摩托车,是她爷爷七十大寿,没做酒,顺带我也吃了便饭。她家亲戚都来看着我,然而我也听到她家人把她当着家庭更上一层楼,过更好日子的希望,这我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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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自习时,趁别人不注意,我挤到严菲身旁,塞给她一张纸条,其中的内容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在纸条上写道:“晚自

习后体育馆门口见,我有话要对你说。”署名是“你知道我是谁”。把这个“炸弹”而且是“定时”的送出去之后,剩下来的就是漫长而焦急的等待了。好不容易挨到下晚自习,我第一个冲出教室,早早地来到体育馆门口。之所以要挑选这个地点,是因为晚上这里人迹罕至,是我“表白”的绝佳场所。正当我焦急地走来走去,一个美丽的身影在路灯下出现了,向我这个方向走来,越来越近。没错,就是严菲,那个让我朝思暮想、意乱情迷的女孩子。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脚步,令我如在梦中。她走到我面前,淡淡一笑,娇羞无限。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和她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向前走,回荡在身边的只有脚步声和自己心跳的声音。“真是一个没用的家伙。”我在心中暗骂自己,想了几百遍的一段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终于还是她先开口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尽管说吧。”看着她那似伞含有鼓励意味的眼光,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脱口而出:“我喜吹你!”这掷地有声的四个字,回荡在静静的夜空,也渗入了我和她的心里。严菲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脸更红了。我好紧张,是不是我太冒失了。惹她生气了,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没想到她沉默了半天,只说了三个字:“我知道。”温柔的笑容,甜美的声音,我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不是我的女神,我的梦中情人。当我一口气说完我的感情发展经历后,她又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没有反对,没有埋怨,但也没有赞成。我心中暗想:这是一个很冷静的理智的女孩子。相比之下,我倒显得有些幼稚、冲动。这次我俩聊了好久,谈学校,谈未来,谈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感受。 在这种心与心的交流中,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也逐渐开始相互了解,进行对彼此的“再认识”。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她告别。临走时,她对我郑重其事地宣告:“过几天我会给你一个郑重的答复,让我仔细考虑一下吧。”我满怀希望地答应了。走在再熟悉不过的小路上,心情却有些异样。一扫平时的压抑与烦闷,星星仿佛在对我眨眼,月亮也比每天都明亮了许多。

Good night ! 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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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严菲给我答复的日子。早晨起床,看到天空晴朗,万里无云,不禁不增加了几分自信和希望。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我一直缠

着几个朋友说个不停,笑个不停,大家都感觉我好奇怪,和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稳重矜持的男孩子简直判若两人。随他们去想吧!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分享我的快乐与幸福。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乐极生悲,就是我自作多情。过于自信的结果,我经于得到了严菲的答复,但答案却不是我所企盼的。仍然是洋溢着笑容的脸庞,声音仍然是那样温柔、甜美。我没有理由怪她,我也不能,不忍心去怪她。冷静下来以后,我不得不同意她说的是对的。“现在的我还是不成熟的,对于‘爱’和‘喜欢’的区别还不太清楚,对于爱一个人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她说她不苛求大富大贵,但要求我上进,就算不能像那些同学一样当个一官半职,也要做个学校看重学生尊敬的好老师,我相信只要努力,你可以做到的。还有她父母供她读书花了不少钱,她这几年的钱要给父母,还有她家要彩礼,不多,几千元,庄重一点严肃认真对待这件人生大事。可我家还负债还万元,小妹妹读中专书的钱还没有着落呢?我问她这个彩礼可不可以不要,她说,现在农村里哪个女儿订婚不要八千一万的?她家只要4千,是为了不让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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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慧斌那借钱,他很好,热情帮助。他找了个老师雷喜梅,很开朗很漂亮,她跟我说,彩礼?好笑。她家卖女儿?我借了钱,但还了

