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喊什么喊

昨晚临睡时,姜云峰特意打电话给覃凤益,嘱其过了十二点就不要喝水吃东西了,一早人民医院刚开门就挂了内科某主任医师的号,再去把覃凤益拉来医院候诊。

主任医师听了覃凤益对身体不适的述说,说要做些检查就开了张单子让去交钱,姜云峰拿着单在大厅和陈悦不期而遇。

陈悦说:“干什么来啦?”

姜云峰说:“没事,就是做些检查。”

陈悦倜侃说:“是不是检查上次被女人揍的光荣伤有没有后遗症?我看没必要吧,这好得挺快的。”

姜云峰说:“快什么呀,哪快了?感觉都一个世纪了。也不知误了我多少次和美女的约会了。”

陈悦说:“和母夜叉的约会吧?放心和母夜叉去约会吧,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绝对没有什么后遗症。”

姜云峰说:“是吗。你呢,来干什么,看妇科病?”

陈悦给了姜云峰一个爽爽的笑,猛的抬脚踩下,姜云峰哪料到妇科病招了人的忌讳会让人暴踩啊,没有任何防备,右脚脚背顿时就传来巨痛,本能的弯下腰去,却灵光一闪双手一抱,果然抱住了陈悦上顶的膝盖,一咬牙使力上掀,陈悦登登登的单腿后跳了几下,平衡性还是蛮好的,就在将倒未倒之际,一把抱住了快速上前抱住不让她倒下去的姜云峰,两人四目相瞪,都是面红耳赤。

姜云峰眦牙说:“你发什么神经?”

陈悦傲然说:“你才发神经,说人家什么妇科病。”

姜云峰仍恨恨的说:“那你还说我和母夜叉约会呢。那也不能玩命踩啊,小姐,你不知道你的动作不但不令人爽,反而会很痛的吗?”

陈悦说:“是你找的。再、、、、、、。”字出口,又是抬脚踩下“、、、、、、爽一下。”小姐的称喟又恶心到她了。

姜云峰吃了一次亏,哪会再着道,一跃后退,左右一看,已经一大堆人在围观了。”

保安挤进来,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姜云峰一把揽过陈悦说:“哈哈,多年不见的同学,以前闹着玩惯了。同学闹同学闹。”

陈悦想说谁跟你是同学呀?好在转念一想这家伙是在挂号交钱,别是真来看病的,不顺着他的口风说怕是要挨叫去保安室,误了事,不得不也笑说:“是是是,保安大叔我们是闹着玩。”

保安不悦的说:“闹着玩也不能在这样的环境玩啊。都散了吧。”

陈悦在姜云峰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说:“放开。”

姜云峰忍着脚背痛和手臂痛,仍笑着说:“老同学,中午一起吃个饭呗?”虽然放开了手但仍戒备着。

陈悦切的一声,说:“去和你的母夜叉吃吧。哼。”离开了。

交了钱来找覃凤益,却见陈悦在和覃凤益说话。本想陈悦走了再过去,不想覃凤益已经看见他了,只能过去,装出巧遇的样子说:“啊,你好。”

陈悦望都不望他一眼,说:“那覃姨,我去了。”

姜云峰对着陈悦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接下来是往返各个检查科室,一直忙到差不多下班才得出一些结果,还有的结果要到下午才行。医生说:“照目前来看,问题应该不大,造成头晕的一个是血脂有些高,再一个是颈椎病。往后呢不要再吃太油腻的东西,颈椎附身工作的时间不能太长,我给开些药,你自己在家做些物理治疗应该可以缓解。”

覃凤益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姜云峰的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两人对视的笑了。

姜云峰说:“妈,我都说您铁定没什么病,检查就是清楚有什么小毛病咱们平日里多注意,这下您放心了吧。”

两人神情轻松的出了医院,午餐就在街上吃了才回家。交待覃凤益好好休息后,又说了下午要赶往广东东莞去给人贺寿的事,便到北二路四十号休息,之前因为怕检查什么的要过到下午才行,这会就打电话给七叔,让其这就到县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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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给郭艳飞打电话:“飞儿,把你干哥哥的电话号码给我。”

郭艳飞说:“脑子短路了,情哥哥的手机号都没有,你怎么追人家?”

陈悦说:“我的脑子是真的短路了。

郭艳飞听出陈悦的声音有些沉闷,说:“陈悦,你怎么了?”

陈悦说:“没什么。我找他是有些事想叫他帮忙。”

郭艳飞说:“等下短信给你。”

陈悦说:“飞儿,你妈过几年就五十岁了,你没陪你妈上过医院吧?”

郭艳飞一愣,说:“你说什么?”

陈悦说;“你应该听清楚了。”

郭艳飞说“好端端的说什么疯话。”

陈悦说:“没陪过吧?你干哥哥今早陪你妈去医院检查了。”

郭艳飞一下紧张了,说:“我妈怎么了?”

