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这都是后来我自己涂的毒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说它是蚀骨毒?!”她怒气的睁大双眸看了过来,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挣扎乱动。
他却越发收紧了,香玉在怀,得来不易,他岂会让她这么容易挣脱?
轻笑道:“本王是打算将计就计的,可后来一想,本王也答应为了公主,试探此人,所以便一起进行了。”
“什么是答应本宫?那明明是你自己心存疑虑,猜忌不明!昨日之言,你不是拿本宫的声誉试探吗,今日这遭,你又想如何试探?”
“本王两者都想试,但如今看来,第一者,已经行不通了!”
“什么意思?”她转眸看向他,却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止不住的恼怒,“放开本宫!”
“如今锦城未有任何我与公主的流言传出,便是代表,他暂时没有说出去。”
她刚要驳斥,他便继续的低言道:“但也只是暂时,所以本王现今便想出了此法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漠庆国的毒,漠庆国的人自会有解药,就看公主愿不愿意帮本王这个忙了?”
“你这是要逼着本宫一起试探他,本宫不愿意!”
“是吗?”他眉目轻挑,手臂一松,让她滑了下去,“那就让他们以为,本王一直这么中毒昏迷吧,反正朝堂之上,本王一切安排妥当,不怕任何的变动,至于公主您……”
她瞳孔微缩,视线扫了过来,道:“你想说什么?”
“似乎要去寺庙为皇子祈福?”
“你——”
“听说一起去的,还有后宫嫔妃们,公主这区区二品,若是与一品的妃嫔们对上,那……”
“墨煜晟!”她一下子变了脸,言辞冰冷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公主如何以为都好,本王还要休息,公主出去吧!”他掀开被子重新躺了上去,双目缓缓的闭起,唇角却勾起丝丝的弧度来。
这般放任自流的态度,让她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给拖起来扔到地下泄愤。
过了好一会,殿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和声响,她也没有出去,而是站在原处,缓了缓心神。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妥协的时候,她冷眼看着他道:“本宫是不是替你拿来这蚀骨的解药,你就会替本宫拒了这祈福之行?”
他闭着眼,声音听不出是冷是淡,道:“不,公主医术高明,若是公主去制这药方,本王如何能试探到他?”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木伦?到底是因为他的身份不明,还是因为他在本宫手下,让你如此的猜疑,势必要试探出什么来?”
“公主不知,本王的性子一向谨慎惯了,公主信他,我自是不信的。”
“更何况,公主忘了,那漠庆,可是女尊国?”
她惊诧的看了过来,低颤:“你…你想说什么?那木伦——”
“他可是宰相之子,世子之位,漠庆国的女王不可能不动心,所以,本王一定要试探出他,到底是为公主所用,还是为了他自己所用?!”
“你到底要本公主做什么?”
“公主只要……”
……
殿外
管家急忙的迎了上来,低声道:“公主,王爷的伤势如何了?毒素可有解决的法子?”
沐双晨予淡淡的点首,道:“你们不必担心,我会想法子解除他的毒素的,让他们都回去吧,记得,多给他们些银两,这么热的天,他们来这一趟也不容易!”
管家再三点头,“是是是,公主放心,小的一定多给些银两来犒赏他们。”
瞬间
哗啦啦地下跪了一片。
民间的大夫们纷纷高呼道:“多谢公主!”
“多谢倾城公主!”
“多谢倾城公主!”
她带着木心抬脚离开,轻笑道:“不必感谢本宫,要谢便谢里面躺着的那位,他要是不中毒,哪有这银两给你们?”
众位大夫:“?”
知道实情的墨三:“……”
墨四:“……”
里面躺着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