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六就想起了孟倾羡。
孟卿羡的腰也是软软的,孟卿羡的身上也是香喷喷的,孟卿羡抱在手里也是轻盈盈的,压在身下也是黯然销魂的。
三年的旱灾过去,三年的涝灾开始,几场大水发来,天下瘟疫横流。
晴香被派到腾龙坡去操练军队的时候,彭家已经正式起兵了,彭六带领着手下在外边厮杀。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彭六,只知道他在打仗。
就在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彭六的日子时,彭六回来了,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军队没有女人,他不习惯别人伺候,就死皮赖脸的要跟晴香一起住。
这个时候的晴香已经发育了,因为有些身份,独占了一个院子,也就隐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目。
她如今最烦恼的是每个月的葵水。
军队的人嗅觉最灵敏,尤其是对血腥味敏感,每到这几天,她都不敢出门,就是不得不出门,她也是各种紧张。
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自然也被人发现,她就得挖空脑汁的找着各种各样的说辞,有种痛中带爽的变态滋味。
彭六回营地的时候,正是晴香来葵水的日子,所以,晴香欣然接受了他的侵入。
彭六身上的血为晴香的葵水做了掩护,她终于可以自在的行走了,血腥味是彭六身上的,没有人不信,而且,她还不必要辛苦的埋那些月事带。
几天过后,晴香的葵水走了,彭六就有些多余了,而且她发现,她似乎被彭六缠上了。
彭六不但搬进了她的院子,还搬进了她隔壁的房间,眼看着他的伤势有些好转了,他居然得寸进尺的要搬进她的卧房。
“彭六啊,这里的房间很多,你为甚么不自己睡一间房呢,别闹了,睡自己的去吧。”
彭六委屈的看着她,分明是一个大男人,一副小兽模样居然打动了晴香坚硬的心。
“算了算了,你想跟我睡就跟我睡吧。”
反正他受着伤,晾他不敢动手动脚。
晴香拿出两床被子一人一床,还在床的中间竖起一条被线,晚上睡觉之前还郑重其事的威胁彭六:“不准过界,只要过界,杀无赦。”
彭六默默的看她一眼,问一句。
“如果是你过界了怎么办?”
“好办!”晴香说着把自己的手脚绑起来:“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对你做什么吗?”
是不能,彭六有些失望。
不过他嗅着空气中晴香的味道,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一晚上相安无事的过去,第二天一早,晴香伸了一个懒腰起床,颇为得意的说:“彭六,你看我没有摸你吧?”
彭六撇了撇嘴,没有理她。
晴香照顾彭六十分尽心,事无巨细一一顾问。
彭六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不过是想快点治好他让他离去,他的心情就有些难过,为什么孟卿羡变了许多。
几天后,他终于发现了原因所在。
原来孟卿羡跟一个士兵走得很近,那个士兵个子小小的,长得十分清秀,正是孟卿羡喜好的那种类型,他突然就酸了,原来孟卿羡喜新厌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