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紫萍,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邢菲儿连忙安慰紫萍,“也许,凶手就是冲着卢意过去的,你只是做到了保护自己。我们还是赶紧看看卢意怎么样了。”
“小心点,凶手还在我们周围。”李建成提议道。
“你们说,该不会这个怪物真的附在金卓军的身上,在暗中伤害我们吧?”邢菲儿不安道。
“要不,我们想办法控制住金卓军?然后把他身上的怪物赶走,也许我们就能出去了呢?”紫萍觉得总这样被动,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有人受伤。
“可是眼下我们已经不知道金兄的位置了吧。”李建成看着周围漆黑一片。
“我们先看看卢意怎么样了,夏蕊,卢意还好吗?”邢菲儿正在卢意旁边,她让蝶舞过来看一下情况。“嗯。”蝶舞用手搭了一下卢意的手腕,“还好,她受了点惊吓,再加上之前受箭伤流的血有点多,气血比较虚,等一下她就醒了。”
“那就好。”
“眼下也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金卓军干的,我们还不能盲目下定论。”蝶舞坐在卢意身边思索。
“可是,我刚才被打前听到的就是金卓军的声音啊。”邢菲儿争辩道。
“会不会是那个怪物假装金兄?”
“咳咳!”在其他人激烈讨论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卢意已经悄悄地醒来。
“卢意,你醒了啊,你怎么样了,刚才有注意到凶手吗?”邢菲儿连忙询问她。
“嗯,我感觉有人好像准备袭击我,那个人好像是金大哥啊。”卢意的声音越来越轻,她也不愿意指认是金卓军伤害的她,可是自己也不能为了一点私情欺瞒大家,不然大家掉以轻心可能就更危险了。
“我就说嘛,肯定是金卓军,我和卢意都听到了!”邢菲儿很肯定地告诉蝶舞。
“那好,卢意,你说那个人准备袭击你,可是为什么又放弃了呢?”蝶舞问出了自己心中疑虑。
“也许,金大哥还有自己的意识,不想伤害我们吧?所以我们得赶紧找到他,帮助他把怪物弄出来。”卢意正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被蝶舞一把抓住手腕。
“怎么了,夏姐姐,我想站起来和大家一起找金大哥,我没事的。”卢意一脸的不解。
“别装了,你不是卢意,你到底是谁?”蝶舞冷冷地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卢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怎么回事,夏蕊,你说什么呢?”邢菲儿也是一脸懵逼,谁装?
“袭击邢菲儿和紫萍的人是你吧,恐怕金卓军昏迷的事情也是你干的,你就是准备要嫁祸给他。”
“夏蕊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卢意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挣脱蝶舞的手,无奈蝶舞的力气很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其他人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相信蝶舞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番话的,便不做声,静静地听她接下来的话。
“你们还记得第一幅壁画吗?画上有一位红色的人,当时我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我们之中没有穿红衣服的人或者和红有关的人,为什么第一幅壁画会这么预示呢?难道它预示错了?这显然不可能,万塔是灵器,基本不会出错的。
后来我明白了,其实我们之中是有这个红色的人,只是她不是一开始就出现的,而是在后来慢慢变成这个红色的人,这个人就是你——卢意!”
“夏姐姐,我怎么会是红色的人呢?我跟红色没有关系啊,而且这里红色的水晶和红色的剑,我都没有接触过啊。”
“和这两个东西没有关系,因为这个红色就是指外表是红色的。当时我们没有注意到,但现在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吗?在上一关中的箭雨,卢意因为被箭所伤,她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所以她就是这个红色的人。”
“夏姐姐,你这样的解释也太牵强了,这受伤也不是我自愿的,完全是意外啊,怎么就能证明我就是这个红色的人呢?”卢意还没有放弃挣扎。
“是啊,夏蕊,这个解释有点牵强啊,你有没有其他的说法?”邢菲儿半信半疑。
“嗯,这个解释的确是有点牵强了,但是就在刚刚发生的事情,加剧了我对你的怀疑。为什么这个凶手明明是冲着你的,却不伤害你呢?你可以说是金卓军的自我意识暂时克服塔里的怪物,但是还有一点,你之前说漏嘴了。”
“嗯?我说什么了?”
“请问在场的所有人,如果没有火折子,在这么黑暗的情况下,能看见彼此吗?”
几个人摇了摇头:“当然看不见啊,我们又不是猫头鹰。”
“那就是了,在邢菲儿受伤后,我是第一个跑到她身边,我都还没有知道她头部受伤,请问卢意你是怎么知道她头部受伤的?你是能在黑暗中看清楚,还是就是你干的所以你事先就知道?”
“卢意,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邢菲儿听完蝶舞的分析,一脸震惊。
“这个,我,我,我是瞎猜的。”
“瞎猜?,恐怕没有那么准吧,你还是如实招来,你到底是谁?”蝶舞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质问道。
“呵呵,呵呵。”又是这阵熟悉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个声音居然是从卢意的嘴里发出来的,“没错,就是我干的,可是,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卢意......”邢菲儿不敢置信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居然发出如此粗犷的声音,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
“她应该不是卢意了,而是被塔里的怪物所控制了。”李建成也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你们要怎么做呢?不杀了我这个怪物你们可是出不去的,但是我就在这个女人身上,你们不杀了她就永远出不去。”
“但是。”紫萍欲言又止,所有人都知道想要通过比试的前提是不能少任何一个人。
这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局,竟不知道如何是好。