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前言:因为作品相关好像没有显示出来,我在这里补一下,sorry,见谅。

本文不是爽文,可能有些虐,甚至会吐血。第一次写,可能有很多不足,希望指出,小说比较慢热,至少前二十章都为了后面做铺垫而用,所以大大们不要介意,如果真的不好,那大大受累了,我依然坚持写完不会放弃,辛苦了,各位。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硕大的京都之中,人来人往,夜市更是繁茂。灯火闪耀,点点繁星闪烁,和孔明灯一同争辉,晋帝萧衍站在高楼之中,身边佳人相伴,望着星空。

“陛下,皇后娘娘要生了。”一旁的公公得到消息,轻附在萧衍的耳边低语。

不过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在意的动作,拥佳人入怀,唯酒可解。

“陛下。”一旁的公公以为没听到,再次提醒道。

“朕知晓了,退下。”

“诺。”

不论千秋万世,不论江山依旧,帝王便是如此吧,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爱江山更爱美人,往往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皇城之内,长春宫外无人问津,唯有几位宫女。

“皇后娘娘用力啊,快出来了。”

常嬷嬷和一群宫女围在皇后的身边为其接生,皇后不断的因为疼痛而叫出声。

“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儿。”不一会儿,小婴儿便出生了,哇哇大叫,嬷嬷用纯金剪刀剪断脐带,再用包被包好抱在手中。

“常嬷嬷,是男孩还是女孩?”皇后无力的躺在床上,额头满是汗珠,但是她仍然急不可耐的询问。

只见常嬷嬷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嬷嬷。”皇后娘娘加重语气,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常嬷嬷有些着急。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个小公主。”嬷嬷的嘴巴直打颤,在皇后娘娘的逼问显得非常害怕,由于长时间的在宫内当差,身体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皇后一脸失望之色,随口一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周围的一众宫女纷纷退下,但向下退了没几步,四周出现了无数的女暗卫,捂住这些宫女的嘴巴,手起刀落,一刀毙命。

这些人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结束了生命,一切都是那么的悄无声息,只有眼中的惊恐之色表达了她们的惊慌、害怕与不甘。

随后这些女暗卫换上宫女的服装,从屏风的后面抱出一个刚刚出生的男婴。

其他的暗卫也将这些死去的宫女尸体给处理的一干二净。

嬷嬷顿时吓傻了,连忙跪下,“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连忙磕了几个响头,眼中满是不安,浑身害怕的颤抖着。

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存在。

“放心,你是跟了本宫二十年的老人了,又是本宫的奶妈子,本宫怎么会杀你呢,只要你帮本宫做一件事,本宫便可饶你一命,继续在这长春宫内当差。”皇后娘娘虽然没有力气瘫软在床上,但是眼中厉色依然透出万丈寒光。

“娘娘尽管吩咐。”常嬷嬷本来就已经很害怕,这次说话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将小公主扔下宫外悬崖,嬷嬷可能做到?”

这句话宛如一声惊雷,常嬷嬷吓坏了,没想到天下有如此狠毒的母亲。但也没有办法,为了活命,只能对其言听计从。

身后的皇后满眼恨意,“萧衍,你既负我,我便要将你的一切都毁掉。”

嬷嬷颤抖着手抱起小公主,走出长春宫,心情无比沉重。这一段路虽短,但对于常嬷嬷来说,仿佛是走了一个世纪,再看看怀里熟睡的小婴儿,可爱至极,睡的香甜,不哭不闹的,十分惹人喜爱。

看着小婴儿可爱的样子,嬷嬷实在是心有不忍,但也没办法,只能一横心,执行娘娘的命令。

“小公主,你可别怪我。”她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能寻求心中的安慰,不断的对怀里的婴儿说这句话,仿佛她能听懂似的。

月光如水,沐浴春风,悬崖之上,桃林盛开,微风吹过,花瓣不断飘落,在空中飞舞着。

嬷嬷穿行在这桃林之中,脚边的风带起地上的花瓣,就这样慢慢的走到了悬崖边。

她看了怀里的婴儿许久,涕泪横流,最后终于狠下了心,闭起眼睛扔了出去。这小小的婴儿瞬间便落入万丈深渊,几秒钟后便再也看不见身影,只有半山腰缭绕的云雾在不停的飘荡。

“师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毫无任何感情的走到老者身边,仿佛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将怀中的婴儿抱到老者身边。

这老者胡子花白,一身道袍,眉宇之间一股天地人和的气息,让人感到十分安详。

老者顺手接过婴儿,仔细的观察这个小婴儿。

“让我看看,捂,长这么俊俏呢,笑一个。”老者用手指逗着婴儿,这小婴儿倒是不怕,还对着他笑了一声。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老者观察着天象的异变感慨道,从衣服里取出一串项链戴在在小婴儿的脖子上。

