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复杂的方程式

从跟踪到审犯人司年一路捂着脸ol道:“我猜你肯定是牙疼了。”

司年半肿的脸有苦难言,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你有经验。”

一提起牙ol也怂了,“这罪真不好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要是从小知道爱惜牙齿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了,我看你天没亮就在忙活了也该抽个空去看看这牙,真的要命。”

司年下意识的抖了抖,补牙那酸爽过了几年她依旧记忆尤新。“算了忍忍就过去了。”

黎淮放下手中的报告道:“再忍忍你一口牙就废了。”

佳欣附和道:“就是啊,刘队你看……”

佳欣话还没说完刘骁道:“今天大家辛苦了昨晚也守了一夜黎法医,年年你们帮我取这个地方取个东西很重要的马上去吧……”

司年看了眼白纸这是很明显的给他们机会开溜,可是这个机会司年不太想要,黎淮道:“好我们现在去。”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侵入鼻腔司年停了下来一脸哀伤的看着黎淮:“我饿了要不先去吃?”

黎淮摇了了摇头:“牙疼你是吃不下的,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我去挂号。”

趁着空闲司年四处张望忽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那个她曾经日思夜想以为再也见不到了的人一个叫赵焱迟的男人。

司年左右环顾了一眼看清楚地标走了过去,许是血浓于水的缘故即便是时隔二十多年可司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眶莫名的湿润了。她张了张嘴许久还是没有喊出了那个名字赵焱迟,没得搁在心底许久却从未忘记过的名字。

赵焱迟停下手中的活微微抬起了头:“不好意思今天号满了你可能需要改时间再过来。”

司年沙哑的道:“没关系那我改天再过来。”明明就在眼前却是不敢相认,她害怕他忘记了忘了那个曾经眼里只有他的妹妹。

赵焱迟放下手中的活追了出去小心翼翼地道:“等等,你,我们是不是认识?”

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是没有流下来:“怕是故人情浅你已经忘了我。”说完司年就转身就走了。

赵焱迟试探的道:“年年是你对吗?你就是年年。”

“哥……”那一句哥好似跨越了十几年的光阴饱含了思念。

赵焱迟激动的将司年抱在了怀里:“真的是你吗?年年。”他做梦都不敢相信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哥,是我真的是我。”她一直不敢去找他,他害怕他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妈妈她害怕……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两人站在电梯门口哭成了泪人,过往的行人不免会多瞧他们两眼。司年抹了抹泪喜极而泣道:“两个人这样有点狼狈。”

赵焱迟抹去了她脸颊的泪滴道:“谁敢笑我,我揍他。”

电梯门口打开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了眼帘,看着眼前亲密无间的两人段念蹙了蹙眉朝司年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只是惊讶的不是遇见段念而是段念身边的人,不过司年并不打算理她而是直接转身,王亚溪不死心的追了上去:“司年他是我男人你最好放尊重点。”

赵焱迟一把将司年护在了身后:“也请你放尊重点。”

“司年……”而此时黎淮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将司年护在身后的男人还有那个他,黎淮似有醋意的走了过去。

待人王亚溪走远后赵焱迟才问:“你们是情敌?”很明显那女人对自家妹妹敌意颇深。

司年摇了摇头:“这件事以后再说。”现下她有错电话打不通人不见肯定让黎淮担心了。“我给你介绍一……”

司年话还没说完赵焱迟就笑容可掬的道:“男朋友?你好我是赵焱年的哥哥。”

“赵焱年?”黎淮反问的,她还有一个哥哥他怎么不知道?

司年耸了耸肩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而这个故事要从二十几年说起。“不是哥你还忙着那我改天再来找你,记得电话联系我。”

赵焱迟身心愉悦的摆了摆手:“好去吧!”完全忘了司年来的初衷。

司年望了一眼黎淮:“想听故事吗?可要备酒。”

黎淮想知道这个故事,她从未提及过的故事。“不如去我家,我当煮夫酒管够。”

“好啊!”

生活就好像是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而是因为它没有确切的答案来证明它的概率,就像王亚溪和段念。

司年一口闷了一大半才道:“赵焱迟是我亲哥,同父同母血脉相连的哥哥,不过你肯定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姓赵一个姓司。在我七岁那年父亲带我和哥哥去游乐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我去游乐场那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他,我们玩的特别开心那天我们做了一圈摩天轮后我还要闹着坐第二次可是父亲就不给了,许是一个好心的家长就带上我说带我在坐一次,也就是这一次我被无情的丢下了,那个男人带着哥哥走了将我独自一个人丢在了游乐场无论我怎么哭怎么喊都没有在见到了他,后来才知道他把家里的钱都卷走了把哥哥也带走了,就是那个游乐场一时之间我失去了两个亲人。母亲没有办法就带着我回了乡下,后来遇到了下乡扶贫的干部也就是老庄,可能是缘分吧我特别喜欢老庄也盼望着他能好好照顾我妈这样妈也不用独自流泪了,他们没多久就在一起了老庄毕竟是头婚老妈觉得亏欠就商量着给我改信同老庄信,可能是我忘本了当时开心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本来说连名字一起改了老庄说,司年司年就是思念饱含着对我母亲的那份思念所以我就改了名字好在了他们感情和睦,我本还以为他们可以相互扶持到老的结果……”

黎淮抿了一口酒在她眼里他看到了迷茫无助还有那份没有消散的执着。“我从前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那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我以为……其实妈走的时候挺遗憾的到死也没有再见到哥哥一面。”司年看着玻璃杯里的酒心里却是无限惆怅和茫然,妈妈去世的消息她该如何同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