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草药抹到老赵的伤口上,伤口以眼见的速度凝固,就几秒钟的时间,老赵头上伤口就不流血了。
止住血了这就好办了,起码不用担心老赵流血流死。
“老赵,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我就是感觉脑袋刷一下就清醒了不少。”
看来光幕给出的药方还是很管用的。
“这就好,现在止血了,你不用担心流血过多了,现在我去找黄头来看他怎么处理。”
魏笑大脑像没有云彩的天空一样空白,他还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因此只能通知黄鼠狼。
他也没有手机,只好一路奔跑到了食堂,让有手机的人给黄鼠狼打了一个电话。
黄鼠狼没在工地里吃饭。
食堂里的饭他是不能吃的,用他的话说食堂里的饭那是喂猪的,那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
他自然是不会在工地食堂里吃的,他中午吃饭一般都在工地外的小吃部。
每个工地外都围着一些小吃部,这些小吃部和普通的小吃部有显著的区别,就是吃法不同。
别的小吃部是一个菜多少钱,这些围着工地的小卖部就像自助餐似的,是吃一顿多少钱。
菜的样数十几个到二十几个不等,通常的价格是八块钱吃饱,但也有十块钱吃饱的档次。
黄鼠狼就在一个十块钱吃饱的小吃部里吃饭,这家的老板娘三十多岁,虽然样貌一般但是身材好,前凸后翘。
尤其是后翘部分,紧身健美裤把两半臀部绷得纤毫毕露。
就是这两个半球形的物体让黄鼠狼心猿意马,心痒难耐。
他准备研究研究。
看看花多少钱能把这两个半球掌握在手里研究一番。
就在这货一边吃饭,眼睛盯着老板娘的两个半球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谁?老赵被从楼上掉下来的砖头砸破了脑袋!?人死了没有?没死呀!没死就好,吓我一跳!我马上就吃完饭了,吃完饭我过去看看,不是没死吗?”
这年头工地死了个人,可是要赔十多万的,但只要是没死,怎么都好说。
黄鼠狼闻听没死人一颗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的心,吧唧一声又回到了肚子里。
在算账給钱的时候还有心思悄悄摸了一把老板娘的手。
老板娘斜着眼睛给了他一个白眼。
“找钱呀!”黄鼠狼掏出的是一张二十元的票子,老板娘没有找钱的意思。
“老娘的手白让你摸了,还想着找钱?”
“翠花!你这就不对了,我就摸了一下手就十元呀?你这也太贵了吧?那摸别的地方多少钱?”
屋子里发出了一片哄笑之声。
男人们都露出了你懂得的暧昧表情。
“老色鬼!你还想摸别的地方,信不信我男人打死你?”
“切!你凭东西老子凭钱,公平交易他凭啥打我?他敢打我我就去告他!”
每次吃完饭算账,和老板娘磨几次牙骂几句俏已经成了黄鼠狼的必修课。
黄鼠狼临走的时候叫翠花的老板娘还是把十块钱找给了他。
因为十块钱失去一个主顾不合适。
黄鼠狼揣好这十块钱才晃晃荡荡地回到工地。
老赵的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是前面流血让他的脸还是血迹斑斑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黄鼠狼来了,一边用牙签剃牙一边问。
老赵已经被扶到了职工宿舍,正在喝大米粥。
原本工友们是准备送他去医院的,但是他坚持说没事就暂时把它弄到了宿舍里。
魏笑就把楼上掉下来一块砖正好落在老赵的头上的经过说了一遍。
“耽误干活不?实在不行,今天下午你就在宿舍休息一下午吧!”
现在工程这么紧,人手又不充裕,黄鼠狼自然不希望有人耽误工。
魏笑一听,这说的是啥呀?
“黄工长!你现在做的应该是送老赵去医院检查,而不是关心他能不能干活?”魏笑立刻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应该没多大事吧,我看他又吃又喝的。”
这说的叫人话吗?被从那么高的楼上掉下来的砖头打破了脑袋,不去医院检查检查怎么能行。
“黄工长!你这话可不对啊!这毕竟是打了脑袋,万一留下点什么后遗症这是大事儿,去医院检查很有必要!”
黄鼠狼深深地看了魏笑一眼,面色不悦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你们下午该干什么干什么。”
老赵被砖头砸头的事情,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黄鼠狼开着他的半截子车拉着老赵去医院检查。
魏笑以为没他什么事了,下午继续在工地搬砖。
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个工友告诉魏笑,说黄鼠狼叫他。
魏笑有些纳闷,黄鼠狼,这个时间点叫他干什么?
魏笑来到黄鼠狼那间用彩钢板房搭建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除了黄鼠狼外还有一男一女,看样子都在三十岁左右。
“黄工长!你找我?”
“魏笑!老赵头上伤口上涂的草药是你抹的吗?”
“是啊!怎么了?”魏笑觉得这个没什么可以否认的,也就老实的承认。
黄鼠狼点点头:“这就好。下面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老赵头部被砖头砸了在医院检查发现有轻微的脑震荡,他需要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因为老赵被砸的第一时间你没有把他送去医院,而是弄些乱七八糟的草药涂在他的伤口上。所以,你是要负责任的,这个责任就是老赵在家疗养这一段时间的工资得你负责,你听明白了?”
魏笑傻眼,半天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这叫什么事?合着老子救人还救出不是了!
当时老子要是不给他的伤口涂上了止血草药,别说血了脑浆子都得流出来,等送到医院说不定人就死翘翘了。
“黄工长!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没听明白,我救人反而救出问题来了?那是不是当时我就看着他死才对呀?”
“你那时应该做的是打电话叫救护车,而不是给他的伤口上涂乱七八糟的草药。”
“黄工长!咱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知道老赵当时头上的血冒的是什么情况?泪如泉涌这个成语听说过吧?那么血如泉涌看见过没有?我要是那时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老赵流血就流死了,再说我也没电话呀,周围的人全在食堂,连个鬼影都没有,你让我去找谁?”
“这个我不管,反正接下来老赵在家疗养的工资钱你要负责!”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