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一个故事,记录一段时间,叙说着一个还算好看的故事。
大学毕业,报社工作,结识她。
那年,我二十四岁,如今我三十九。
每当愣愣发呆,回想过去的事,心里总会莫名悲哀。
也许傻,残,缺就能总结我那段时间,我那段日子。
就能总结我。
只想说,生活像一壶老酒,酒精滑过喉咙,那滋味你有没有尝过?我有。
酒精滑过喉咙,火辣。
酒是生活的调剂品,就像油盐酱醋。
日子里不可能每日都有它。
若不然,我不仅抽烟,还要酗酒。
只有那么一句话,人总还是要活,日子还是要一天天的过。
反复思考,对与错,真与假。
有那么重要吗?
有那么重要吗?如果没有那么重要,为什么每天还是有人要把它当规矩讲,要把它当行为准则讲?如果没有那么重要,为什么还是有人要把它当做道德操守,行业行规?
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那么重要,有人为什么可以抛弃所有,也要维护它?
这是连续问句,不知道你会不会思考,不知道能否直指你的内心。
不管怎样,我相信,有些人肯定从来就没有想过。
若不然,不能发生那么大的“笑话”。
从此以后,谁还信你。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只想跟你说,我有想过,我只想告诉你,我有想过。
还是在疫情未开始的时候,我回了老家。
那是去年五月份。
我离了婚,失了业,醉了酒,还差一点啷当进监狱。
就为了一个所谓的行业准则。
我说这话你能信吗?
那时我是个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我那时憋着一口气,就想讨个说法,我就想问些人,为什么?
灰头土脸的日子,我什么都见识过。
我可以告诉你吗?你愿意听吗?
发生过很多事,我想不明白,后来,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开始写小说。
借着小说里的奸雄,英雄,狗熊,描写着,勾勒着。
勾勒着忠与奸,描写着对或错。
一个人,活在人的氛围里,想的是人的事。
说着人的话,做着人的事。
人的事就是那么简单,规矩,道德,法律。
你做了什么?
那些日子,也看过很多网上小说。
那些瞎编的,杜撰的,阿谀的,讽刺的。
也许某些人眼里的正能量,涤荡不了一些“无事生非”“小人”的阴暗。
这也是我的一句话——心里阴暗的人,根本就光明不起来。
因为他见识了太多太多的阴暗。
但是不管怎样,我见过的几篇文章,他们就是那么不要脸的记录着,他们就那样以他们zuo死的文笔宣泄着。
在我眼里,那是种可爱,那是想以救世主的身份骂醒某些人的“天真”。
相信这个时代有英雄吗?以他们的文字应该算是勇士吧。
在某些人的眼里,他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或许在更多人的眼里,他们是在zuo死吧?
事实真的存在,我只是记录。我只是虚构了个古代的故事。这样的故事,也不行?
他们的故事可以给你讲讲吗?在他们的小说里,平叙着,倒叙着,穿插着。
在他们的眼里,真的,假的,对的,与错的。
有那么重要吗?
我只想告诉你,那些文字,那些语言,那些破折号,那些感叹号,深深震撼过我。
我的故事你有在看吗?
有些小哥们的故事里,唐朝有城管,隋朝有锦衣卫,金朝有血滴子。
他们的故事局限在他们的年岁,很多故事只是写了个让人心情不能平静的开头,再然后,就写不了故事的中间与结尾。
只是在宣泄,只是在虚构。河蟹了。
“有招想,没招死。”这话你可以再放一次!
知道侠吗?
但愿你别一个人走夜路。
我保证不堵你!
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
疯子是被逼的。
你的聪明是骗小孩子。你做恶一次,谁都能永远记住。
看似平静的水面,有着波涛暗涌,有着心与心碰撞泛起的涟漪。
那点点涟漪足以震撼到我。
你呢?
但愿你别太让人恨。这是我的劝。
古代老婆子都有一种特殊装备,用的是白色的,宽八寸的,五寸的东西裹脚。美其名曰——裹脚布。
裹脚布包裹的,是一个个三寸金莲。
三寸金莲铸就了古代人的小脚。
与她们的弱不禁风,四级大风就倒。
这样,是你们要的结果?
那是残疾,那是病态!
致敬每个人。
每个人,我或者你们,在虚构什么?
虚构一个不存在的故事。
虚构一段平凡与简单?
我只是在记录自己每日的心情。我在记录每日的所见所闻。
或许见识还是不够的原因,我有那么个自己的总结,我有多少个不同的我。
但是我希望你好。
对于未来,对于人们,对于生活。希望会更好。
那些日子,就像在跟一个不存在的人吹牛B。
回来老家的日子里,每天都在网上码字。
写着小说,抽烟,好几天不刮胡子,很多天不刷牙,不洗发。
常常都是胡子拉碴,蓬头垢面。
因为手头拮据,买不起烟,我捡过地上烟头。
在菜市场买烟叶,烟纸,卷蛤蟆头抽。
想写一个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想写可以排遣心中阴暗的故事。
又经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
明明我已经是个经历岁月的中年人,为什么我还是要像个不经世事的年轻人?
写着不存在的故事,哭诉着我的紧张,不安。
我这个人没想好,所以才写了这些东西出来。对于你与我们不同的心里感受,造成的不良影响,只想说,对不起。
我是认真的。
4月24日是个阴天。
雪下后连续好几天,富区到处都是雪。
温度在十四度左右。
风很大。
体表温度零度。
我曾经做过实验,我想,应该算是实验吧。
在那样的天气里,送了一个月外卖,后来发现,衣袖遮挡的部分,皮肤还是白色。
衣袖遮挡不到的部分,皮肤是黑的。
明明零度以上,暖不感觉暖。
明明十多度了,还是会冷的发抖。
即使如此,还是会冷。
北方即使到了如今,六月份,风还是依然很大,穿单衣骑电动还会冷。
是哆嗦的那种。
有往来碰见的骑手,身体缩成一团,佝偻在一起。
那么大个儿的电动上,活像骑了个猴儿。
东北风大,即使现在零上十六度,回到家,摘下口罩,脸上还是会火燎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