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忘记

男子看着房间又看了一旁的房门紧闭的房间紧紧握着手,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郎中拿着药走进院中给玉栎喝下,玉栎觉得小腹不再那么痛起身走向一旁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云舒越来越不行了,跪在地上求老郎中救救云舒。

老郎中摇了摇头不忍道:“老夫没办法,你让门外的那位公子救救他吧!”

玉栎快步走出门外跪在男子面前哭道:“公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夫君。”

男子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玉栎撇过脸去一言不发。

玉栎拉着男子的衣袖半响后才眼泪婆娑道:“只要你肯救他,我跟你走做你的妻子,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不准伤害我的孩子。”

男子淡淡应了声:“好!”便走进房门。

老郎中看着天色不早,便道:“玉栎,我回了,你……,多保重。”

“还请老先生,多照顾下我夫君。”玉栎一脸难为情道,虽然她这样做很不道德。

老郎中点了下头:“老夫无妻无儿,今后一定会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

男子一直到直到晚上后才出门。

看着满脸期翼的玉栎开口道:“进去看看吧,他快要醒了。”

玉栎快步走进房门就看到云舒微微抖动的睫毛,爬在床头前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哭道:“云舒,对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子。”

刚要起身便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玉栎躺在云舒怀着将头埋在他胸前默默哭泣。

“栎栎,你要去哪里?”云舒沙哑着声音道。

玉栎起身摸了一把眼泪转身道:“你昏迷的这几个月,我爱上了别人。”

“你撒谎!”云舒冷漠道,“是不是刚刚的那个男人威胁你了?”

门外的男子踏进房门将玉栎揽在怀中,玉栎使劲将他推开,红着眼睛站在一旁。

男子满是霸道的说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云舒冲下床站到男子眼前赤红着眼睛怒道:“你的妻子?你就是拿我在要挟她,她如今怀的是我的孩子!”

男子将云舒一把推开满不在乎道:“我不在意这些,我只在乎她。”

云舒气极一拳砸向男子,却被男子轻而易举的推到床上走到玉栎身旁牵起她的手柔声道:“走吧!”

玉栎慌忙挣开男子的手,看到男子眸中满是痛色撇过脸去看向墙角。

男子见状冷声道:“既然我有办法让他醒过来,也有办法让他再睡过去!”

玉栎看向院外踏出房门满是冷漠道:“走吧!”

云舒急忙追出去,男子见状一甩袖将云舒迷晕在地上。

一路上抱着肚子,离男子远远的一句话都不愿说,见男子靠近几步又往一旁挪几步。

走到一颗大树前,将玉栎按在树上赤红着眼睛咬牙道:“你非要如此吗?如果我现在就动了你,你又该如何?”

玉栎冷着一张小脸冷冷的盯着男子:“那样你只会得到两具尸体。”

男子松开手满脸失落的后退几步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

许久后才抬起头,看着玉栎下了很大决心才道:“你回去吧!”

玉栎一脸惊讶的看着满脸泪水的男子:“你——”

“回去吧!快走,不然我会反悔的。”男子背对着玉栎痛苦的说道。

“多谢!”玉栎一路小跑起来,都不知道自己迷路了。

天色很黑,玉栎一下被树枝绊倒,落地前被揽进一个怀抱。

玉栎以为男子反悔立马推开他后退几步满眼警惕的看着他。

男子满脸痛色无奈一笑,摘下腰间挂着的手镯强硬的戴在她左手手腕上:“我送你回去,很晚了,你身子不方便。”说着上前一步伸手抚上玉栎的眼睛,玉栎倒在男子怀中。

男子看着怀中的人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满是痛苦又哽咽道:“我爱你。”

等玉栎再次醒来时就看到云舒满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伸手抱上云舒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没有,我醒来了,这一个月,辛苦你了。”

玉栎抵着云舒的额头摇着头,“是你就不觉得辛苦。”

男子隐身站在房门外看着屋内的一幕默默流下眼泪,嘴角溢出一丝青色的血来,消失在原地。

“对了,那个男子呢?”玉栎忽然问道。

云舒满脸疑惑道:“什么男子?”

玉栎压着声音再次问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啊?昨天我醒过来你操劳过度晕倒了。”云舒拍了拍她的背,“你看你都累傻了。”

玉栎抬起手腕,那只玉镯子还在。所以,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玉栎使了劲往下拿镯子,可镯子好像怎么也拿不下来。

云舒连忙制止玉栎这一粗暴的行为:“你干什么啊?看手都弄红了。”

玉栎再次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云舒扶着玉栎躺在床上满脸柔情道:“傻瓜,好好休息,有我在呢!”

云舒转身拿帕子擦着她的脸柔声道:“我看你呀,现在都累出幻觉了。”

玉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她也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情况。可是手腕上的镯子又提醒着这一切不是假的。玉栎伸手触上那只玉镯,玉镯上泛着淡淡的青光。

她觉得那个男子很熟悉、很亲切,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再回想昨天晚上她在昏迷前听到那男子满是痛苦的说道,他爱她。

所以,这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傍晚,老郎中拿着几副药过来满脸笑容道:“丫头醒了?昨天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安胎的药方,我看过了很好,今日便抓了几副过来给你。”

玉栎抓着老郎中的衣袖问道:“昨天我们的集镇上有没有来外人?”

老郎中一笑道:“哪里的外人能找到我们这个穷酸的地方?”

“看来云舒说的对,你这一个月来都累晕了,都出现幻觉了。”

玉栎刚想解释,被老郎中打断道:“好好休息,老夫就先走了。”

晚上,玉栎喝着那安胎药一点都不苦,就好像喝了一碗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