这项链的挂坠通体血红,样貌古怪,隐隐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侵犯。

“宿命的齿轮已经开启,西北之神,你的力量无比庞大,请庇护这万物,指引前进的方向……”老者嘴里面说着咒语,将婴儿小心的放在地上,渐渐的消失在远方。

月光下,一群白狼飞速奔跑,领头的狼王叼起婴儿便向北奔跑,这狼王通体雪白,浑身没有一根杂毛,双眼如电,体型也是正常狼的三倍。狼群护着狼王,穿过丛林,越过雪山,长途奔袭一千公里,来到一片草原之上。

白狼王将婴儿放在山洞口,看着里面的那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满眼恭敬,不敢有丝毫冒犯。不过这男子并没有看向白狼王,依然是做着自己手里的活。

“嗷呜嗷呜。”白狼王小声的叫着,希望引起男子的注意。

“怎么?那老家伙又看中谁了。”男子骂骂咧咧的说道,“上一次让你带来一个男婴,我好不容易将其拉扯大,那老鬼倒好,净吃现成的……”

“师父,再不办正事,真把那小家伙冻死了,大祭司可要生气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理直气壮大踏步走了进来。

“好你个小兔崽子,有这么和师傅说话的吗?我怕他吗?少拿那老鬼吓唬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身体倒是不闲着,赶紧的将婴儿抱进山洞里。

“也只是和师傅斗嘴而已,看我这次带了什么回来。”格烈拿起一坛酒,把封口打开,在狼主的面前晃一晃,狼主这个人其他爱好没有,一生只对两个事情感兴趣,一个是武功,另一个便是酒。

顿时,狼主双目放光,心想看来这个徒弟没白疼啊,双手就要接酒坛子,格烈立马将酒抽了回去。

“先喂那孩子,才能喝我这酒。”

“行啊你,等着。”狼主指着自己这不孝徒儿,“简直和那老鬼一个模子造出来的。”一边招呼着白狼王,“来,小白,你过来,和你商量一点事。”白狼王听见呼唤便走了过来。

只见狼主一脸坏笑,“再借你家媳妇的奶使一使。”

说完狼主就拿着罐子出去了,不一会儿,便乘着满满一罐的奶回到了山洞,悉心的喂着小婴儿。

小婴儿吃饱之后,心满意足,很快,就睡着了。

师徒俩便在洞内,叙述着前尘往事,借酒伤怀。

光阴躲得七零八散,日子过得死去活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十年后。

“啪。”棍子打在小洛璃屁股上。

“出拳要用力,拳要用力,腿要稳。”

“再来。”

“啪。”

“再来。”

……

一上午过去,小洛璃一直在努力学习拳法。

“吃饭了。”格烈在一旁做着烧烤,招呼着狼主和小洛璃。

“笨死了,一个动作练半天练不好,罚你不许吃饭。”狼主表面上心狠,心里又很心疼,其实小洛璃天资卓越,学什么都快,为了让她功底扎实,只能对其非常严厉。

狼主早年葬偶,无儿无女,这么多年过去,他早把洛璃当做亲生女儿对待。

格烈看见小洛璃被训斥便连忙跑过来护着,“诶诶,师父,别那么认真,她还是个孩子。”对着小洛璃使了个眼色,小姑娘立马心领神会,立刻跑开了,搬来了一坛酒,给狼主满上。

“我的小祖宗,慢点,轻点,别打碎喽,这可是我酿了十年的酒。”看着浑身都是伤的小洛璃,狼主心里其实也有些不忍。

“过来。”

小洛璃走了过去,狼主将其抱在身上坐着。

“啊。”那屁股刚刚坐下,小洛璃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狼主看到小洛璃这样,用手一摸小洛璃的屁股,那简直是肿的两个大,还有血迹不断渗出。

“怪我,怪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吗?”狼主摸着怀里孩子的小脸蛋。

“不疼,狼主疼我爱我,希望我能有一身好本领,可以在草原上活下去。小璃从小无父无母,全靠狼主和格烈哥哥一手拉扯大,我心里一直都将狼主当做父亲对待。”小洛璃十分懂事,一脸认真。

“那还不叫声爹爹。”格烈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嬉笑。狼主白了格烈一眼,其实心里又是极为期待,眼里放着光等待着,嘴里又不承认。

“爹爹?”小洛璃试探着说了出来。

“诶,乖女儿。”狼主一把将小洛璃抱入怀中,老泪横流。

“从现在开始你不在是一个人,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叫阿克萨·其木格·洛璃,是朔北山狼主乌伦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