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完了,我最近老肝荒野游戏,都长痘痘了……都怪你不让我氪金,哼!”床上躺着穿着粉色蚕丝睡衣的詹氰,对着黑屏的手机当镜子一样照来照去,臭美的不要不要的。
“你都玩了一年多了,这游戏有那么好玩?你都把中彩票的五千万都氪进去了,闲钱没有了,自己看着办,真是的,这游戏就砍砍树,打打猎,摆明的就是过家家的游戏,你还玩的那么起劲。”吕慷嘴上说着,却已经走到床边给詹氰揉起了眉心,熟练的手法让詹氰的抱怨声消停了下去,渐渐的只剩下了熟睡的呼吸声。
……詹氰的梦里……
熟悉的荒野环境,不同的是季节变化的很快,不对,不是很快,而是一切都很快,像是被加速播放的电影。
从秋天到冬天到春天再到夏天,一年又一年,每一个季节都有新生的痕迹,却也有悲伤。
詹氰看着某个地方蒙住了,那!分明是自己和老公的样子,好像正在为生火发愁。
转眼冬天来了,大雪封山,而自己饿的缩卷在那铺好的稻草床上,等着老公安全的回到山洞来。另一边,吕慷在雪地里不停的寻找着什么,穿着也只是单薄的草衣草裤,嘴巴冻得发紫。
场景再一次转变,是春天到来了,詹氰到处寻找着自己和老公的痕迹,终于在一条小溪边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便松了一口气,看着两人在冰凉的水里摸着螺丝和小鱼小虾的身影,情绪忍不住的悲伤。
场景一次又一次的变化着,画面也是以16倍的速度播放着,一次又一次不大或者灾难性的事情出现在詹氰的面前,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有那么一会,时间正常了,而当初看见的那个山洞的草床上,躺着两个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一动不动。
接着画面就自动的跳到了别处,詹氰傻傻的看着后面的事情发生,只觉得自己特别冷,直到突然感受到的温暖,刷的一下睁开了眼。
“老公,哇~我好怕!!!你不要死!!!呜呜呜!!!”詹氰死死的抱着吕慷,像个被抛弃的小孩。
吕慷一脸懵逼,只能轻轻的拍打着詹氰的后背,帮她顺气,默默的接受着高分贝的穿脑魔音。
詹氰哭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哭哑的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极了破音的二哈:“我饿了……”
“好好好,吃饭吧,菜已经做好了,快去洗洗脸,都变丑了。”吕慷无声的笑着,摸了摸詹氰的头就起身出去了。
詹氰失落的看着地面,回想着梦中的事。虽然给她的感觉很真实,但梦里的真的可以当真吗?‘不是说梦都是相反的嘛!在我这就行不通了嘛!冷静!詹氰你给我冷静下来!’
“先把水喝了,声音都哭成公鸭嗓了。”吕慷看着傻愣愣的老婆,又气又心疼,把手里的水杯递到詹氰的嘴边吩咐道。
詹氰乖乖的喝完了一整杯的水,傻傻的对着吕慷笑着,讨好的亲了亲吕慷的脸颊,就跑去卫生间洗漱去了,“现在的样子真是丑死了,快点洗洗,我又是美丽的小仙女了~”詹氰对着镜子,嘀咕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