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还是弯着嘴角，摇头：“还不行。”
沈立璟一挑眉尾，耐心地问：“那还要怎么做？”
季羽歌朝外边下着的雨一抬下巴，“下雨了，我不想踩水，你帮我去食堂买饭带回来。”
沈立璟点头，“好。”
“用你的钱。”
她的钱要省着，回头清如过生日，要给她买个好东西的。
“好。”
“还有，要接着补课。”
他讲的课还不错，季羽歌想，最起码她能听懂，不瞌睡。
“好。”
一连三个好，季羽歌心头的那股火才熄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季羽歌站累了，蹲在地上，沈立璟跟着她蹲下去。
季羽歌看着他的腿，突然疑惑，“你不是骨折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你怎么才一个多月就好了？”
沈立璟睁眼说瞎话，“我不是说了吗？我那是轻微的，主要是养伤口，一个多月就差不多了，而且不能落下太多课不是？！”
季羽歌看着他的腿点头，下雨了，外边很潮湿，她让他一个刚刚痊愈的伤患去买饭，是不是不太好？？
沈立璟看着她闪烁着一双着水光的黑眸，微微凝眉，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没事，不用担心，我的腿已经好了，而且就算不去给你买饭，我自己也是要去买饭的。”
季羽歌抬眸瞪他，“谁担心了！当然要你去，做错事了，就要被惩罚！”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季羽歌在外边呆了四十分钟。
下课之后，刘纯出来，看着他们俩，男生她自是认得，“今天第一天来上课？之前周老师说你病了。”
“嗯，劳老师担心了，现在已经好了。”
刘纯点点头，看着季羽歌，恨铁不成钢，“怎么这么简单基础的东西都不会？！正好现在你们俩坐同桌，让沈立璟监督你，明天来办公室找我背！”
沈立璟点头，“好，老师，我一定让她会背！”
“嗯，行了，快进去吧，外边也挺冷的，回去喝杯热水，暖暖胃，别感冒了！”
老师走后，季羽歌正准备进去，突然听见有人叫她，气喘吁吁地。
“羽歌，羽歌。”
是个男声，沈立璟进门的脚步一顿，转身看去。
看清来人，他的眼睛一眯，那天那个穿白西装的男生，江家三子。
他跑到季羽歌跟前，“我看你在外边站了一节课，怎么回事？又被老师罚站了？”
一层楼是十一个班，一个在中间作为老师办公室，剩下的十个是教室，他从这栋楼的中间跑到边上，距离有些远，他也有些喘。
季羽歌不在意一摆手，“没事了，我以前经常被老张罚站，你忘了？哎你别说，那老张之前在办公室还帮我说话呢！”
“啧啧啧，”季羽歌有些玩味，“果然还是不在他跟前，记得我的好了，不烦我了！”
“你没事儿就行，对了，今天下雨，要不要我带饭？？”
季羽歌很爱干净，之前一到下雨的时候，就不喜欢出去，不然要是弄湿了裤脚，就要湿哒哒地一下午，很难受。
沈立璟走过来，插话，“不用了，她已经让我带饭了！”
江锋岚一呆，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一个男生，一高校草，也是常年霸榜文科第一的沈立璟。
之前没分科的时候，还能听见有人能偶尔取代他的第一名，但高一下学期分科之后，他的第一名就没人能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