欠阿姨家的债。表弟要结婚了,阿姨来讨几次债了。与严菲的事拖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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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学校五星教学比赛,我们终于比完了。没想到我没获奖。严菲、刘平平一等奖,光成,湘乃,海兵二等奖,小洪、江爱华三等奖。没获奖的基本是不想教书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生极度讨厌的。比如,谷二老师讲历史说1927年8月1日建党,

1921年7月1日建国,天啊,我竟沦落到这个底部。评委尤其是那个工会主席陈列岳,说我普通话不行,说上课气氛不行……没有一点可取的。只有我们数学组组长军平老师说:思路清晰,层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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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平老师提任教导处主任,他请客请老师去苏仙岭玩。学校体操比赛,他帮严菲班上排队练操,她班获一等奖,看到她那开心的笑

着。我竟有些危机感。有人告诉我,刘平平在追严菲。我没彩礼钱,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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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后圆和邓小芽结婚,在学校办酒席,我们帮厨,借好桌椅,我们去拔鸭子鸡毛,我那个死鸭子的毛拔了很久也没拔干净,别人都走

了,都做好了,除了我。要出菜了,我还没有做完,完了,又出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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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运会学校运动员获总分第六的好成绩,刘平平老师的魔鬼式练习出成绩了,他请客叫大家去城里V秀唱哥,大伙拉了严菲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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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学生流行看《流星花园》学生把刘平平、湘乃、光成、海兵评为九中F4,而严菲是杉菜。我连青和也不是。严菲问我彩礼钱,我

没好气地说,你家卖女儿,去卖吧,我买不起,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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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下课打字牌,也从不与严菲说话,听说刘平平过生日请她们去喝酒,她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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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菲和刘平平订婚了,礼金一万多元,很热闹。有熟人说因为刘平平生日那天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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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光明和曾慧斌的妹妹曾慧虹结婚,席设龙凤酒店,我去时,慧斌他们带我去贵宾座,刚好严菲身着一袭白衣,从门外飘然而入,落

日的余辉从窗外洒入,毫不吝啬地降临在她的身上。洋溢着笑容的脸庞在夕阳的映照下愈发灿烂,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严菲是慧虹同学)。慧斌女友喜梅说:“小斌,这个最漂亮的女孩一定是你的女朋友。”我一下脸白了,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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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严菲的信,“ 今天考完了期中考试,用的是你的资料,九中103,我不会忘记这个地方,无论在哪里。你近来好吗?我放心不下的是你。

一天,李丹前来告我说,(教室里只有我俩),看见你在佳福乐门口树旁边独自一个人喝着瓶啤酒,好像情绪不太好。

这使我的情绪也好不起来了。

我应该快乐、幸福,毕竟我不缺乏爱和关心,但如果说我不快乐、不幸福,那是因为你的不快乐、不幸福。

K,为我曾经那样深的伤害你,我给你道歉,为我以前的错道歉。我知道这太轻描淡写,可我找不到别的词。

K, 我知道你讨厌别人同情你可怜你,可你为什么不好好使自己能稳稳地立住?

其实,说这些是多余的,类似的话我不知说了多少,你从未认真,这让我伤心失望。

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生活,以后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相交。

但我会永远记住你。你爱过我恨过我帮过我怨过我,但最后留在我心底的不应是一个独酬独唱的失意者形象,而应该是一个没有什么能打败的男子汉。

K,别让我为你失望。

我的一切都好,有事可以给我写信。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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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啊,天天在学校锻炼,教海兵班的数学,他班的文娱委员阳玉玲天天叫我一起打羽毛球。还不是那天下雨在食堂没有伞,刚好阳

玉玲打伞经过,她说:“数学老师,一起过去教学楼。”她打伞我们俩一起走去教学楼,然后她和吴丽芬就天天叫我去打羽毛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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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学生考试没考好,校长开会批评。我申请去完小教小学,说不想教初中,不想上晚自习。校长爽快答应。换个环境也好。

附:1严婚后生儿子,倍受宠爱。

2曾为我评职称出力,2013年1月4日发QQ信息给我,在今天这美好日子送你微笑。

3本故事纯为虚构,如有雷同,实为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