陈悦说:“早上在医院看到你妈神情不太好,然后又看到他们出医院了,有说有笑的,应该问题不大。记得把手机号码发给我。”说着把手机挂了。

陈悦挂断电话后,郭艳飞立马给覃凤益打了电话:“妈,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

覃凤益说:“陈悦告诉你的?我本来就说没什么,那天在医院头晕,云峰非要我去做检查。今早挂了一个主任医师的号,检查下来就是血脂有些高,颈椎有些问题,不是什么大毛病,医生说以后吃啊工作啊注意些就没事了。”

郭艳飞哽咽的说:“妈,对不起。”

覃凤益说:“艳飞,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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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峰睡下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看号码是个陌生号码,说:“喂,你好。、、、、、、谁呀?说话。”静听七秒没有回音后把电话挂了。

没过五分钟,手机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这时睡意起来了,说:“别逼我骂人,谁呀?想干什么?”

陈悦说:“你凶什么凶?”

姜云峰说:“是你呀。我在休息正是睡不愣登的时候。有话快说。不过我们也应该扯不上什么事吧?再见。”

陈悦说:“等等,我有话说。我在大三元呢,你可以来一趟吗?见面聊。”

姜云峰说:“我休息赶长途,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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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元是家白天做冷饮,晚上又加开酒吧的综合饮食店。陈悦似乎知道姜云峰会来,叫了杯烧仙草放在自己的对面,往门口望了几遍后,见姜云峰的身影出现了便招手叫了过来。

陈悦说:“你来啦,请坐。这是烧仙草也不知你喝得惯喝不惯,喝不惯我再给你换。”和颜悦色的。

姜云峰坐下,饮料不敢动,斜眼看陈悦,说:“我现在可有些后悔,我来干嘛?我烦透同学闹了的游戏了,你别再来这一套,别惹我对你不客气。”

陈悦幽幽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说:“以后我想同学闹怕也是闹不成了。”

姜云峰说:“就是嘛,女人就应该要温柔,同学闹这等粗鲁的举动就不应该出现。”

陈悦析析索索的流下了眼泪。

姜云峰吃惊的说:“哎,我可没把你怎么样啊,你这样也太温柔过头了吧?比同学闹还让人、、、、、、。”

陈悦说:“我可能不久后就要死了。”

姜云峰哈哈的笑起来,说:“你就是老天丢下来祸害人的,哪那么轻意的就那个了。”捧起烧仙草吃起来。笑声引得在店里的人都望过来,都想这两人是神经病,一个笑哈哈,一个泪涟涟,闹得什么啊?

陈悦低了头轻轻的说:“胃癌。”

姜云峰很是吃惊,说:“胃、、、、、、胃癌?”随至笑说:“不可能。你别瞎屁屁。耍我有意思吗?”

陈悦一张脸似乎要哭了出来,大声说:“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我上个星期做的检查。”

姜云峰笑着说:“不可能不可能。胃癌的人不可能踩我踩得那么痛,掐我掐得那么痛,现在还可以坐这喝、、、、、、烧仙草。”

陈悦说:“我现在是很认真的跟你谈话,给我严肃点。我想求你件事,我死了后,拜托你照顾我妈,可以吗?我做生意有二十多万的存款,还有我家还有一幢二层小楼,我妈、、、、、我妈多年以后、、、、、、、那屋也给你。这是我的化验报告。”伏在桌面上痛哭起来。

这时,姜云峰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妞真的不是在说假话。拿起报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姓名,陈跃,性别男、、、、、突然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陈悦抽泣着说:”亏你还笑得出来。“

姜云峰说:”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因为你说的是鬼话。我这人有个臭毛病,一听人说鬼话不怕,就会发笑。我看你活得比在这屋里的任何一人都长!白耽搁我那么多时间,我走了,不跟你瞎弄。”

陈悦尖声大叫:“姜云峰你给我站住,我话没说完。”

姜云峰笑说:“鬼爱听你说话,你说给鬼听。”出门上了车,头也不回的走了。隔不到一分钟又回到店里,说:“跟我走。”

陈悦一动不动,用纸巾擦眼泪,眼睛已经红了。

姜云峰说:“哟还真当回事了啊?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真是的我管闲事的心情没那么高啊。”一弯腰把陈悦扛肩上了。

陈悦双脚踢腾,两手在姜云峰的背上猛擂,说:“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店里的人见证了这两人的“疯”,纵是陈悦叫得再凄惨,也没有人挺身而出。

姜云峰把陈悦扔进车子,历声说:“闭嘴!喊什么喊?”

卡罗拉径直来到人民医院,拉着已经发懵的陈悦到了检查窗口,小声说:“别哭了,快把人家的化验单放回去。你手上拿的是个男人的化验单,姓陈不错,但是跃动的跃。你真的是猪脑子呀。”

陈悦再定眼一看,就笑了,说:“我、、、、、、我说拿陈悦的化验单,他们给我,我也没细看,就只看诊断结果,我、、、、、、。”

最终医生看了说是胃息肉,交待以后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俩人出了医院,陈悦踢了姜云峰一脚,这一脚来得十分突兀。

姜云峰一跳几米远,说:“干嘛?”

陈悦说:“医生说不能吃什么东西的时候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幸灾乐祸?”

姜云峰嘿嘿两声,说:“我想到以后你不能祸害我干妈的腌酸了,就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啊的一声,发力猛跑。速度之快陈悦只能望背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