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唐弋看着婚礼现场流出的照片,今天没有人在有胥泽的文章下面提自己,大喜的日子不招晦气。
朱梦喜的婚纱很美。
天气也格外的好,她却放着不合时宜的音乐,喝着有些烈的酒。
空荡荡的,一个人的大房子,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寒意提醒她,已经是深秋了。
她忘了播放列表还有舞曲,是摆脱轮椅的那段时间用的。
有多久没有跳舞了,有些生疏,转一圈就觉得天旋地转的,转的她头晕,晕的摔倒了也感觉不到疼。
还是太习惯疼痛了,已经麻木了。
困了,她就听着音乐,睡了。
“饿不饿?”韩瑾诚的脸,满带关心的笑。
唐弋闻味道就知道,一觉睡到医院里了,浑身酸软乏力,应该是睡地板发烧了。
“饿。”唐弋笑笑,笑过之后就咳了好大一会儿。
“这下好了,医生说要忌口,你不能点餐了,等会儿有人送过来,养生大餐。”
“又不是你做,你说的那么得意干什么?”唐弋鄙视的说。
“哎,但是是我点的菜,不好吃我碗都吃了你信不信?”韩瑾诚扬起手发誓,他知道唐弋为什么喝醉。
“啧啧啧,你别这个手势,怪吓人的,以后你老婆审你,你也别老用这一套,用烂了再说什么都不相信你了。”
“谁敢审我?老子这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
韩瑾诚还没说完,有人敲门,他跑过去开了,然后捧着一摞餐盒进来了,一个个打开,香飘四溢。
“这么多,你是想撑死我再换一个科室住住?”唐弋说着,欢喜的开动了。
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吃会让人得到满足,会变得开心。
“吃就完了,就你话多。”
“你说谁?”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说笑笑时间就过去了,下午唐弋就出院了。
“有事打电话。”韩瑾诚把她送回家了,有点不放心,还是走了。
唐弋打着哈欠,还是需要睡觉。
睡着睡着,她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起来去看了,客厅的灯开着,厨房的也是,有人在做饭,很香。
她轻手轻脚过去看看,很熟悉的背影,他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回头了,唐弋很机灵的躲在墙边,他又继续忙了,她跑到角落里躲着,看他做好饭,然后走了。
她跑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和路,眼睛有些发涩。
擦过再看时,四周一片黑暗。
是做了个梦。
他不可能来,新婚燕尔。
自己也是,这不正是自己要的结果?得到了,又不喜欢了,太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