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农历六月初二):星期日;小雨转阴;风力1-2级;日出5:48;日落20:02
睡了没几晚囫囵觉,又TM开始断点。
零点。
一点。
三点。
三点多醒来,睡不着了!
一点不意外地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
渡劫啊。
正渡劫中。
TM还没渡劫成功。
昨天一天觉得燥,又热,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
早该想到的。
正庆幸,不,大意,不,放松?……了没两天啊!
好叭,这也没什么好意外。
平平静静才是意外。
折腾是常态。
眼球胀痛,眼睛干涩,眼压高?
有可能吧。
闭目养神。
听着外面突然刷刷一阵。
以为是风,细听是雨。
阵雨。
前后不过十几秒,停了。
蛙鸣阵阵,偶有夜鸟咕哝。
这个夜晚有点静。
黎明前的夜晚静悄悄。
继续躺。
四点多,第一声鸡鸣响起。
随后,此起彼伏。
记得刚回来还遗憾听不见鸡鸣。
后来才知道自己忽略了。
最近的邻居没有,别的人家有。
抓过手机刷更新。
四点半后,大路上响起早行人的脚步声。
夜色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又下雨了?
邻居家也起床了。
哗啦啦,院子里水龙头开了。
窗帘有光透过来。暗夜里,光芒四射。
这是放水饮牛羊?还有说话声。
大早上的,半点没顾及邻居,嗓音洪亮。
一大早开启叨逼叨模式。
傻狗今早倒很安静,一声不吭。
只有蛙鸣。
十多分钟后,叨逼叨结束。
随之而来的短暂嘈杂也没有了。
四周恢复安静。
看看时间,快五点了。
正刷更新,外面突起一阵鬼哭狼嚎,吓得人一激灵。
初听以为小婴儿啼哭,侧耳倾听,TM的猫叫春。
这叫声……真尼玛惊悚。
虽然知道难听,但每次听见身上还是起鸡皮疙瘩。
有点困了。
开了听书。
有阵子没有在夜里开听书了。
五点近一刻,熟悉的车声响起,随之远去。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
或者雨?
分辨不出。
听着窸窸窣窣的天籁声,在天亮前睡去。
七点闹铃响了。
睁眼就听见邻居家的傻狗在汪汪汪。
没有阳光,看样子今天又是阴雨天。
喂小鸡收能量。
下床拉开窗帘。
天阴阴的,风力不大。
村委那面被太阳晒成橘色的旗子在晨风中徐徐摆动。
后院正对窗口的那棵高高的白杨,树叶也在哗啦啦作响。
洗漱。
楼下有动静。
探头看,闲来无事的老爹正从柴房拖出一张被淘汰的旧木窗,打算劈开当柴。
雨淅沥沥的下着。
今早斑鸠们扎堆了。
掏沟沟,掏沟沟。
你一句我一句,叫声格外洪亮。
几乎压过布谷鸟。
麻雀的叽喳彻底沦为没什么存在感的背景音。
刷手机到九点下楼做饭。
雨丝若有似无。
哥哥泡了咸鱼,想做咸鱼煲。
某表示不会。
把葱姜蒜备好,让他自由发挥吧。
上次某做的咸鱼众口一词——没动筷。
做的时候某就觉得咸鱼不新鲜。
虽然某很少吃咸鱼,但好的咸鱼是什么样还是知道。
哥哥又说他昨晚错过一个二等奖。
某不想听也不感兴趣。
直接道,他这不是错过不错过的问题,是运气。
每个买彩票的人都觉得自己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没算到,不然早中奖了。
包括某。
哥哥对某的说法嗤之以鼻。
因为某买彩票都是瞎瘠薄买。
而他,是通过科学算法购买。
和某这麻瓜相比,是天壤之别。
某表示无话可说。
某读书少,也不懂算法不算法,但某知道自己能力,尽量不超过自己财力。
真要用概率之类科学买彩票,这世上聪明人可不少。而哥哥的数学可不怎么样,记得他高中可是文科班。
╭(╯^╰)╮
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通过算法中奖,谁知道呢。
╮(╯_╰)╭
只能祝他好运。
这话题自然无法继续。
无奈。
这辈子估计都和哥哥谈不到一起。更没有共同语言。
某虽然能力有限也时不常YY一下,但依然不敢放飞自我。
因为某知道自己无人可依靠。
相比之下,哥哥像个被宠坏没长大的孩子。不然他不会这么恣意。
当然,大概他从不觉得也根本不觉得。
哥哥做他的咸鱼煲,某另作菜。
做饭期间,外面雨突然下大了,欻欻欻的又快又急。
下了一刻钟的时间停了。
十一点,太阳在灰色的云层后若隐若现。
又要间断晴了?
半小时后,天光渐渐变暗,看样子下一场雨不远。
现在的预报基本上都很精准。
刷完锅碗收拾完厨房卫生,坐在屋檐下歇会儿顺便吹吹风。
哥哥吃完饭把自己的碗刷了之后就一头扎进房间关上门。
不知道是要继续努力一雪前耻,还是对某饭前说辞表示无言抗议。
——这两天除了睡觉他都是开着房门的。
不得而知。
老爹继续在房间里刷电视。
空气闷热潮湿。
麻雀们叽叽喳喳。
现在是它们的专场。
布谷和斑鸠这会儿不见踪影。
十一点四十多,雨又刷刷下起来了。
看看东边,却有点亮。
这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啊。
天空中云层变幻莫测,灰云时散时聚,时浓时淡,不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
烦。
湿热快赶上南方了。
或者,是某越来越变态?
总有那么几天怕热,又有那么几天怕冷。
_(´ཀ`」∠)_
十二点多睡个午觉。
醒来感觉好多了。
看看天色还是阴阴的。
想起昨天让哥哥去取快递,结果他粗心大意,快递点的人也不耐烦,硬是说快递已经取走了。
算了,还是某走一趟吧!
跟老爹说了一声,骑着小电驴出发了。
第一次一个人骑,居然很轻松。还有余裕欣赏一下路两边的风景。
稻田,果园,菜地。
还有远处被雨染成青黛色的群山,山顶云雾缭绕。
可能因为没有老爹在车上,不紧张,另外也没人瞎指挥。
顺顺利利到地方,人挺多,先排队。
好容易到跟前,对方一看:对面!下一个。
尼玛。
好气哟。
赶紧去对面妈妈驿站。
偏偏这时候又飘起了雨点。
妈妈驿站空荡荡的,一分钟不到快递到手。
想起刚刚到的时候,就没有想起直接问问。
上次取快递就怕不是一个点,这次偷了个小懒,结果就是浪费时间。
很想捶自己。
眼看雨点越来越大,拧开电门就是走。
几乎是某能掌控的极限。
下雨天路上人车也少,也不怕撞上。
好在雨一直不大不小,直到进家门也没有下大。
虽然带着伞,但总不能等雨停或者一手电门一手握伞。
这难度太大。
车子停好,擦擦雨水。
发现后面左右各掉了一大块漆。
也不知道这爷俩怎么用的,不到一年的车子就成了这鸟样。
虽然心知肚明这九成九是哥哥弄的。
一直很奇怪,不管再皮实耐用的物品,到了哥哥手里过不了多久不是这儿坏了就是那儿有问题。
淘汰率极高,遥遥领先于一般人。
从小就不解,到现在依然不解。
突然想起,这不就跟二哈似的?
破坏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