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变化

对于权利的渴望,导致千千被自己的心魔所控,她利用魔法让自己快速成长,变作一个青春少女,穿戴的颇具异域风情。

她行走在街上,吸引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带到没有人的地方,吸取其阳气,为自己所用,再杀之。

短短几天,死在她手里的男人,就已经有好几十个了。这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力,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官府派了人来诱捕她,她可不傻,不会送上门去。她就呆在燕子楼,跟着二娘平时跳跳舞,日子过得别提有多乐呵了。

为了燕子楼不被捉妖师发现,有自己的气息,她经常都要多晚了擦洗地面,不放过每一寸土地。

那本书,哪怕只剩下半本了,都还能跟兮夫人有联系,告诉她,千千到底哪里发生了变化。

兮夫人刚开始不信,她总觉得千千没有那么坏。可是破书都把千千伤害别人的画面传送回来给她看了,她能不信吗?

千千是魔女,她也知道,可是没有想到,千千竟然视人命如草芥,这令兮夫人,简直无法理解。

臭男人嘛,坑他们点银子就好了嘛,何必要去杀他们呢,对吧?你杀了他们,犯下杀孽,那可是好多年都洗不去的罪,更加没有办法得到超脱。

魔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把一个小孩子逼成了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甚至还毫无悔意,这样的地方太残暴了。

千千她变了,也是,魔女,来了人类世界,能不变么?

龙奕,你的女儿究竟是来陪着我的还是来陷害我的?

兮夫人对自己的看法,产生了怀疑,她觉得千千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捉妖师收的。

她得要去劝劝千千,让千千去官府自首,好从轻发落。

兮夫人的房间,离千千的房间,仅一墙之隔,她还换了清新淡雅的襦裙去看千千。

哪里预料到,千千根本就不理睬她,任凭她怎样敲门,千千就一句话:“二娘,千千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给燕子楼带来什么负面影响的,你就不要再管千千了,好么?”

由于千千的拒不配合,兮夫人这次跟千千的谈话,以失败而告终。

养了这么久的孩子,突然就变成了白眼狼,让兮夫人,身体和情感上,都备受打击。

恰好这个时候,官府又查到燕子楼这里来了,她又得提着心去与那些人周旋。

这样一来,燕子楼的生意,就短暂清冷了。姑娘们放松下来,调整心情还有状态,静待下一次客似云来。

官府这些人,查来查去,也没有找到凶手,只得暂时封存档案,上报到朝廷。

王上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连夜抽调密府精锐出宫去再行勘察现场。

官府的人,好糊弄,密府就没有那么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千千在燕子楼,使用了龟息大法,让自己显得不存在。

破书只会保护自己的契约者,对于其余人,一向都不鸟的。他故意,晃动了千千的魔法防御阵,露出了一丝魔气,密府的人就找到了水榭边。

他们嚷着要进去查探,兮夫人也不好再阻拦,心里叹道:“千千,这下子二娘也不好在护着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千千躲藏在房梁上,密府的人一进她房间,她就瞬间转移到了舞台之上,扮成舞姬佯装跳舞。

这个时候一个客人都没有,她的舞蹈,实在是令人生疑。再加上她舞蹈,肢体僵硬,一看就不是真正的舞姬。

被密府其他人发现以后,她还大言不惭的说道:“就你们这些人,也敢和魔女作对,真是不想活了。”

密府精锐,立刻摆出降妖伏魔的阵势,又是念经又是敲木鱼的,好一阵折腾,天上风云变幻,降下困妖阵,千千立刻就被打了脸,说不出话来。

眼看着密府那些人就要把千千收了,影卫出现,带走了千千,回到魔界接受惩处。

魔女逃了,他们再不能待在此处,得回宫复命去。燕子楼藏匿魔女,也被封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坐吃山空等死。

有些人想走,兮夫人也都放了他们去,只是破书那里,过不去,她说话不算,得看书大爷心情好坏做决定。

燕子楼这么大,兮夫人经过一事,把原来千千的房间改了,当作衣帽间。

千千来的快去得也快,兮夫人觉得,孩子,还是要自己亲生得好,不知道她的龙乐,此时此刻过得怎么样?

魔界暗牢,千千被绑在木头架子上,龙奕抱着儿子站在阶下囚千千的面前,他的脸上满是怒色:“千千,本座让你去陪伴兮夫人,你瞧瞧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给兮夫人带去了欢声笑语不假,可也带去了灾难。本座,惩罚你,在这暗牢待一百年。”

龙奕怀中的男婴,特别好动,他这看一下,那瞅一眼的。千千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她觉得好嘲讽,冷笑道:“父亲,您最不想他们知道,您在人类世界还有一个宠妾吧?要是二娘,落入魔尊之手,您觉得,您还有的命活吗?”

龙奕抱着儿子,不想在这里,暴露自己的阴暗面,他沉声道:“千千,你千不该万不该拿你二娘来威胁本座,来人,给本座动刑”

千千不怕被打,身上的痛,哪有她的心痛,她十分痛恨的看着那个在父亲怀中乱动的男婴,一点一点的压低了声音诅咒道:“父亲,我诅咒你,再也见不到二娘。二娘那么好,被你一头肮脏污秽的猪,给滚了。若我能活着,走出这里,一定把二娘藏起来,不被你找到。”

因为在她心里啊,生她下来的母亲,都没有那个养了她多天的二娘好。

她恨父亲,母亲,所以她不会被这些刑罚所影响,她要强大,她不能死,她还要回去见二娘呢……

千千意识一沉,受不住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